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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患癌后,要离婚放我自由结局+番外

肖波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医生在我面前气得要命:“这个人怎么这样,哪有老公生病了还不相信的。”“不行,我再给她打一个,没有人签字的话这手术是进行不了的。”可那头却只传来断线的忙音,再也打不通。医生尝试打了十几个电话,直到有人进来说。“那个捐赠遗体的眼角膜已经被其他医院调走了,有另一位患者有紧急情况,正在手术。”我动作一僵,而医生也咬咬牙:“这个混蛋!”“霍先生你放心,如果还有人捐赠,我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。”我点头道谢,只觉得心像是被死死地攥住,让我再也呼吸不上来。郑芸涵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药,让我回家休养。我在家躺了两天,只觉得面前稍微能看清楚些了,但也只是能分辨出轮廓而已。我把家里所有关于郑芸涵的东西都拿出来,打包丢掉。包括我们的婚纱照。虽...

主角:霍白肖波   更新:2025-03-13 14:1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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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白肖波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老婆患癌后,要离婚放我自由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肖波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医生在我面前气得要命:“这个人怎么这样,哪有老公生病了还不相信的。”“不行,我再给她打一个,没有人签字的话这手术是进行不了的。”可那头却只传来断线的忙音,再也打不通。医生尝试打了十几个电话,直到有人进来说。“那个捐赠遗体的眼角膜已经被其他医院调走了,有另一位患者有紧急情况,正在手术。”我动作一僵,而医生也咬咬牙:“这个混蛋!”“霍先生你放心,如果还有人捐赠,我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。”我点头道谢,只觉得心像是被死死地攥住,让我再也呼吸不上来。郑芸涵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药,让我回家休养。我在家躺了两天,只觉得面前稍微能看清楚些了,但也只是能分辨出轮廓而已。我把家里所有关于郑芸涵的东西都拿出来,打包丢掉。包括我们的婚纱照。虽...

《老婆患癌后,要离婚放我自由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医生在我面前气得要命:“这个人怎么这样,哪有老公生病了还不相信的。”
“不行,我再给她打一个,没有人签字的话这手术是进行不了的。”
可那头却只传来断线的忙音,再也打不通。
医生尝试打了十几个电话,直到有人进来说。
“那个捐赠遗体的眼角膜已经被其他医院调走了,有另一位患者有紧急情况,正在手术。”
我动作一僵,而医生也咬咬牙:“这个混蛋!”
“霍先生你放心,如果还有人捐赠,我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。”
我点头道谢,只觉得心像是被死死地攥住,让我再也呼吸不上来。
郑芸涵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
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药,让我回家休养。
我在家躺了两天,只觉得面前稍微能看清楚些了,但也只是能分辨出轮廓而已。
我把家里所有关于郑芸涵的东西都拿出来,打包丢掉。
包括我们的婚纱照。
虽然我现在已经看不清了,但我还记得当年我拍的时候笑得有多幸福。
我以为我找到了真爱,可我忘了,爱瞬息万变,是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。
就在这时,手机响起,有人给我发了一段音频。
手机已经被我改成了盲人模式,所以我轻易地点开音频,只听对面说:“郑总和波哥就要出发环游世界了,我们还得在公司上班,让我们一起举杯遥祝。”
另一个人说:“对了郑总,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霍总真相,他知道你生病很难过的。”
郑芸涵轻笑了一声:“那个不着急,反正他又没事,等我陪肖波环游世界结束以后再说。”
“这是肖波最大的心愿,谁都不能打扰他,就算是霍白也不行。”
另一个人调笑道:“那你们这一路是住双床房,还是大床房啊?”
肖波笑了一声:“真是,问这个干嘛?”
郑芸涵的声音响起,与肖波厮磨在一处。
“大床房,反正我和霍白离婚了,我们就做着一路夫妻,我又没有出轨,等到旅行结束,我再回来和霍白复婚不就行了?”
我冷笑一声,将房间仅存的我和郑芸涵当初的回忆全部都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,等着上面收垃圾的人收走。
这种爱情于我来说,和垃圾没有什么区别了。
我将手上的婚戒褪下,一起给了收垃圾的工人。
谁知就在这时,郑芸涵回来,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。
“霍白你到底在闹什么?”
