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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冥驿结局+番外小说

来财八方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1楔子长安志载,通化门外接官亭旁有一驿馆,名曰四通。世人皆知此驿昼夜不闭,却不知子时三刻后,堂中烛火皆作碧色,往来者多非阳世之人。2书生与夜驿元和十年秋,陈墨生初至长安。这位来自江南的书生背着半旧的青布囊,站在通化门外的土路上,望着城楼上“通化门”三个斑驳大字,腹中又传来一阵空鸣。囊中尚有几文铜钱,原想寻个便宜客栈投宿,却在街角被跛足老丐撞了满怀,待推开纠缠的破袖,钱袋已不翼而飞。暮色四合时,他终于在接官亭旁望见一座驿馆。朱漆门楣虽已褪色,却挂着两盏八角气死风灯,暖黄的光晕里隐约可见“四通”二字。“客官可是要住店?”檐下立着个灰衣小厮,面白无须,声音却苍老如古钟。陈墨生刚要开口,忽觉一阵阴风掠过后颈,抬眼只见驿馆内堂中影影绰绰,似有...

主角:陈墨生玉佩   更新:2025-05-16 17:0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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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生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幽冥驿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来财八方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1楔子长安志载,通化门外接官亭旁有一驿馆,名曰四通。世人皆知此驿昼夜不闭,却不知子时三刻后,堂中烛火皆作碧色,往来者多非阳世之人。2书生与夜驿元和十年秋,陈墨生初至长安。这位来自江南的书生背着半旧的青布囊,站在通化门外的土路上,望着城楼上“通化门”三个斑驳大字,腹中又传来一阵空鸣。囊中尚有几文铜钱,原想寻个便宜客栈投宿,却在街角被跛足老丐撞了满怀,待推开纠缠的破袖,钱袋已不翼而飞。暮色四合时,他终于在接官亭旁望见一座驿馆。朱漆门楣虽已褪色,却挂着两盏八角气死风灯,暖黄的光晕里隐约可见“四通”二字。“客官可是要住店?”檐下立着个灰衣小厮,面白无须,声音却苍老如古钟。陈墨生刚要开口,忽觉一阵阴风掠过后颈,抬眼只见驿馆内堂中影影绰绰,似有...

《幽冥驿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
1 楔子长安志载,通化门外接官亭旁有一驿馆,名曰四通。

世人皆知此驿昼夜不闭,却不知子时三刻后,堂中烛火皆作碧色,往来者多非阳世之人。

2 书生与夜驿元和十年秋,陈墨生初至长安。

这位来自江南的书生背着半旧的青布囊,站在通化门外的土路上,望着城楼上“通化门”三个斑驳大字,腹中又传来一阵空鸣。

囊中尚有几文铜钱,原想寻个便宜客栈投宿,却在街角被跛足老丐撞了满怀,待推开纠缠的破袖,钱袋已不翼而飞。

暮色四合时,他终于在接官亭旁望见一座驿馆。

朱漆门楣虽已褪色,却挂着两盏八角气死风灯,暖黄的光晕里隐约可见“四通”二字。

“客官可是要住店?”

檐下立着个灰衣小厮,面白无须,声音却苍老如古钟。

陈墨生刚要开口,忽觉一阵阴风掠过后颈,抬眼只见驿馆内堂中影影绰绰,似有几人往来,却皆着素衣,脚步虚浮。

他下意识摸向腰间玉佩——这是亡母留给他的遗物,据说能镇邪祟。

“住店。”

他定了定神,将玉佩往衣襟里按了按,“要间上房。”

小厮引他穿过走廊时,陈墨生留意到墙上挂着几幅古旧字画,其中一幅《寒江独钓图》尤为奇特:画中渔翁虽持竿垂钓,面目却模糊不清,唯有一双眼睛栩栩如生,竟似在盯着他看。

“客官且歇着,夜里若需茶水,唤我青奴便可。”

小厮将他引入东厢房,退下前忽然压低声音,“过了子时,莫出房门。”

陈墨生挑眉,却未多问。

他自小便能看见常人不见之物:七岁时见亡父站在床头,十四岁在城隍庙遇白衣女鬼梳头,是以对小厮的警告不以为意。

草草用过晚饭后,他吹灭烛火,却毫无睡意,索性摸出怀中《南华经》,就着窗外月光翻看。

子时三刻,更夫敲过三遍梆子。

陈墨生忽然听见走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似是孩童奔跑时衣袂带风之声。

他翻身坐起,透过窗纸缝隙望去,只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小女孩正踮脚去够廊下灯笼,发间两只银铃随动作轻响。

“小娘子,这般夜深......”他开口欲唤,话未说完,女孩忽然转头,露出一张青白如纸的脸,唇色殷红如血,眼窝深陷处却无眼珠,只余两个黑黢黢
熔铸的法器。

“破!”

