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财务总监:从牢门到豪门?结局+番外

慕珺灬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海城!铁门在身后“哐当”一声落下,像一口生锈的钟,把林夏的前半生彻底封死在30岁之前。三月的风带着海城特有的潮湿,刮在脸上却不似想象中自由,反而裹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——那是监狱高墙外的空气,陌生得让她攥紧了手里薄薄的帆布包。包里只有一套洗得发白的旧衣服,一张出狱证明,和一张皱巴巴的银行卡。卡是三年前入狱前,闺蜜苏晴塞给她的,说里面有五万块,够她应急。可林夏知道,苏晴当时正被丈夫张涛家暴,这笔钱怕是她偷偷攒下的救命钱。如今三年过去,苏晴像人间蒸发,电话永远关机,微信头像还是他们当年在巴黎铁塔下的合照,笑得没心没肺。“林夏!”一声尖利的呼喊划破街道的寂静。林夏抬头,看见前夫陈磊的母亲,那个总嫌她“没生儿子”的老太太,正拽着一个小女孩...

主角:林夏苏晴   更新:2025-05-26 15:46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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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财务总监:从牢门到豪门?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慕珺灬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海城!铁门在身后“哐当”一声落下,像一口生锈的钟,把林夏的前半生彻底封死在30岁之前。三月的风带着海城特有的潮湿,刮在脸上却不似想象中自由,反而裹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——那是监狱高墙外的空气,陌生得让她攥紧了手里薄薄的帆布包。包里只有一套洗得发白的旧衣服,一张出狱证明,和一张皱巴巴的银行卡。卡是三年前入狱前,闺蜜苏晴塞给她的,说里面有五万块,够她应急。可林夏知道,苏晴当时正被丈夫张涛家暴,这笔钱怕是她偷偷攒下的救命钱。如今三年过去,苏晴像人间蒸发,电话永远关机,微信头像还是他们当年在巴黎铁塔下的合照,笑得没心没肺。“林夏!”一声尖利的呼喊划破街道的寂静。林夏抬头,看见前夫陈磊的母亲,那个总嫌她“没生儿子”的老太太,正拽着一个小女孩...

《财务总监:从牢门到豪门?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海城!

铁门在身后“哐当”一声落下,像一口生锈的钟,把林夏的前半生彻底封死在30岁之前。

三月的风带着海城特有的潮湿,刮在脸上却不似想象中自由,反而裹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——那是监狱高墙外的空气,陌生得让她攥紧了手里薄薄的帆布包。

包里只有一套洗得发白的旧衣服,一张出狱证明,和一张皱巴巴的银行卡。

卡是三年前入狱前,闺蜜苏晴塞给她的,说里面有五万块,够她应急。

可林夏知道,苏晴当时正被丈夫张涛家暴,这笔钱怕是她偷偷攒下的救命钱。

如今三年过去,苏晴像人间蒸发,电话永远关机,微信头像还是他们当年在巴黎铁塔下的合照,笑得没心没肺。

“林夏!”

一声尖利的呼喊划破街道的寂静。

林夏抬头,看见前夫陈磊的母亲,那个总嫌她“没生儿子”的老太太,正拽着一个小女孩的手,远远地站在马路对面。

小女孩穿着不合身的粉色公主裙,头发乱糟糟的,侧脸像极了林夏,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怯懦。

是念念,她六岁的女儿。

林夏的心脏猛地一缩,血液冲上头顶。

她想跑过去,可双脚像灌了铅,三年的牢狱生涯让她对“靠近”充满了本能的恐惧。

她只能哑着嗓子喊:“念念!

妈妈在这里!”

老太太立刻把念念往身后一藏,满脸嫌恶地瞪着林夏,声音隔着马路都透着刻薄:“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女儿?

坐完牢出来,不嫌丢人现眼?

离我们念念远点!”

念念怯生生地探出头,小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,随即被老太太用力拧了一把,哇地哭出来:“奶奶……我要妈妈……哭什么哭!

没出息的东西!”