她说着上前,不由分说地推开我,我一个趔趄倒在地上。
只觉后背火辣辣地疼。
而她则一把抢过工人手里的那个戒指。
“你竟然把我们的结婚戒指给别人,霍白你到底在作什么?”
“就因为我那天没留在家里陪你?”
我看不清郑芸涵的反应,但是我觉得她脸上的表情肯定是扭曲的,愤怒得不像话。
我起身,淡淡地看着她:“怎么了?有什么问题?我们不是离婚了吗?”
郑芸涵咬着牙:“我已经说过了,我们以后还会复婚,你干什么?”
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扯开旁边的袋子,在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更加愤怒。
里面摆着的都是我们的结婚照,情侣服,情侣杯子,那些曾经象征着甜蜜的东西全都被我扔了个干净。
“霍白你是不是疯了?你把它们丢了干什么?”
我看着她冷笑,郑芸涵居然有脸来质问我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我们已经离婚了,我清掉这些不属于我的东西有什么问题?”
就在这时,肖波出现。
我虽然看不见,但是我从身形看出来就是他。
他缓缓站到郑芸涵身边:“姐夫,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”
“芸涵真的打算治好病以后和你复婚的。”
我闭了闭眼睛,有些话我不愿多说。
我怕我一旦把真相说出来了,曾经那些年的感情也就成了笑话。
郑芸涵气得要命,死死地攥紧拳头。
“霍白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把这些东西都收回去。”
“不然我再也不可能和你复婚了。”
我冷笑,看着那个收垃圾的师傅:“您把这些东西都带走吧,送您了。”
“霍白!”
郑芸涵的声音歇斯底里的。
就在这时,肖波忽然说:“姐夫不是说眼睛不舒服吗?我看这不是也看得见吗?”
一副挑拨离间的姿态,我冷笑一声,懒得管他。
而郑芸涵死死地咬着牙:“霍白,你骗我,现在还要作妖丢掉我们的东西!”
“我告诉你,如果你真的丢了,我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!”
郑芸涵不知道的是,从她骗我离婚的那一刻起,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我让师傅把东西带走,郑芸涵冷笑一声:“好,既然如此那这婚就真的离了吧。”
我一愣,没想到沈倩纠结的事竟然是这个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昨天,昨天她回来,来医院找我,在我办公室吐血了。”
我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昨天沈倩说的那个医闹的家属竟然是郑芸涵。
思考了半天,这两个月的生活,已经让我彻底适应了没有郑芸涵存在的日子。
我甚至很长时间都忘了这个人,没有想起来她过。
“不看了吧,你知道的,我现在也看不见。”
我轻笑了一下,跟她开了个玩笑。
可这次沈倩却没有笑,她说:“我一定会让你看见的。”
这句话里的情感浓度太厚重,让我不敢回话。
我只能轻笑着道了谢。
之后的一个月,沈倩偶尔会过来,说些郑芸涵的近况。
她说郑芸涵接受了化疗,现在已经剃光了头发。
她那个青梅竹马肖波就来看过她一次,结果被她骂走了。
直到某一次,沈倩突然拉着我的手说: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我莫名地有种直觉,但是我没出声,任由沈倩拉着我上了车,最后在一个充满消毒水的地方停下。
她拉着我来了医院。
这时沈倩才开口:“郑芸涵的癌症到晚期了,她这段时间状态不太好,时常不省人事。”
“你想让我和她告别吗?”我抬头看着沈倩的方向问道。
“不,我想让你感受到,她的惨样子,那是她曾经伤害你的代价。”
我无奈地笑了笑,拿着盲杖让她带我去了医院病房。
病房里,有机器规律和谐地发出滴滴的声音。
一进病房,我就有种莫名的感觉。
我知道郑芸涵现在就在病房中。
与此同时,我感觉到另一道视线看向我:“霍,白。”
我点了点头,声音没什么起伏:“郑芸涵,我来看你了,虽说我已经看不见了。”
她声音变得更加微弱:“我对不起你霍白,我错了。”
“我真的爱你,你能原谅我吗?”
