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野林夜棠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陆昭野林夜棠一梦浮生与卿别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简棠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陆昭野脑子一片糊涂,江叙白却在林夜棠的身后,对他露出胜利的笑。他被虐剩半条命是上辈子的事情,如今他只是不想再走一遍地狱,就变成了林夜棠口中的违反制度吗?林夜棠叫人来执行军棍,看到要打的人是陆昭野时,那人忍不住求情。“老大,99棍那是对背叛帮会人的处罚,这可是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阿野,99棍是不是太多了。”林夜棠声音阴冷:“多?那就120棍,再加一个‘挑唆帮会成员求情’如果还有其他人求情,就再加。”“给我好好打,少了还是轻了?都要重新来过。”被拉着趴在军棍执行台上的时候,陆昭野的思绪飘得很远。远到他追着林夜棠出国那一天。刚看到他时,林夜棠很不耐烦,但还是碍于他哥哥的情面,收留了他。军棍一下连着一下,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。那些过往也如同...
《陆昭野林夜棠一梦浮生与卿别小说》精彩片段
陆昭野脑子一片糊涂,江叙白却在林夜棠的身后,对他露出胜利的笑。
他被虐剩半条命是上辈子的事情,如今他只是不想再走一遍地狱,就变成了林夜棠口中的违反制度吗?
林夜棠叫人来执行军棍,看到要打的人是陆昭野时,那人忍不住求情。
“老大,99棍那是对背叛帮会人的处罚,这可是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阿野,99棍是不是太多了。”
林夜棠声音阴冷:“多?那就120棍,再加一个‘挑唆帮会成员求情’如果还有其他人求情,就再加。”
“给我好好打,少了还是轻了?都要重新来过。”
被拉着趴在军棍执行台上的时候,陆昭野的思绪飘得很远。
远到他追着林夜棠出国那一天。
刚看到他时,林夜棠很不耐烦,但还是碍于他哥哥的情面,收留了他。
军棍一下连着一下,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。
那些过往也如同走马观花,在陆昭野脑中一一重现。
20岁那天,他给自己买了一个生日蛋糕,死皮赖脸地让林夜棠陪自己过生日。
凌晨的卧室里一片黑暗,他借着生日蜡烛微弱的光线,直直地看着他的眼许愿。
“我的生日愿望是,想陪着林夜棠一辈子。”
蜡烛熄灭后,一室阴暗中,他大着胆子吻上了她的唇瓣。
林夜棠的气息如冬夜的腊梅,唇又冷又薄,跟书上所说的薄情女人一模一样。
那一晚,林夜棠没有推开他。
而是任由他虔诚地吻遍她的全身,在她耳边说尽了爱。
他压着心中的狂喜,把她抱在身下,做了个天昏地暗。
黑帮基地的生活枯燥单一,但因为有了林夜棠,他这个见惯灯红酒绿的京圈大少,也不觉得寂寞。
林夜棠做任何事情,他都觉得有趣。
他学会了开枪,学会了开战斗机。
有任务的时候,他陪着她一起。
没任务的时候,他跟她在房间大床上没日没夜地做。
每次出任务,林夜棠都无比信任地把后背交给他。
而他为了能顾好她的安全,20岁以前被陆家当大少爷养的陆昭野,在陪着林夜棠的这5年里,手脚硬是磨出了硬硬的茧。
他终于长成了她口中的,坚强的、有自保能力的陆昭野。
120军棍落完。
5年过往,1900多个日夜在陆昭野脑里旋了一遍。
他的身体从军棍执行台上滚落的时候,眼角一滴泪也随着落入尘埃。
泪与尘土归于大地,一如他跟林夜棠的1900个日夜,一同湮灭。
他跌撞起身,却站不稳重新摔到地上。
江叙白靠过来想扶他,却被他用力推开。
“滚开!”