老太太厉声呵斥,拖着哭闹的念念转身就走,高跟鞋踩在地面上,发出“哒哒哒”的轻蔑声响,像踩在林夏的心上。

林夏追了两步,却被一辆突然窜出来的电动车拦住去路。

等她绕过车,老太太和念念已经钻进一辆黑色轿车,绝尘而去。

只留下空气中残留的一点廉价香水味,和念念撕心裂肺的哭喊:“妈妈——!”

林夏呆呆地站在原地,帆布包从手中滑落,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。

那张印着苏晴笑脸的银行卡掉在最前面,边角被磨得发毛。

她弯腰去捡,手指触
到冰凉的地面,才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洗不掉的灰色——那是监狱里刷马桶用的清洁剂留下的痕迹。

三年了。

她替苏晴顶下“挪用公款”的罪名,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熬了一千多个日夜,以为出来后能找回女儿,重新开始。

可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巴掌:女儿被抢走,闺蜜消失,前夫早已再婚,而她自己,成了一个背着案底的“刑释人员”。

手机在这时“叮”地响了一声,是条短信,来自银行:“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余额为12.5元。”

12块5毛钱。

林夏看着数字,突然笑了起来,笑得肩膀发抖,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

她蹲在地上,像个迷路的孩子,把散落的东西一件件捡回包里,包括那张只剩12块5的银行卡。

“苏晴,你到底在哪儿?”

她喃喃自语,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,“张涛是不是又欺负你了?”

三年前,苏晴哭着给她打电话,说张涛发现了她偷偷转移财产,要打死她。

林夏赶过去时,看到苏晴蜷缩在角落,脸上全是淤青。

而张涛,那个平日里人模狗样的周氏集团高管,正拿着一份伪造的转账记录,威胁要让苏晴身败名裂。

“夏夏,帮我这一次,就这一次……”苏晴抓住她的手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,“我不能坐牢,念念不能没有妈妈……”那时的林夏,还是周氏集团最年轻的财务总监,前途无量。

她看着苏晴绝望的眼睛,看着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念念,鬼使神差地答应了。

她替苏晴顶了罪,签了认罪书,换来的却是苏晴的消失,和女儿被抢走的结局。

风吹得更紧了,卷起地上的落叶,打在林夏的脸上。

她抹了把眼泪,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。

帆布包很轻,却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
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
她要找到苏晴,问清楚真相。

她要夺回念念,给她一个家。

海城的霓虹初上,映照着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,流光溢彩,却没有一丝光属于她。

林夏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里的哽咽,朝着夜市的方向走去。

她记得那里有招临时工的摊位,不管多苦多累,她得先活下去。

至少,先挣够今晚的住宿费。

海城的夜市像一条斑斓的河流,在暮色里喧嚣涌动。

烤串的油烟混着
廉价香水味、水果摊的甜腻气息,还有摊主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——这一切对穿着洗旧帆布包的林夏来说,陌生得像另一个世界。

她攥着口袋里仅剩的12.5元,在招工摊位前逡巡,目光扫过“服务员洗碗工”的牌子,最终停在一个卖手工发夹的小摊前。

“大姐,您这儿招临时工吗?”

林夏的声音有些干涩,她指着摊位上五颜六色的塑料发夹,“我会编手链,手脚也快。”

摊主是个胖大婶,上下打量她两眼,撇了撇嘴:“编手链?

我这儿只卖现成的。

看你这样子……以前没干过体力活吧?”

林夏没接话,只是从包里摸出临走前用碎布条编的小挂件——那是在监狱里跟老狱友学的,拇指大小的布偶猫,针脚歪歪扭扭,却透着股笨拙的认真。

“我能学,不要底薪,卖出去的东西拿提成也行。”

胖大婶盯着布偶猫看了几秒,大概是觉得这女人虽然落魄,眼神里却有股不低头的劲儿,终于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行吧行吧,站那边去,见着人就吆喝‘十块钱三个’,别杵着跟个木桩子似的!”

林夏如蒙大赦,赶紧站到摊位角落,学着旁边摊主的样子举起发夹:“发夹十块钱三个……”声音小得像蚊子哼。

路过的行人要么看她两眼,要么径直走过,半小时过去,一个发夹都没卖出去。

胖大婶的白眼越来越多,时不时敲敲柜台:“大点声!