他将玉佩掷向钵盂。

一声巨响,金光四散。

陈墨生趁机冲出钵盂,却见谢无咎已赶到,手中握着半截金鳞兽的角,正与空海缠斗。

阴差的刀光与和尚的金光相撞,震得地面开裂,露出地下的阴河。

“带她走!”

谢无咎喊道,“去通化门接官亭,那里有往生门!”

陈墨生点头,抱着女孩狂奔。

身后传来空海的叹息:“谢无咎,你护得住一时,护得住一世吗?

这长安......终究是要变天了。”

接官亭的月光格外清冷。

陈墨生将女孩放在往生门前,只见门内隐约有莲花盛开,却非空海的金色,而是素白之色。

女孩伸手触碰花瓣,脸上露出笑意,身影渐渐融入光中。

“谢谢你,大哥哥。”

她轻声道。

陈墨生望着她消失的方向,忽觉肩头一沉。

谢无咎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,衣袍破损,额角挂彩,却仍笑得恣意:“怎样,书生,这仗打得过瘾?”

“过瘾是过瘾。”

陈墨生捡起地上的金鳞碎片,“只是不明白,那和尚为何执着于善魂?”

谢无咎凝视着长安方向的火光,眼中阴火更盛:“因为他要铸的,是业力金莲。

用千名善魂的执念为根,以血为肥,花开之日,可直达西天。”

“但这是逆天而行。”

“所以才需要我们来阻止。”

谢无咎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明日去西市找个叫鱼朝恩的宦官,他手中有件宝贝,或许能破空海的金光阵。”

“鱼朝恩?”

陈墨生皱眉,“那不是观军容使吗?

他怎会有破魔之物?”

谢无咎轻笑:“世人皆有执念,宦官求长生,武将求功名,书生求及第......那老东西啊,求的是往生时能走得干干净净,不带业障。”

他转身走向黑暗,声音渐远:“记住,巳时三刻,净影寺塔下相见。

至于如何说服他......书生,你的嘴皮子可比我的刀管用。”

陈墨生望着手中的金鳞,忽觉一阵心悸。

远处的火光已被扑灭,长安恢复了寂静,却在这寂静中,他听见了无数魂灵的低语——那是恐惧,是期待,是对解脱的渴望。

“业力金莲......”他喃喃道,“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佛渡众生,还是魔高一尺。”

雪又下了起来,落在四通驿的匾额上,盖住
色火焰。

空海趁机收了钵盂,化作一道金光掠向寺外。

陈墨生刚要追赶,却见庄严寺的钟声突然响起,震得他耳膜生疼,再睁眼时,空海已不见了踪影。

“那和尚......”他扶着塔身喘息,“为何要抢魂灵?”

谢无咎凝视着手中残缺的金鳞,眼底翻涌着阴火:“二十年前,我曾斩下他座下金鳞兽的一角。

此獠表面慈悲,实则执念极深,怕是想借渡魂之事,重塑金身。”

“重塑金身?”

陈墨生挑眉。

“密宗有法,需以千名善魂为引。”

谢无咎将金鳞收入袖中,“若让他得逞,长安亡魂必遭大劫。”

话音未落,城中忽然传来更夫的惊呼:“走水啦!

东市米行失火——”谢无咎望向火光冲天的方向,忽然冷笑:“来得正好。

书生,今夜有硬仗要打。”

二人赶到东市时,火势已蔓延至整条街。

救火的百姓中,陈墨生赫然看见柳清荷的身影——她正背着一个孩童往安全处跑,发间别着的银簪还是他前日送的礼物。

“柳姑娘!”

他下意识唤道。

柳清荷转头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:“公子......我们见过?”

谢无咎拽住陈墨生的衣袖,低声道:“她已不记得阴司事,莫要惊扰了凡人。”

话音未落,火场中忽然传来孩童的哭声。

陈墨生望去,只见一个小女孩被困在二楼,浓烟中隐约可见她身上缠着锁链,正是空海的金链所化。

“是被抓走的魂灵!”

他握紧铃铛。

谢无咎点头,挥刀劈开房门:“你去救人,我来断后。

记住,莫让金链触到她的魂灵。”

陈墨生冲进火场,热浪扑面而来。

小女孩缩在墙角,金链正顺着窗缝往里钻,每碰到她一寸皮肤,便冒出一阵青烟。

他挥铃震碎金链,抱起女孩往外跑,却在出门时撞见空海——和尚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,手中钵盂泛着金光。

“小施主,放下那孩子。”

空海合十,“她本应今日往生,贫僧不过是顺天应人。”

陈墨生后退半步,撞到身后的柱子:“顺天应人?

怕是你自己的执念吧!”

空海眼中闪过一丝愠怒,钵盂突然变大,将二人笼罩其中。

陈墨生只觉呼吸困难,低头看见小女孩的魂灵正在渐渐透明,急忙摸出怀中半块玉佩——那是谢无咎用阴火重新
的手臂,缠着水草,指甲缝里嵌着淤泥,七手八脚往书生身上拽。

陈墨生眼疾手快,挥铃挡在书生身前,铃铛震出一圈金光,那些手臂顿时化作泡影。

“是水猴子?”

