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庭文凌千瑶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这个新科状元又蠢又坏庄庭文凌千瑶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阦玉兔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是摄政王府尊贵的长瑶郡主。自幼与庄庭文定亲。他家道中落,我央求父王将他接入府中。可他金榜题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皇帝策划杀我父王,抄我王府。母妃含恨撞棺而死。兄长南逃。刚刚及笈的小妹也不知所踪。而我则沦为官妓。被他百般凌辱。“凌千瑶,跳一支脱衣舞为公主取乐。”我羞愤难堪:“庄庭文,你我自幼定亲,我王府好意收留你,你为何要如此恩将仇报?”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蛇,向我吐着信子。“摄政王谋逆,残害忠良,杀父之仇,我岂能容你。”我被他打断了手脚扔在屋外。兄长起兵将我救出。地牢里,庄庭文平静道:“成王败寇,杀了我吧。”我冷笑:“你是必死的,但是我总要让你死前知道你的杀父仇人到底是谁。”1我衣着单薄,跪在地上。庄庭文居于上座,睥睨我的眼...
《这个新科状元又蠢又坏庄庭文凌千瑶全文》精彩片段
我是摄政王府尊贵的长瑶郡主。
自幼与庄庭文定亲。
他家道中落,我央求父王将他接入府中。
可他金榜题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皇帝策划杀我父王,抄我王府。
母妃含恨撞棺而死。
兄长南逃。
刚刚及笈的小妹也不知所踪。
而我则沦为官妓。
被他百般凌辱。
“凌千瑶,跳一支脱衣舞为公主取乐。”
我羞愤难堪:“庄庭文,你我自幼定亲,我王府好意收留你,你为何要如此恩将仇报?”
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蛇,向我吐着信子。
“摄政王谋逆,残害忠良,杀父之仇,我岂能容你。”
我被他打断了手脚扔在屋外。
兄长起兵将我救出。
地牢里,庄庭文平静道:“成王败寇,杀了我吧。”
我冷笑:“你是必死的,但是我总要让你死前知道你的杀父仇人到底是谁。”
1
我衣着单薄,跪在地上。
庄庭文居于上座,睥睨我的眼神如淬了冰一样。
往日的柔情连一丝都不存在。
坐在他身旁的正是皇上的长姐凌文兰。
凌文兰看见我先是一愣,然后上下打量着我,随后发出阴恻恻的嘲笑。
“千瑶,没想到我们姐妹相见竟是在这种场合。”
“你怎么变成这副德性,这不是给我们皇家丢脸吗?”
庄庭文端起酒杯敬她,笑着道:“公主此言差矣,如今凌千瑶已不再是皇族贵女,而是官、妓。”
“哦~”
凌文兰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皇上已经把二叔赐死了。”
听到“赐死”二字,我想到了父王和母妃,心如刀割。
“凌千瑶?”
我的心跟着一颤。
庄庭文目光冷炙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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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素来善舞,去跳一支脱衣舞为公主取乐。”
我的脸涨的通红,鼻子一酸,眼泪掉了下来。
“庄庭文?”
听到我颤声唤他,庄庭文眼睫微颤,幽深的看向我。
“你我自幼定亲,哪怕你家道中落,我父王也从未嫌弃你,依然允诺等你金榜题名就把我许配给你。”
“如今你贵为新科状元,可为何要替皇上策划设下陷阱杀我父王,抄我王府?”
我不明白,曾经在王府谦逊有礼的人为何会恩将仇报。
想到这儿,我胸口就像是挖空了一块被庭外的风雪中肆意吹打。
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若说恩情,又有哪个子民不是受皇上的恩惠呢?”
“我是皇上的臣子,自然要效忠皇上。”
“况且.......”
他话风一转,咬牙切齿道:“摄政王意图谋反,残害忠良,杀我父亲,杀了摄政王乃是为民消灾。”
“你胡说!”
“我父王不会。”
我下意识的大声反驳。
“贱人,竟然敢忤逆未来的驸马爷。”
旁边一个小官把举起酒杯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头上。
鲜血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染红了我的双眼。
还真是忠心护主。
我脱口而出:“走狗!”
“你!”
那人冲上来想要掌掴我。
“啪!”
庄庭文将酒杯狠狠的摔在我的膝前,一粒碎片划过我的脸,火辣辣的疼。
那人吓了一跳,止住脚步不敢再往前。
众人皆是一惊。
庄庭文怒目圆睁的质问我:“你到底是跳还是不跳?”
过去的种种柔情蜜意此刻全部化为恨意。
我倔强的仰起头,恨意在我胸腔内燃烧。
“不跳!”
“不跳?”