怕人听见你是从哪儿出来的?”

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林夏心里。

她攥紧拳头,指甲掐进掌心,深吸一口气后,终于放大了音量:“手工发夹,十块钱三个!

给孩子买一个吧,漂亮!”

这次声音穿透了嘈杂,果然有个抱着孩子的妈妈停下脚步,挑了两个粉色发夹。

“谢谢惠顾。”

林夏接过皱巴巴的十块钱,指尖都在发抖。

这是她出狱后挣到的第一笔钱,带着夜市特有的汗味和烟火气。

她刚把钱小心翼翼塞进内衣口袋,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,正鬼鬼祟祟地贴着她身后的摊位移动。

不好!

是小偷!

林夏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帆布包——早上被老太太气得失手滑落时,拉链就有些松了。

果然,包的侧兜已经被划开,那部老旧的二手手机不翼而飞,口袋里
仅剩的零钱也没了踪影。

连帽衫男人已经混进人群,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。

“抓小偷!”

林夏大喊一声,扔下手里的发夹就追。

可她刚跑出两步,就被脚下的电线绊倒,重重摔在地上。

膝盖传来剧痛,夜市的地面沾满油污和垃圾,蹭得她裤腿全是黑印。

等她挣扎着爬起来,小偷早已消失在人流里。

“倒霉催的!

让你看摊你跑去追贼?

我的发夹掉地上摔坏了!”

胖大婶尖利的骂声从身后传来,“没钱赔就滚蛋!”

周围的人纷纷侧目,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:“看她那样子,怕是刚出来吧?”

“连小偷都追不上,真可怜……说不定是同伙呢,故意搞这一出?”

林夏站在原地,膝盖的疼痛和心底的屈辱交织在一起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
她低头看着摔破的膝盖,血珠混着污渍往下渗,就像她此刻的人生,狼狈不堪,看不到尽头。

帆布包空荡荡地挂在肩上,里面只剩下那张洗得发白的出狱证明,和苏晴那张只剩12.5元的银行卡。

她该怎么办?

手机没了,钱没了,现在连这份临时的工作也丢了。

海城的夜越来越深,霓虹灯在她眼里变成一片模糊的光晕,冰冷的风钻进破洞的裤腿,让她忍不住发抖。

就在这时,不远处的人群突然发出一阵惊呼。

林夏茫然地抬头,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老人捂着胸口,直挺挺地倒在地上,旁边的助理吓得脸色惨白,对着手机大喊:“快叫救护车!

周先生晕倒了!”

周围的人围成一圈,却没人敢上前。

有人嘀咕着“怕是心脏病犯了”,有人拿出手机拍照,却没人懂得急救。

林夏的心脏猛地一跳——她在监狱里参加过急救培训,因为表现好还拿过证书。

几乎是本能地,她拨开人群冲了过去。

“让开!

我会急救!”

助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,赶紧让开位置。

林夏跪在老人身边,快速检查他的脉搏和呼吸,果然是心脏骤停。

她立刻解开老人的领带和衬衫领口,双手交叠按在他的胸骨中央,开始做胸外按压。

“1、2、3……30次按压,然后两次人工呼吸……”她一边默念步骤,一边保持着稳定的节奏。

汗水从额角滑落,滴在老人的西装上,她却毫不在意。

周围
的议论声消失了,只剩下她按压的“咚咚”声和自己粗重的呼吸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老人的脸色依旧苍白。

助理急得快要哭出来:“救护车怎么还不来……”林夏咬着牙,加大了按压的力度。

就在她几乎要绝望时,老人突然咳嗽了一声,猛地睁开眼睛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
“周先生!

您醒了!”

