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那些……呃,反正就是把坏东西都烧光了!
您说,这是不是预兆啊?”
我试图用“天启”来忽悠他,毕竟老家伙们最信这个。
鳞长老哼了一声: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
你整日想着去禁区送死,自然会做些稀奇古怪的梦。
安分守己,才是生存之道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沉重地补充,“酋长……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老酋长是族里的顶梁柱,他若倒下,人心就散了。
我下意识摸了摸前几天偷偷靠近火山裂缝时,被地热蒸汽烫伤的左鳍,那里留下了一道浅红色的疤,像一枚小小的、倔强的火焰印记。
这是我的秘密,也是我渴望变强的证明。
“长老,酋长爷爷的身体……唉,”鳞长老叹息,“熔岩的毒素已经侵入他的脏腑,除非有奇迹……”奇迹?
这年头,奇迹比能吃的鱼还罕见。
我正想再说些什么,洞穴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唤和惊慌的“咕噜”声。
“报——!
酋长!
长老!
西边……西边海域出现大量……大量冒黑烟的铁船!”
一个年轻的鱼人斥候连滚带爬地冲进议事洞穴,声音抖得像筛糠。
铁船?
冒黑烟?
我心中警铃大作,一个不祥的念头浮现——锈水财阀!
这群贪婪的地精,为了泰坦矿脉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!
他们一定是嗅到了我们赤焰群岛下那稀有的火山晶石!
“什么?!”
鳞长老也顾不上教训我了,急忙追问,“看清是什么人了吗?”
“是……是绿皮的……地精!
他们的船上挂着齿轮和炸弹的旗帜!
船头还有……还有巨大的钻头!”
斥候上气不接下气,显然吓得不轻。
“锈水财阀!
他们果然还是来了!”
鳞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,“火山天灾未平,又来人祸!
天要亡我赤鳞鱼人吗?”
周围的鱼人们发出一片哀鸣,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,瞬间淹没了整个洞穴。
“完了,芭比Q了,这下彻底凉凉了。”
有年轻鱼人已经开始摆烂。
“哭什么哭!
等死吗?”
我猛地一声大喝,压过了所有杂音。
所有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,带着惊愕和一丝……不易察觉的期待?
我挺起胸膛,左鳍上的疤痕微微发烫:“长老,族人们!
现在不是唉声叹气的时候!
火山要把我们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