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大门,几分钟后,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两个保镖架着从侧门出来,塞进了后备箱——那是王强!
“王强?”
林夏的心猛地一沉,难道他被张涛发现了?
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突然震动,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:“小心!
张涛发现你查账,正在设局陷害你!
他手里有‘新证据’,证明你当年不仅挪用公款,还收受贿赂!”
林夏浑身冰凉,握着手机的手指几乎失去知觉。
张涛的反击来得这么快!
而她,现在孤身一人,深入虎穴……暮色如浓墨般浸透山林时,林夏正蜷缩在别墅后山的刺柏丛中。
张涛的黑色奔驰碾过碎石路,后备箱缝隙里渗出的暗红液体在车灯下泛着诡异的光——那是王强穿的工装衬衫,今早还沾着他修打印机时蹭的蓝墨水。
手机屏幕上匿名短信的光标还在闪烁:“地下室有防爆门,文件柜需虹膜扫描”,发送地址显示为瑞士某匿名邮箱。
她绕到别墅排水井,撬开生锈的铁盖。
三年牢狱生涯里,老狱友“管道工阿丽”教的爬行技巧在此刻派上用场,污水混着铁锈味呛得她肺管发疼。
膝盖旧伤在潮湿管道里阵阵发麻,每挪动一米都牵扯着结痂的伤口。
二十分钟后,她在洗衣房通风口停住——里面传来女佣的抱怨:“张总今晚又在地下室会客,那股消毒水味熏得人头疼。”
通风口格栅被拧开的瞬间,林夏借力翻落在洗衣机上。
别墅内部的奢华带着刻意的冰冷,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搭着张涛的西装外套,内侧口袋露出半截机票存根:日内瓦-上海,三天前。
她摸出周明远给的微型解码器,在地下室指纹锁上贴了层透明薄膜——那是今早趁张涛开会时,用咖啡渍拓下的指纹模。
“滴——”绿灯亮起的刹那,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王强被锁在左侧铁笼里,铁链嵌进他淌血的手腕,看到林夏时眼球剧烈转动,喉间发出嗬嗬声响。
林夏扑到笼前,指尖触到他额角的冷汗——温度高得烫手。
“夏姐……走……”他用下巴猛磕铁笼角落的排水口,那里卡着半截带血的指甲。
“张涛把苏晴关在哪?”
林夏拽着铁链低吼,指甲在铁栏上划出刺耳声响。
身后突然传来打火机的咔嗒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