助理喜极而泣。

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掌声。

林夏瘫坐在地上,膝盖的伤口传来剧烈的疼痛,但她看着老人逐渐恢复血色的脸,心里却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流——原来她还有用,原来她不是真的被世界抛弃了。

老人缓过神,颤巍巍地抓住林夏的手,声音沙哑却带着威严:“小姑娘……谢谢你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

林夏看着老人深邃的眼睛,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:“我叫林夏。”

老人点点头,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她:“我叫周明远。

明天早上九点,来周氏集团找我。”

林夏接过名片,上面只有“周明远”三个字和一个地址,没有任何头衔。

<但她注意到老人助理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,以及周围人群突然变得恭敬的目光。

周氏集团——那是海城首屈一指的商业帝国,而眼前这个差点猝死在夜市的老人,难道就是……周明远在助理的搀扶下站起来,临走前又深深看了林夏一眼,目光里带着审视,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。

“你的伤……去医院看看。”

他留下这句话,便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。

夜市恢复了喧嚣,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。

胖大婶不知何时凑了过来,脸上堆着谄媚的笑:“哎呀,林夏妹子,原来你这么厉害!

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……”林夏没理她,挣扎着站起来,膝盖的伤口疼得她差点站不稳。

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名片,又看了看远处周氏集团总部那栋高耸入云的大厦,心里五味杂陈。

这会是她的转机吗?

还是另一个未知的深渊?

海城的风依旧带着潮湿的铁锈味,但林夏的心里,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改变。

她把名片小心翼翼地塞进内衣口袋,和那张12.5元的银行卡放在一起,然后一瘸一拐地朝着夜市外走去。

至少,今晚她不用再为住
宿费发愁了——医院的急诊室,应该能让她熬过这个寒冷的夜晚。

而明天,周氏集团的大门,又将为她敞开怎样的世界?

清晨的阳光透过周氏集团总部的玻璃幕墙,在大理石地面投下冷硬的光斑。

林夏攥着那张烫金名片,站在旋转门内有些恍惚。

昨夜在医院急诊室潦草包扎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,身上这件从旧货市场淘来的白衬衫,在往来穿梭的精致职业装中间显得格格不入。

“请问周明远先生在吗?”

她向前台递出名片。

前台小姐扫了眼名片,眼神瞬间从职业化的微笑变成震惊:“您是……林小姐?

董事长吩咐过,您来了直接去顶楼。”

电梯数字飞速攀升,林夏的心跳也跟着加速。

顶楼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敞开着,周明远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海城,晨光勾勒出他微驼的背影,却难掩一身久居上位的气场。

“坐吧。”

周明远转过身,推来一杯温水,“膝盖怎么样了?”

“谢谢周董关心,没事了。”

林夏拘谨地坐下,这才注意到办公桌一角摆着周氏集团的全家福——照片里那个站在周明远身边、穿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,赫然是她前夫陈磊的顶头上司,周氏集团现任CEO周航。

“我查了你的资料。”

周明远突然开口,目光锐利如刀,“三年前因挪用公款入狱,原是周氏集团财务总监。

巧了,当年你负责的那个项目,现在正好由我孙子周航接手。”

林夏的手指猛地攥紧水杯,指甲几乎嵌进掌心。

她知道周明远在试探,却无法辩驳——当年的转账记录“铁证如山”,认罪书也是她亲笔签名。

“周董,我……我不需要听解释。”

周明远打断她,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,“财务部缺个实习生,你先从底层做起。

记住,在周氏,只看能力,不问过去。”

实习生?

林夏愣住了。

她曾是周氏最年轻的财务总监,如今却要从实习生做起?

但看着周明远不容置疑的眼神,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至少,她回到了周氏,离真相更近了一步。

财务部在18楼,开放式办公区里键盘声噼啪作响。

当人事主管领着林夏走进来,宣布“这是新来的实习生林夏”时,整个部门瞬间安静下来。

几道熟悉的目光射来
——那是她当年的下属,如今却成了她的同事。

“林总监……不,林夏?”

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结巴着开口,他曾是林夏一手提拔的财务主管王强,此刻眼神里满是复杂,“你怎么……别乱喊!”

人事主管瞪了他一眼,“从今天起,林夏归张姐带。”

张姐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,接过林夏的实习资料时,嘴角撇了撇,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:“实习生啊?