林夜棠拉住了江叙白,冷冰冰道:“别去,你的好心,只会被他当成驴肝肺。”
“他就是从小被家里宠坏了,让他自己一个人好好反省,什么时候想通,就不会这样肆意妄为了。”
“可是,陆少看起来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。”
“叙白,你不能再这么善良了,你不需要同情他。”
陆昭野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,他趴在地上,看着林夜棠带着江叙白走出了他的视线。
直到基地另一位黑帮成员把他扶起,带到了一间空置的房内去用药。
“老大下手可真狠,阿野你怎么不求她?你一求她心软了,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。”
陆昭野嘴边带着冷笑:“没用的。”
上辈子,他跪在地上磕头,求她放过陆家放过他,却始终也换不来她一个回头。
这辈子,他陆昭野不会再求一次林夜棠。
京圈有名的太子爷陆昭野死在了30岁。
死的那天,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街头整整18个小时,也没有人来收尸。
认识他的人无一不唏嘘。
“京北谁不知道林夜棠爱江叙白,他的女儿更是被林夜棠娇宠入骨,陆昭野还敢动那个孩子,不就是找死吗?”
“不对,我怎么听说那孩子的死跟陆昭野没关系呢?”
“你不知道内情,为了这事林夜棠气疯了,把陆昭野5年前在国外被挟持的事情都爆出来了。”
“陆昭野一个大男人被当作女人玩了7天,听说那里都被玩烂了,林夜棠愿意嫁给他,他还恩将仇报。”
“陆昭野真是个害人精,如果不是他,也不会连累整个陆家覆灭了,陆家没了,他爸他哥都死了,他也是罪有应得罢了。”
陆昭野的灵魂安静地立在一旁,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。
他失去了所有的知觉,胸腔空荡一片,再也没有从前那样强烈的爱跟恨。
人群散尽后,他的魂体坐在自己的尸体旁,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干什么。
直到一个高挑瘦削的身影来到他身边,为他覆盖上了一条彩色锦帛。
“陆昭野,西域的高僧告诉我,人都会有来世。”
“这件锦帛是我为你去求的,你得记住,下辈子别这么死心眼了。”
她的声音像是哭过,微哑低沉,带着陌生的熟悉感。
等他看清楚她眉眼的瞬间,意识就被一阵飓风卷入其中。
再次清醒睁眼,他的头脑还昏沉,手掌就传来剧痛。
陆昭野呆滞的眼看向与他一起被挟持的江叙白,再看看自己被挟持者切断的一个手指。
断指的痛不欲生,让他额头冒汗,心脏却加速跳动得快要蹦出胸腔。
他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,染血的刃此时正紧贴在他的脸上。
挟持他的人,正在用外语跟林夜棠交涉。
“林老大,把我的兄弟放出来,你男人也会平安无事。”
冰冷的利刃,唤醒了他久远的记忆,他抬眼看向林夜棠冷艳的脸。
他重生了。
重生到了10年前的巴国,也是他在这里陪着林夜棠的第5年。
林夜棠在她的白月光江叙白娶她姐姐那天,决然地出国加入了巴国黑道帮会。
她出境的第一天,苦恋她多年的陆昭野就急匆匆地跟来了,想的就是乘虚而入,他也成功了。
5年黑道生涯,1900多个日夜。
他陪着林夜棠浴血,陪她多次出生入死。
昨天陆昭野刚过完25岁生日,他拉着林夜棠陪他在床上胡闹了一天一夜,第二天走出房门口,就看到带着行李的江叙白。
他面色惨白不堪一击,一看到林夜棠,就晕靠在了她身上。
陆昭野还没反应过来,林夜棠就急匆匆把江叙白拖抱进了房间,细心照料。
下午再见面,林夜棠就说她要回国。
“阿野,我姐死了,星星没有了妈妈,我只是回去暂时假装成她的妈妈,照顾她跟叙白一段时间,你就不能等等我吗?”
