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“下等人”。
我的解释,只会让她觉得更加恶心。
那一刻,我终于明白。
她不会信。
她也永远不会爱我。
希望彻底破灭。
随之而来的是顾逸鸣更加变本加厉的恶意。
他设计了一出好戏。
让慕倾颜误会我窃取了慕氏集团的商业机密。
卖给了她的对家公司。
那些所谓的“证据”,出现得天衣无缝。
巧合得像是精心编排过。
慕倾颜暴怒。
她冲进我房间。
一份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商业计划书狠狠砸在我脸上。
<“江澈!
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
我慕家哪里对不起你!
我们给你吃给你住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?”
滚烫纸张边缘划破我脸颊,渗出血丝。
但我感觉不到疼。
只觉得生命力在飞速流逝。
“噗——”我又咳出一大口血。
这次的血玫瑰,几乎是黑红色。
花瓣上凝结着一层薄薄冰霜。
落在地上,发出轻微“咔嚓”声。
那一刻,我对慕倾颜所有的爱意、期盼。
甚至是怨恨,都随着那口带着冰霜的血,一同消散了。
剩下的,只有麻木死寂。
或许是我的“背叛”彻底激怒了慕倾颜。
她下令将我锁进慕家别墅地下酒窖。
阴暗,潮湿,冰冷。
断绝了饮食。
只有无尽黑暗和寒冷与我为伴。
身体疼痛渐渐变得麻木。
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寒冷。
仿佛连血液都要被冻结。
我蜷缩在冰冷地面上。
意识时而清醒,时而模糊。
血玫瑰不断从我口中涌出。
很快就在我身下铺了薄薄一层。
像一场盛大而悲凉的血色葬礼。
生命力只剩下 5% 了。
我能感觉到,死亡阴影,正在一点点将我吞噬。
也好,死了,就解脱了。
检测到宿主求生意愿极低,系统启动紧急剥离程序。
剥离后,宿主将失去系统庇护,亦不再受系统规则限制,生命体征将缓慢恢复至正常人水平,但此前所有生理异化伤害固化,后遗症永久。
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。
带着一丝如释重负。
紧接着,我感到身体里某种无形枷锁,应声碎裂。
那种蚀骨剧痛和极寒感,如同潮水般褪去。
只剩下无尽虚弱和疲惫。
原来,这就是解脱的感觉。
三天后。
慕倾颜大概以为我已经屈服。
或者说,终于想起酒窖里还有我这么一个人。
酒窖的门被打开。
刺眼光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