那正好,去把上个月的凭证都整理了,顺便把饮水机换桶水。”

整整一天,林夏都在做着端茶倒水、整理文件的杂活。

曾经她坐在独立办公室里运筹帷幄,现在却要蹲在档案室里,对着堆积如山的凭证发呆。

王强趁没人时偷偷塞给她一瓶红花油:“夏姐,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……当年张涛副总负责的那个海外项目,账目一直不清不楚……张涛?”

林夏猛地抬头。

张涛正是苏晴的丈夫,当年拿出伪造证据让她顶罪的人!

她抓住王强的手腕:“他现在还在周氏?

负责什么?”

“他现在是CFO(首席财务官)了,”王强压低声音,“周董年纪大了,很多事都交给周航和张涛打理。

夏姐,你可千万小心,张涛心狠手辣,当年……”话没说完,张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:“王强!

上班时间聊什么呢?

林夏,凭证整理完了吗?

没整理完今晚别想走!”

夜色渐深,财务部只剩下林夏一个人。

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目光扫过一摞摞凭证。

突然,一份标注着“海外拓展项目”的付款凭证引起了她的注意——付款方是周氏集团,收款方是一家注册在加勒比海的空壳公司,金额高达五千万,用途写着“技术服务费”,但附在后面的合同却漏洞百出,连对方公司的公章都是模糊的。

这和当年她被指控挪用的项目名称一模一样!

林夏的心狂跳起来,她赶紧翻找同批次的其他凭证,发现类似的付款记录竟有七八笔,总金额超过三亿!

这些钱都流向了不同的海外空壳公司,收款理由五花八门,却都缺少关键的业务往来证明。

“难怪当年张涛要找我顶罪……”林夏喃喃自语,指尖因激动而颤抖,“他是在用周氏的钱洗钱!”

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,张涛
带着两个保安闯了进来,脸色铁青:“林夏!

谁让你动这些凭证的?”

林夏下意识地把那叠凭证护在身后:“张总,这些付款记录有问题……有问题?”

张涛冷笑一声,上前一把抢过凭证,“我看是你刚从监狱出来,脑子还不清醒吧?

一个实习生,不好好做杂活,居然敢质疑公司财务?”

他示意保安,“把她给我赶出去!

从明天起,不用来上班了!”

“张涛!

你做贼心虚!”

林夏挣扎着喊道,“这些钱到底去哪儿了?

你和苏晴到底怎么回事?”

听到“苏晴”的名字,张涛的眼神骤然变冷,他凑近林夏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你以为苏晴真的消失了?

她要是敢把当年的事说出去,你女儿念念……你敢动念念!”

林夏像被点燃的炸药,猛地挣脱保安的控制,扑向张涛。

但她膝盖的伤口突然撕裂,剧痛让她眼前一黑,摔倒在地。

张涛整理了一下领带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里充满了不屑:“林夏,认清现实吧。

在周氏,我说了算。

你要是不想你女儿有事,就给我安分点。”

说完,他带着保安和那叠关键凭证离开了办公室,留下林夏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
膝盖的血透过纱布渗出来,染红了地面的瓷砖。

林夏却感觉不到疼,只有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。

张涛的话像一把刀,狠狠插进她的心脏——他在威胁念念!

苏晴到底在哪里?

他把她怎么样了?

窗外,周氏集团的logo在夜空中闪烁着冰冷的光。

林夏慢慢爬起来,扶着桌子站稳。

她看着墙上的电子日历,明天就是周明远让她“证明自己”的日子——公司季度财务汇报会,周董将亲自出席。

“张涛,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?”

林夏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低语,眼神里重新燃起了火焰,“当年我能替苏晴顶罪,不是因为懦弱,是因为信任。

但现在,我要把真相查清楚,不仅为了我自己,更为了念念。”

她走到自己的工位前,打开那台老旧的实习生电脑。

虽然没有权限访问核心财务系统,但她记得当年自己编写的一个财务数据分析小程序,或许能从公开的财务报表里发现蛛丝马迹。

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,屏幕的光映着她苍
白却坚毅的脸。

膝盖的疼痛、张涛的威胁、同事的排挤……所有的困难都化作了她敲打键盘的动力。

她知道,明天的汇报会,将是她和张涛的第一次正面交锋。

而她,不能输。

周氏集团季度财务汇报会在顶楼宴会厅召开,水晶灯折射出冷冽的光,映着长桌两侧西装革履的高管们。

林夏穿着唯一一套借来的职业套装,站在会议室角落,像个误入狼群的羔羊。

张涛坐在主位旁,手里把玩着金笔,目光时不时扫过角落的林夏,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。