我皱了皱眉头,我对郑芸涵的恨还没有到希望她死掉的地步。
“你先不要想这些了,那些事已经过去了,你还是好好治病吧。”
“不,不,我真的错了。”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我真的已经原谅你了郑芸涵,这几个月我也看开了,真的无所谓。”
“你好好治病吧,我走了。”
我说完,拄着盲杖离开。
回去的路上,我感觉到沈倩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我。
我无奈叹了口气:“你有话直说。”
她声音里带着点莫名:“你就这么原谅她了?”
我轻笑了一声:“什么原谅不原谅的,我对她没爱也没恨,自然就无感了,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生命没了而已,跟她这个人毫无关系。”
我这么说,沈倩似乎松了口气,心情也明显地好了起来。
沈倩送我回家之后,就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这次,她医院有事,所以跟我说未来一个礼拜都来不了了。
我当然也不介意。
直到七天后,她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:“霍白,我明天过去,跟你吃个饭,你……算了。”
我感到莫名,以前她哪次来不是搞突然袭击,怎么这次还提前招呼上了?
“你来就来呗,打什么电话。”
沈倩什么也没说,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。
第二天,我感觉有人拎着东西进了我家里。
我看向她的方向:“沈倩你来了?这次又给我带好吃的是吗?”
她低低地嗯了一声,嗓音有些低沉。
“你这嗓子怎么了?又难受了?记得喝胖大海,不然又像现在一样说不出来话了。”
沈倩经常有这种情况,做完手术以后嗓子说不出来话。
她和我说是因为每次做手术都用尽最大的力气,压力很大。
我开玩笑说别的医生用手做手术,她用嗓子做。
老婆确诊绝症后,要放我自由。
我不肯,满世界的求医问药,想要给她求出一条生路。
直到我累得吐血,回家时却听到老婆得意扬扬地跟好友炫耀。
“霍白那个蠢货还以为我真得了癌症,我不过是想借这个借口和他离婚,好陪着肖波环游世界。”
“等到我玩够了,就说病治好了,再和他回来复婚就行了。”
“你这样做,霍白会信吗?”
她不屑地冷笑:“霍白那个蠢货爱我爱得要死,自从知道我得了癌症眼睛都要哭瞎了,他能看出来什么?”
等到她再次和提出我离婚,这次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……
民政局门口,郑芸涵拉着我深情款款地说:“老公,我这次去国外看病如果回不来,那你就自由了。”
“如果我病好了,咱们就复婚。”
要不是我昨天亲口听到了她说的话,恐怕此刻已经难过得泣不成声。
她身后,一辆豪车不停地在按着喇叭,似乎在催促着什么。
她霎时间松开了我的手:“老公,我还有事,回去再说。”
说着,她就急匆匆地走向那辆豪车。
她打开副驾驶门的一瞬间,我看见了里面坐着的人。
肖波,她的青梅竹马。
与此同时,我手机弹出来两条购物信息。
一条是两张去冰岛的机票,还有一条是预订了一家可以看极光的酒店,大床房。
郑芸涵还不知道我怕她生病以后想不开,于是将我们的手机后台绑定了。
可谁知道,我先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。
一个月前,郑芸涵确诊罕见病。
为了给她治病,我熬干了心血,哭瞎了眼睛。
可却还是没有医院愿意将她收院治疗。
直到我再一次碰壁回家后,却听到了郑芸涵嘴里的真相。
原来这只是她为了和我离婚,陪肖波旅行而想出来的借口罢了。
这一切都是她在骗我。
我拿着崭新的离婚证回到家,手机付款的消息不断弹起。
是郑芸涵定了他们沿路旅行的机票和酒店,不出意外的,都是大床房。
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,我本以为我在知道郑芸涵得病时眼泪就已经流干,却不想竟然还能哭出来。
医生告诉我,我的眼睛损伤严重,如果再哭可能就再也看不见了。
可眼泪却像控制不住一般,疯狂涌了出来。
晚上,郑芸涵拿着一束花回家给我。
“老公,这可是我最后一次送你花了,过几天我就要去国外治病了。”
灯光下,她的笑意依旧温柔,脖子上的唇印也红得刺眼。
我挤出一个笑容,可眼泪却掉了下来。
郑芸涵顿时慌了神,连忙拥住我:“老公,你是在担心我吗?放心我一定会没事的,我一定会治好病和你复婚,到时我要给你办一个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礼。”
话还没说完,她电话突然响起。
铃声很特别,她顿时心虚地看了我一眼,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。
也就是在这时我才想起,我和她的七年婚姻里这个铃声曾经响起过无数次,而每次她都在接了电话后很快离开。
可我却从来没有注意过。
挂了电话,郑芸涵一脸歉意地看着我:“老公,我有点急事,出国前要处理干净,你先睡,不用等我。”
我的眼睛前蒙上一层白雾,下意识地拉着她的手:“今晚上陪我好不好?”