陆昭野不能接受,还在跟她发脾气。
第二天出门,就跟江叙白一起被恐怖武装部队挟持到了林夜棠的面前。
而这次被挟持,是陆昭野一辈子都无法走出的噩梦。
回忆如刀,搅得他五脏六腑处处都痛。
耳边江叙白的喊声,却把他拉回了现实。
“棠棠,星星已经没有了妈妈,不能再没有爸爸。”
陆昭野看向林夜棠冷厉的眉眼,他上辈子曾期待和不舍地呼唤她,但她最终还是选了江叙白。
挟持者看陆昭野一直沉默,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后,再狠狠踩上了他的断指。
“说话,求一求林老大,不然我可就要把你带走了。”
陆昭野疼得冒冷汗,却咬牙一声不吭。
江叙白的喊声带上了哭腔:“棠棠,如果救我让你为难,那就不用管我了,答应帮我好好照顾星星。”
林夜棠皱眉,神色不忍。
她看着陆昭野,说出了跟上辈子一样的台词。
“阿野,叙白他从小就身体不好,受不了折腾,你跟他们走后拖着时间等我,我会很快找到你。”
听到她的话,江叙白感动流泪:“棠棠,我就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心里还是有我。”
陆昭野嘴边带着讥诮的笑,他漠然地看着林夜棠跟恐怖武装部队交涉。
上辈子他也是这样被带走的,整整一周。
等林夜棠把他救出来的时候,他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支离破碎。
那时她跪在他身旁,求他撑住最后一口气。
她颤抖着手给他破败的身体裹上衣服,在他耳边愧疚地哄他:“阿野,我把你救出来了,你不是想娶我吗?我们现在回国,回去我们就结婚。”
可这些情深意切,在婚后几年,却变成了:“陆昭野你还不如当时直接死在国外。”
挟持者不耐烦了,他把陆昭野从地上直接揪了起来。
疼痛跟眼前的困境如藤蔓缠住了他,他不再去想那些如刀锋的上一世。
在这次挟持二选一里,他注定被林夜棠抛下,他只能自救。
陆昭野全程安静让林夜棠皱起了眉。
临被带走前,她又叫住了他。
“相信我,好好地等我阿野。”
陆昭野面如寒霜。
5年,1900多个日夜,他跟她并肩作战,交托后背。
他对林夜棠刻在骨子里的爱跟信任,造成了他上辈子的悲惨下场。
等她,是不可能的。
他如果有命回来,第一件事,就是要跟林夜棠划清界限。
陆昭野头都没回,被拖上了武装部队的车。
车一到恐怖武装部队,挟持者就把他像沙包一样丢下了车。
他们推搡着,把他带到了恐怖组织首领沙南金面前。
上辈子被虐待的记忆深入骨髓,此时重临地狱让陆昭野全身泛起幻痛,疼痛让他颤抖,但他竭力忍住。
他不想再遭受那些,电光石火间他想到了上辈子为他披上锦帛的人,乔月。
陆昭野声音沙哑而坚定:“只要你们动了我,意国的乔月就会荡平这里。”
“如果不信,你打电话给她,告诉他,华国陆昭野在这里做客。”
乔月的名字,让恐怖首领沙南金眼睛一亮,他玩味地看着面前这个英挺而桀骜的东方男人。
想把他狠狠踩入尘土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叫嚣。
“如果骗我,你会死得更惨。”
陆昭野因幻痛而颤抖的手揭露了他的害怕,周围男人的调笑声也越来越大。
说实话,他没有自信,毕竟他跟乔月已经是多年没见,但她就像一根浮木,是他此时唯一的希望。
不到10分钟,沙南金拿着电话递到了陆昭野的手里。
话筒那边是乔月微哑的嗓子。
“陆昭野,沙南金跟我提了一些很过分的要求,如果答应,那很多人都会死得很惨。”
“但如果你是我的丈夫的话,没人敢动你。”
陆昭野愣愣地挂了电话,对上了沙南金的笑脸。
他狠狠地甩了把陆昭野绑来的下属一巴掌后,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让人拖走。
他和颜悦色地跟陆昭野赔罪,再让人开车把他送出了恐怖军队基地。
卡车开回林夜棠地盘的时候,陆昭野全身还在颤抖。
幻痛还充斥满全身,他就已经在上辈子的地狱里走了一遭,全须全尾地回来了。
陆昭野胡乱地用衣服擦去了脸上的汗跟泪,可还没踏进门,他就看见了正在发脾气的林夜棠,跟低声说话的江叙白。
“棠棠,是不是我来找你给你添麻烦了,所以陆少爷才故意找人来气你,他就是为了不让你跟我回国。”
“但是我也没办法,你姐出车祸死了,星星天天哭着要找妈妈,我只是希望你能回去,假装成你姐,一年,不半年就好,棠棠,就当我求求你,虽然我娶了你姐,但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。”
林夜棠脸色难看得厉害。
“那些人不可能是阿野找来气我,他现在很危险,回国的事情过几天再提,我得先救他。”
江叙白紧紧拉住了她手,他眼里藏着算计:“棠棠,我也不认识那些人,但是被抓前,我看见陆少爷跟他们打招呼,他们可能是认识的。”
林夜棠犹疑:“认识?”