他面前的投影仪上,正展示着季度财报——营收增长12%,净利润上涨8%,各项数据“漂亮”得无懈可击。

“各位,这季度的成绩离不开大家的努力。”

张涛站起身,声音洪亮,“尤其是海外拓展项目,虽然前期投入较大,但已初见成效,未来将成为集团新的利润增长点。”

周明远靠在椅背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目光却落在林夏身上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

就在这时,坐在周明远身边的财务顾问突然皱眉:“张总,这组海外项目的现金流数据似乎有问题。

根据报表,项目投入五亿,但回款只有三千万,资金周转率低得异常。”

张涛脸色微变,立刻解释:“李顾问有所不知,海外市场拓展需要时间,前期投入大、回报慢是正常现象……正常?”

周明远突然开口,声音不大却带着威压,“五亿资金投出去,只听见个响?

张涛,你当我老糊涂了吗?”

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。

张涛额头渗出细汗,正要继续辩解,周明远却突然转向角落的林夏:“林夏,你是财务出身,说说看,这组数据有没有问题?”
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夏身上。

张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化为狠厉——他没想到周明远会突然叫一个实习生发言。

林夏深吸一口气,往前一步,声音清晰而稳定:“周董,各位领导。

仅从公开报表看,海外项目的资金流向确实存在三个疑点。”

她顿了顿,从口袋里拿出昨晚连夜用U盘拷贝的简易数据模型(利用公共网络抓取的部分关联公司信息),连接上备用投影仪。

“第一,”屏幕上跳出一组对比数据,“项目宣称投入五亿,但
同期集团总现金流减少七亿,另外两亿去向不明;第二,”画面切换到几家海外空壳公司的工商信息,“收款方多为注册在避税天堂的空壳公司,且股权结构复杂,与周氏无实际业务关联;第三,”她调出自己编写的风险评估曲线,“根据资金周转率和行业基准对比,该项目的‘回报率’远低于合理区间,更像是……”她的话没说完,却像一把尖刀刺中要害。

张涛猛地站起来,厉声打断:“林夏!

你一个实习生懂什么?

未经允许擅自分析核心数据,这是严重违反公司规定!”

“我只是就事论事。”

林夏直视张涛,眼神毫不退缩,“如果张总认为我的分析有误,可以拿出具体的业务合同和资金流向明细来反驳。”

“你!”

张涛气得脸色铁青,却偏偏拿不出关键证据——那些伪造的合同和真实的洗钱记录,都被他锁在私人保险柜里。

周明远看着林夏条理清晰的分析,又看看张涛慌乱的样子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

他没有立刻表态,只是敲了敲桌子:“好了,汇报会到此为止。

张涛,你下午把海外项目的所有原始凭证和合同送到我办公室。

林夏,你跟我来。”

董事长办公室里,周明远递给林夏一杯威士忌:“有点意思。

当年你替苏晴顶罪,真是因为‘信任’?”

林夏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:“周董,当年的转账记录是伪造的,签字是我签的,但钱不是我转的。”

她抬起头,目光坦诚,“我知道张涛在用周氏的钱洗钱,也知道他可能和苏晴的失踪有关。

我回来,不仅是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,更是为了找到苏晴,夺回我的女儿。”

周明远沉默片刻,突然笑了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敢用一个有案底的刑释人员吗?

因为三年前,你负责的那个‘出事’项目,原本是我留给周航的试炼场,结果被张涛半路截胡。”

他走到保险柜前,拿出一份泛黄的文件,“这是当年我让私家侦探查的苏晴行踪——她在你入狱后一个月,就被张涛送进了国外的精神病院。”

“什么?!”

林夏猛地站起来,膝盖的伤口一阵剧痛,“精神病院?

哪个国家?

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

“具体地址和近况,侦探后来也查不到了。”

周明远叹了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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