说着,她大步流星地牵着肖波离开。
虽然看不清楚,但是我都感受到了肖波投来的挑衅目光。
晚上,我又收到一段音频,是一个陌生人发来的。
只听音频中两个人声音暧昧,呼吸交缠,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肖波的声音传来:“芸涵,你这次真的生霍白的气了吗?可能他也是想让你在身边多陪陪他。”
郑芸涵语气厌恶:“还是你懂事,霍白那个蠢货要是有十分之一像你就好了。”
“等他给我道歉再说,我先晾着他。”
“如果他一直不和你道歉呢?”
郑芸涵冷笑一声:“那我还要他干什么?”
“还是你好,霍白简直像个古板的老学究,看到他我就提不起兴趣。”
又是一阵暧昧的声音入耳。
我听得直犯恶心,顾不得看不见,跌跌撞撞地冲进厕所倒头就吐。
起身时,因为头晕,我蓦地撞到的洗手池的边缘。
眼前一黑,我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再睁眼,我又来到了医院。
医生站在我身边无奈地说:“我没想到你自己在家也能把头撞破,要不是我看你好几天没来,去给你送药,你估计要在厕所把血流干而死。”
我听着熟悉的声音,道了谢:“谢谢你,沈医生,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我了。”
沈倩无奈地笑了笑:“谁让我遇到你这样的病人呢。”
“你就在这休养着,等伤好了再出院。”
沈倩离开后,手机弹出提示。
是告诉我去往冰岛的机票已经出发的消息。
我只觉眼前刺痛,想哭但我却哭不出来。
额头上疼得要命,但是心脏却更疼,只觉连呼吸都是痛的。
郑芸涵真的走了,那我年少时期最爱的女人从现在开始彻底死了。
我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,
睁开眼,我已经彻底看不见了,世界完全陷入黑暗。
沈倩在我面前叹息:“这下你除了移植眼角膜,估计再也没有别恢复视力的办法了。”
“现在眼角膜很紧张,几乎都是有问题的,你要是想要就只能等。”
“只是等的时间长了,视神经萎缩,你就再也没有恢复视力的可能性了。”
我摇了摇头,心里一片茫然。
“我必须要待在医院吗?”
沈倩一愣,随后说道:“可以回家休养,现阶段临床的药物已经对你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了,只会增加肾脏的负担。”
我点了点头,凭借着声音看向沈倩的方向。
“那我能求你件事吗?”
我拜托沈倩帮我卖掉了我和郑芸涵公司里的股份,一个人回到了老家的宅子里。
我爸妈当年出车祸后就葬在老家的后山上,他们曾经和我说人要落叶归根,现如今我也回来了。
我只有感觉和他们近一点,心才有来处,才不觉得自己在这世界上是孤寂一人。
就在这时,沈倩推门进了我的老房子:“吃饭了吗?”
听到她的声音,我露出一丝笑容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?医院不忙吗?”
沈倩笑了笑:“之前忙了太长时间,这会休了个年假,我给你带了好吃的,快来吃吧。”
我回到老家这段时间,沈倩经常来看我。
我想让她别来,可她却总是一遍一遍地往我这跑。
我隐隐约约明白她什么意思,我可我却又不敢承认,我一个盲人,也许这辈子都恢复不了视力了,不值得。
与此同时,机场里郑芸涵和肖波落地。
她率先给我打了个电话,谁知对面却没人接。
肖波见状不由得有些嫉妒地晃了晃她的胳膊:“芸涵,人家可是陪了你两个月,你一落地就不理人家了是吗?”
