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期集团总现金流减少七亿,另外两亿去向不明;第二,”画面切换到几家海外空壳公司的工商信息,“收款方多为注册在避税天堂的空壳公司,且股权结构复杂,与周氏无实际业务关联;第三,”她调出自己编写的风险评估曲线,“根据资金周转率和行业基准对比,该项目的‘回报率’远低于合理区间,更像是……”她的话没说完,却像一把尖刀刺中要害。
张涛猛地站起来,厉声打断:“林夏!
你一个实习生懂什么?
未经允许擅自分析核心数据,这是严重违反公司规定!”
“我只是就事论事。”
林夏直视张涛,眼神毫不退缩,“如果张总认为我的分析有误,可以拿出具体的业务合同和资金流向明细来反驳。”
“你!”
张涛气得脸色铁青,却偏偏拿不出关键证据——那些伪造的合同和真实的洗钱记录,都被他锁在私人保险柜里。
周明远看着林夏条理清晰的分析,又看看张涛慌乱的样子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
他没有立刻表态,只是敲了敲桌子:“好了,汇报会到此为止。
张涛,你下午把海外项目的所有原始凭证和合同送到我办公室。
林夏,你跟我来。”
董事长办公室里,周明远递给林夏一杯威士忌:“有点意思。
当年你替苏晴顶罪,真是因为‘信任’?”
林夏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:“周董,当年的转账记录是伪造的,签字是我签的,但钱不是我转的。”
她抬起头,目光坦诚,“我知道张涛在用周氏的钱洗钱,也知道他可能和苏晴的失踪有关。
我回来,不仅是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,更是为了找到苏晴,夺回我的女儿。”
周明远沉默片刻,突然笑了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敢用一个有案底的刑释人员吗?
因为三年前,你负责的那个‘出事’项目,原本是我留给周航的试炼场,结果被张涛半路截胡。”
他走到保险柜前,拿出一份泛黄的文件,“这是当年我让私家侦探查的苏晴行踪——她在你入狱后一个月,就被张涛送进了国外的精神病院。”
“什么?!”
林夏猛地站起来,膝盖的伤口一阵剧痛,“精神病院?
哪个国家?
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具体地址和近况,侦探后来也查不到了。”
周明远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