“对,你也知道陆少爷从小就胆大妄为,说不定他只是在跟我们闹着玩。”
“他就想用这个来威胁你而已,你再等等,说不定他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林夜棠沉默了,她说要回国那天,陆昭野确实说过,他死都不会同意,可他的手指都被切了,真的是假装的吗?
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捂着胸口喘气的江叙白转移了。
她轻拍他的背:“好好的怎么哮喘又犯了,药在哪我去给你拿。”
陆昭野站在门口听了很久,他惨白的脸上扯出难看的笑。
对于林夜棠他早死心绝望,但此时心却痛得让他忍不住弯下了腰。
那一次次的抽痛,都是为了上辈子的陆昭野。
这才是上辈子他被折磨了7天才获救的原因吗?
他在地狱里,等着林夜棠去救他。
她却因为江叙白的哮喘而心疼得皱了眉。
7天,整整7天,上辈子的陆昭野等了林夜棠7天。
第1天,他压着被抛弃的心痛吓住了沙南金,一心等着林夜棠的救援,可她不仅没来,手机还直接断联了。
第2天,沙南金没耐心了。
恐怖组织成员也没耐心了。
在这个战乱的国度,俘虏的地位低如草芥,特别是无人在意的俘虏。
他们用尽了残忍的手段折磨他,让他去求林夜棠。
可陆昭野找不到林夜棠。
第3天,那些人轮番上阵,开始凌辱他,他们把他剥得一丝不挂,让他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。
第6天,数不尽的人来了又走了,他们又拉来了各种动物。
在那个叫天不应的地方,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身体还有自尊。
那7天生不如死的人间炼狱,如今在江叙白口中,却只是轻飘飘地闹着玩。
心口的堵塞跟凌迟的疼痛,转换成了无法化解的愤怒。
他们凭什么,如此作践他?
陆昭野几步跨到了林夜棠跟江叙白身前,拦住了他们的路。
他猩红着眼,一脚就把江叙白踹到了地上。
这脚把江叙白踹傻了,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哮喘。
他怔怔地看着陆昭野半晌后,眼里浮现起恶毒的光,他声音微弱而可怜,边喘边说。
“棠棠,我跟你说了,陆少爷在跟你开玩笑,你就是不信。”
“你看,他这不是回来了吗?”
第二天,陆昭野一睡醒就拖着病体去找林夜棠。
“林老大,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在4天后,这次任务结束,我想离队回国了。”
“这是我的离队报告。”
黑道帮会成员不问来路跟归途,不保生死。
但是来去都必须有规矩,无视组织纪律地一走了之,会受到黑道联盟的全球追杀。
林夜棠面无表情地看了陆昭野很久后,最终挥退左右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她伸出手想抱陆昭野,却被他避开了。
“阿野,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,做了这么大的错事,你连一句错都不肯认吗?”