他皱眉。

“非也。”

谢无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手中提着一盏琉璃灯,灯油里竟浮着半片金色鳞甲,“是被锁住的怨魂,借水成形。”

书生早已瘫坐在地,望着自己透明的双手发抖:“晚生......晚生竟已死了?”

陈墨生正要开口,忽觉一阵心悸,抬眼望向城南方向——那里有座庄严寺,此刻正腾起金色佛光,隐隐有梵音传来。

谢无咎脸色微变,琉璃灯中的金鳞突然剧烈震动,竟化作一道金光冲天而起。

“追!”

他拽着陈墨生跃入雪中。

二人赶到庄严寺时,正见一个身披袈裟的身影立于塔顶,月光为他镀上金边,袈裟上绣的金莲栩栩如生,竟似在风中摇曳。

那僧人转身,手中托着一个金色钵盂,盂中困着方才那书生的魂灵。

“谢无咎,别来无恙。”

僧人开口,声音如洪钟。

“空海和尚,你这是何意?”

谢无咎握紧腰间佩刀,刀锋泛起青光。

陈墨生闻言一震——空海,正是随遣唐使来华的日本高僧,传闻精通密宗佛法,能役使鬼神。

他曾在西市见过此人讲经,当时只觉其目光慈悲,此刻却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锐意。

“此子有慧根,贫僧欲度他往生西方极乐。”

空海轻晃钵盂,书生的魂灵竟双手合十,面露向往之色。

“阳寿未尽,强渡即为劫。”

谢无咎踏雪而上,衣摆翻卷如墨云,“你佛讲究因果,莫非连这规矩也不顾了?”

空海叹息:“贫僧观长安气数,恐有大劫将至。

渡化善魂,亦是为往生铺路。”

他忽然望向陈墨生,“这位小施主,你眼中阴火甚旺,可是习了鬼道术法?”

陈墨生尚未开口,谢无咎已横刀在前:“他是我的人。

空海,莫要多管闲事。”

空海摇头,钵盂中突然飞出数道金链,如活物般缠向谢无咎。

阴差挥刀斩断金链,却见链尾化作莲花,落地生根,瞬间在雪地中开出一片金莲。

陈墨生只觉呼吸困难,低头一看,自己的影子竟被莲花割裂成数段。

“小心!”

谢无咎掷出琉璃灯,灯油泼在金莲上,腾起紫
金光,竟与他在镜中所见的自己的眼睛一模一样。

“二十年前,你父母为救难产的妻子,跪求我借你一双眼睛。”

谢无咎转动茶杯,“我取了自己的阴眼,换作玉佩戴在你颈间。

如今玉佩已碎,你的眼睛,该还给我了。”

陈墨生想起亡母临终前的叮嘱:“墨生,若有一日玉佩碎了,记得去四通驿找一位姓谢的先生......”原来母亲早知此事。

“那柳姑娘......”他忽然想起什么,“她为何能看见鬼魂?”

“她本是凡人,却因濒死之际沾了你的阴气,故而能短暂通灵。”

谢无咎淡淡道,“不过此事已了,她今后只会记得西市救人一事,却不记得昨夜种种。”

陈墨生沉默片刻,伸手覆上眼睛:“你要如何取回?”

“不必惊慌。”

谢无咎轻笑,“阴眼本就是阴阳两界的门,你若愿做我的帮手,这双眼睛便仍属于你。”

“帮手?”

“鬼差”谢无咎起身,从墙上摘下《寒江独钓图》,画卷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青烟,“这世间有太多执念太深的魂灵,需要有人引他们归黄泉路。

书生,你可愿意?”

陈墨生望向窗外,只见月光中隐约有个身影掠过——是珠儿,牵着小柱子的手,正往西方而去。

他想起昨夜柳清荷醒来时眼中的光,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微笑,忽然伸手接过谢无咎递来的青铜铃铛。

“愿闻其详。”

他说。

谢无咎挑眉,指尖轻弹铃铛,清脆的响声中,檐下灯笼再次转为碧色。

门外传来脚步声,这次不是孩童,而是一位身着婚服的女子,面上盖着红盖头,却在袖口露出半截腐烂的手腕。

“这是今日的差事。”

谢无咎翻开新的簿册,“王小姐,新婚之夜悬梁自尽,执念于未完成的婚礼。

你且试试,如何引她放下。”

陈墨生深吸一口气,握紧铃铛走向门口。

门开的瞬间,一股浓重的胭脂味扑面而来,红盖头下传来女子的低泣:“我的新郎......为何还不来......”他忽然想起珠儿的银锁,想起柳清荷的短刀,轻声道:“姑娘可曾想过,真正的新郎,或许希望你活着?”

女子猛地抬头,红盖头滑落,露出一张惨白却清秀的脸:“你......你见过他?”

“他托我带句话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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