郑芸涵摸了摸肖波的头:“乖,我有点事。”
她没由来的觉得心慌,连忙打电话给助理。
这两个月公司的事情都交给助理管,电话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问:“霍白呢?我怎么打他电话不接。”
助理沉默了片刻:“郑总,霍总因为担心你的病情哭瞎了眼睛,现在已经把股份卖了,离开了。”
郑芸涵这才知道那种心慌到底是来源于什么。
她不可置信地攥着手机,眼眶通红:“你再说一遍?”
肖波看她表情有些不对劲,抓着她的胳膊晃了晃:“芸涵,怎么了?”
谁知郑芸涵一把甩开肖波的手,不耐烦地说:“滚开!”
她抓着电话,对着那头喊道:“你再说一遍,霍白怎么了?”
助理又重复了一遍:“郑总,霍总因为担心你的病情,哭瞎了眼睛,现在已经卖掉了所有股份,不知道去哪了。”
手机啪的一下摔在地上,屏幕霎时变得粉碎。
郑芸涵一个趔趄,险些倒在地上。
“不可能啊,不可能,他不是好好的吗?怎么会瞎了呢?”
肖波死死地咬着牙,满眼的嫉妒。
该死的霍白,如果不是你,我现在已经把她拿下了,你为什么总要出来恶心人!
郑芸涵茫然地看着机场的人群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弯腰捡起电话。
“不可能,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,这是不是他的借口?是他让你这么骗我好让我心疼他的吧?”
“你告诉霍白,这招没用。就算他用苦肉计我也不会原谅他,除非他道歉!。”
助理叹了一口气:“郑总,我也没有霍总的联系方式。”
“他连卖股份都不能亲自做,后来是他的主治医师来帮他代办的。”
“我看到霍总的最后一面时,他已经戴上墨镜,再也看不见了。”
郑芸涵死死地攥着手机,在机场大吼。
“我不信,我不信!你在骗我!”
“让霍白滚出来,我要和他说!”
“我不信!”
助理没说话,郑芸涵咬着牙:“你把主治医师是谁告诉我,我倒要看看霍白这个男人是不是在骗我。”
……
我和沈倩一起在老家的木桌上吃饭。
她不断地给我夹菜,让我的碗里堆得满满的。
如果我能看见,估计此刻连饭都看不到了。
她还要给我夹,我砰的一下放下翻完,有些无奈地看着她。
“沈医生,你是不是歧视盲人?你觉得我连夹菜这种小事都不能自己完成了吗?”
沈倩一愣,连忙摇头:“我没有,我就是……”
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,我无奈地笑了笑:“我能不能拥有自主夹菜的权利了?”
沈倩也跟着笑着点了点头。
就在这时,沈倩的电话响起,她当着我的面毫无顾忌地接起。
我自从失明之后耳朵变得非常好,因此我清晰地听见了沈倩电话那头,有人跟她说医院来人找她。
可惜后面的就听不太清楚了。
我不知道的是,沈倩看了我一眼,随即变了脸色。
她在听到来找她的人叫郑芸涵时,眼底微冷。
“让她滚,跟她说我不认识她。”
“沈医生,她不肯走,非要等到你回来不可,现在已经影响了咱们不少的病人。”
沈倩皱了皱眉头:“知道了,我马上回去。”
挂了电话,沈倩对我说:“抱歉,我得回去一趟,饭只能你自己吃了。”
我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:“没事,医院有人找你?”
沈倩沉默了片刻,这才说道:“对,一个医闹的家属,本来我不想搭理,可现在影响其他病人了,我必须得回去一趟,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我笑了笑,虽然看不清她的脸,但我知道她估计不是很开心。
“早知道我就躲远点了,躲得这么近,你一天一趟地过来,我都烦了。”
沈倩也跟着笑了起来,收拾好东西后起身离开。
医院里,郑芸涵正大声地嚷嚷着:“让沈倩滚出来!沈倩!霍白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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