错?陆昭野想不出来,自己何错之有。
唯一的错就是昨天打江叙白的时候太轻了,不够痛快。
林夜棠叹气:“算了,我不跟你计较。”
“你既想开了,就回国等着我,最多一年,我把叙白父子安排好了,就来找你,到时你想什么时候结婚,我都答应。”
陆昭野心里的讽刺爬到了脸上:“林老大,结婚的事情不必再提,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联姻对象,就等我回去。”
因为他的话,林夜棠心口骤然如针扎,痛跟愤怒让她死死捏住他的手。
“你从小就爱我,追在我后面,除了我你还娶谁,我不就是去当星星的妈一年,你就非要这么跟我闹,让我不开心吗?”
“我说给我时间你是听不懂吗?如果你硬要这样逼我,这几天你哪里都别去了,回国也必须跟我一块。”
陆昭野还没说话,门就被江叙白推开了。
他面色有些难过:“棠棠,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?”
林夜棠脸上的表情变得和缓。
“没有,我们在聊工作上的事情,怎么了?”
“就是,你今天不是答应了开车带我出去转一转顺便给星星买个礼物的,如果不方便,就算了。”
林夜棠像是突然记起这个事情,她拿起外套。
“不忙,我们走吧。”
陆昭野无意看他们打情骂俏,但江叙白却执意要拉着她。
“陆少也一块去好吗?正好可以帮我做参考。”
林夜棠目色沉沉地盯着陆昭野不理睬的模样,心口熟悉的暴躁跟疼痛再度袭来。
她语气冷冽:“陆昭野,我命令你一起去。”
车开出黑帮基地,林夜棠跟江叙白并肩坐在后座。
江叙白声音带笑:“抱歉陆少,因为我晕车,所以只能麻烦你当司机了。”
陆昭野当没听到,可车刚驶入高速路,就发生了意外。
“汽车的刹车坏了,我们需要跳车。”
林夜棠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少许慌乱:“阿野,你把控好方向,叙白他心脏不好,别吓到他了。”
“跳车?”江叙白又开始喘气:“棠棠,我没跳过车,速度这么快很危险吧,会不会死?”
林夜棠安慰他:“别怕,我可以带着你,你抱着我,我不会让你受伤的。”
“阿野,你别解安全带,你必须留下把控方向,叙白他没有经验,我带着他下车了,你再弃车。”
陆昭野的断手此时还裹着纱布,身后是昨夜军棍留下的伤。
止痛药都无法慰藉的伤口,此时只要微微牵动,就痛得无法呼吸。
他的一言不发让林夜棠心里一紧。
“听到了吗陆昭野,把安全带系回去,我命令你留下控制车的方向。”
“我必须带着叙白,他从没经历过这些,你有经验。”
听到陆昭野扣回安全带声音后,林夜棠才推开车门,用自己的身体为江叙白垫底,两人一起滚落在地上,安全落在了浅滩上。
陆昭野一个人坐在飞速向前的汽车里。
他全身处处都痛。
明明上辈子已经被抛下了无数次,但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疼。
他轻笑解开安全带后,告诉自己:“陆昭野,蝼蚁尚且偷生,你不应该死在这里。”
说完后,他不顾已经开始渗血的后背,解安全带推开车门,跳了出去。
林夜棠带着江叙白走了。
临走前还丢下了一句,让他好好反省。
陆昭野躺回病床上,眼角酸涩,却流不出一滴泪。
这些种种,都是他罪有应得。
是他陆昭野肖想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,这一切比起上辈子,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。
他要好好地活着回国,过没有林夜棠的日子。
陆昭野按铃,让护士来为他包扎伤口。
在护士缠纱布时,他问:“你们医院有整容科吗?”
