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文兰他们活捉回来。”
“庄庭文呢?”
我问。
凌宵寒:“我把他暂时关在地牢里,全凭你处置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我想见他。”
“现在?”
“嗯,现在。”
8
我坐在轮椅上,被下人推着来到地牢。
庄庭文蓬头垢面的坐在一堆稻草上,早已没了新科状元时的意气风发。
他不屑的瞥了我一眼:“逆贼之女。”
“混账,竟敢辱骂郡主。”
身边的下人走上去一鞭子将他抽倒。
他疼的倒抽一口冷气,说不出话来。
我冷眼问:“疼吗?”
“比我身上的还疼吗?”
他恨恨的盯着我,不说话。
“接着打,直到打到会说话为止。”
下人得了我的命令,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在庄庭文身上。
打的他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。
曾经的郎情妾意已变成过眼云烟。
曾经的青梅竹马已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曾经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。
我们俩人之间只剩下恨。
皇帝这一出挑拨离间用的可真好。
我也是这几天才想明白。
庄庭文的父亲庄阙身居一品大学士,为文官之首。
皇帝杀庄阙嫁祸给我父王摄政王,离间我父王与庄庭文之间的关系。
庄庭文又是庄阙的独子,有了庄庭文这个新科状元的呼应,何苦不能挑起我父王和文官之间的冲突。
文官之言要比武官的刀更锋利。
谏言纷至沓来。
彼时,我父王已上交兵权,想要治我摄政王府的罪易如反掌。
几鞭子下去,庄庭文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。
“疼吗?”
我再问他。
“疼!”
“就这几鞭子你就疼了?”
我大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