他的胸口,至今还留着代表林夜棠的‘海棠花刺青’,上辈子直到他死都留在他的尸体上。
当天下午,陆昭野就进了手术室。
整容科手术台上,陆昭野拒绝了医生提出的“激光美容”之类的。
他掏出一把枪放在手边,声音阴冷:“不需要麻醉,直接挖掉那块皮。”
手术刀割开皮肤,一点点剥离皮肉的痛,让陆昭野头皮发麻。
但他的心,却感到了难得的安宁。
终于他跟林夜棠再无任何关系。
他们的最后一点羁绊,在这个平平无奇的下午,被他舍弃在了异国他乡。
这辈子的他明白了一个道理,因果天注定,人不应该强留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他把一切留在这里,只想自己一个人。
干干净净地回家。
住院的第2天,林夜棠独自一人来了。
这两天她心里的情绪很复杂,晚上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,梦里是支离破碎的陆昭野。
还有那句他说的话:“没遇见你就好了。”
不断重复,形成了梦魇。
让她忍不住跑来,想见一见他。
看到他安然躺在床上的时候,她心口的紧揪才微微松开。
“陆昭野,我们不闹了好吗?”
“我只需要一年时间,来安顿好叙白他们妇女,你为什么不信我?”
“你回去等我好吗?”
陆昭野却闭眼躲开了她要抚摸他的手。
林夜棠面色一黯,陆昭野不再像从前事事以她为先,这种失控感让她莫名地焦躁。
“陆昭野你的大少爷脾气能收敛吗?做了那么多错事,我都选择包容你,我一边忙着带叙白去买给星星的礼物,一边还要挂念着在医院的你。”
“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?”
陆昭野睁开眼看她,语气平淡。
“林夜棠,你还想我怎么样?”
他疏冷的语气,突然揪痛了林夜棠的心。
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,只是俯在他身上,抱住了他的腰。
熟悉的男性草木气息, 意外地抚平了这么多天以来,她心里的焦躁。
林夜棠几不可闻地叹气后,道:“我们不闹了好吗?阿野。”
“等回国后,你在陆家等我,我安排好他们,就来找你。”
陆昭野面无表情,心里却在冷笑。
他的嘴角弯成讥诮的幅度,道:“好啊,我等你!”
他的话,让林夜棠松了一大口气。
她心口的浊气尽散,她就知道,陆昭野是离不开他的。
“那我接你回基地吧,脱离黑道帮会的申报,我已经提交了,明天最后一个任务结束,我们一起回国。”
陆昭野没有意见。
他坐着林夜棠的车回到了黑帮基地。
刚下车,江叙白就扑过来把林夜棠抱到了怀里。
“棠棠你去哪了,别把我一个人留下来好吗?这里太乱了,我担心你出意外。”
陆昭野当作没看到,慢慢地往自己的卧室走去。
可当他站在门口,他的卧室却再也不是他熟悉的样子。
江叙白在他身后开口:“对不起啊陆少爷,我最近身体不怎么好,晚上经常需要棠棠照顾我,不过她为了陪我,一直都是打地铺,我们什么都没发生,你放心。”
“你的东西,我帮你收起来,放在纸箱里了。”
陆昭野走向墙角的纸箱,沉默地抱起,往外走。
“阿野,叙白他身体不好,需要人照顾......”
陆昭野抬手打断她的话:“我懂,我哪里都可以睡。”
他不想再节外生枝,只想结束这一切,快速回国。
他随便找了一个房间住下后,拿出了自己的证件贴身保存。
其他的东西,在天黑的时候,他抱到了黑帮基地外,一把火化成了灰。
这个异域的人、事、物,他全部留下,一件都不会带走。
第二天,陆昭野拿着一个严密的不锈钢箱子,上了林夜棠的车。
这次的任务是需要把不锈钢箱子里的物品,护送上机场等待起飞的飞机。
看似简单,但陆昭野却丝毫不敢放松。
什么样的东西需要找黑道帮会来护送,他跟林夜棠心里都有数。
车程过半,皮卡车的后斗传来了响动。
他与林夜棠对视一眼,停车检查,却看见了躲在后面的江叙白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他们打招呼。
“棠棠对不起,虽然你说了不能带上我,但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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