庄庭文笑了,却笑的残忍。
上扬的嘴角噙
着一股狠意。
“好呀,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来人,把她给我带上来。”
身后是杂乱的脚步声。
“阿姐!”
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“眠儿?”
我大惊失色。
王府被抄家后,我与妹妹走散,原来竟被庄庭文绑了去。
原本花容月貌的小脸伤痕累累,身上更是衣不蔽体,被糟蹋的不成人样。
她一直是被我们护在手心里长大,哪受过这种羞辱。
我心疼的眼泪止不住的又涌了出来,想要上去抱一抱她,却被身边的侍卫拦住了。
我怒骂:“庄庭文,你个无耻小人,畜生!”
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,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似乎这并非是他的底线。
“无耻?我还有更无耻的。”
“来人!”
一声令下,突然被拖进来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。
“你说这几个乞丐有多久没享受过鱼水之欢了?”
他身体前倾,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散发着残忍的气息。
“不如让我们来一场视觉盛宴吧。”
我瞬间明白了庄庭文的意思。
举座皆是叫好声。
我震惊又不敢相信。
曾经洁净的少年郎竟变的人面兽心。
我不过迟疑的瞬间,那几个乞丐就朝眠儿扑过去。
眠儿的尖叫声刹那间将我惊醒。
“我跳,我跳!”
“不要伤害我妹妹,她还小。”
庄庭文一挥手,乞丐被控制住。
他目光戏谑犀利:“哼,你早该识相。”
我爬向眠儿,将压着她的侍卫推开。
摸着她青紫交加的脸颊安慰道:“有阿姐在,别怕!”
眠儿握住我的手吓得连哭都没了力气。
“阿姐,你别跳,我不怕。”
我摇了摇头:“如今我的身边也
只剩下一个你了,我一定会护好你。”
2
我站在厅堂中央,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,身体止不住颤栗。
我下意识的用攥紧双手,忍受着周围污秽的言论和猥琐的目光。
“啧啧啧!没想到我们千瑶郡主竟也这般丰满婀娜,比那勾栏女还要勾魂摄魄,让人一饱眼福。”
“这女人呀,哪怕出生再高贵她不一样还是女人吗,该有的她都有~”
“他娘的!以前她一副高高在上金尊玉贵的样儿,如今还不是像个妓子一样跪在我们面前,供我们玩乐。”
“什么叫像个妓子,她现在就是妓子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这些为官者朝堂之上有多正义凛然,私下就有多卑鄙下流。
我死死的咬住嘴唇,口中逐渐弥漫开腥甜的味道。
3
往日的舞动是一种享受。
如今的一舞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。
赤脚踏在地板上如同走在刀尖上一般。
“快脱呀!”
“你要跳到什么时候?”
“都跳了一炷香了,连一件都没脱下来呢,玩我们呢。”
“还当自己是郡主呢?在这儿给我玩矜持,你现在就是最下贱的妓子,少跟爷爷我在这儿玩心眼。”
周围的恶毒的催促声不绝于耳。
见状,庄庭文漫不经心的抬手指向眠儿,刚想动一下手指,我慌忙将帔帛脱下扔了出去。
“第一件!”
众人高呼。
“妙,妙!”
“这曼妙的身姿天仙来了也不换,哈哈哈!”
“啧!不知道你在庄大人的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雅俗共赏~”
我猛地停了下来,目瞪口呆的看向庄庭文。
他却置若罔闻垂下目光端起酒杯慢慢的品了一口,然后抬头嘲弄的看着我,深邃的双眸中满是讥讽。
我和他从小就定有婚约,这辈子我认定会嫁给他,
偷尝了禁果与他私自定了终生。
这件事只有我俩知道,他竟然.......
我的身体像是已经被脱光了,正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笑话。
察觉到凌文兰的不快,庄庭文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,以示安抚,语气中满是宠溺。
“过去的事而已,从今往后我只有公主一人。”
“哼!”
凌文兰轻哼一声,生气的将脸撇了过去。
庄庭文一把将她搂了过来,对我命令道:“怎么停了?接着跳!”
从宠溺到嫌恶,变脸变的竟如此之快。
我的身体像是被浸在冰里一样冷,强压下胸口的干呕,木讷的像个木偶般又舞了起来。
披衫从我肩头滑落,露出我光滑粉嫩的肩头,在长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。
“第二件!”
在场的男人皆沸腾起来。
不知道谁扔给我一把铜钱,砸在了我身上。
“小美人儿,爷赏你的!”
“爷也有!”
紧接着各种铜钱、碎银、碎金向我砸来,裸漏的地方被砸出点点青痕迹。
“郡主真是聪明,不用学就无师自通,哈哈。”
“接着脱,脱光了,本大爷赏你一个金元宝。”
“啧!比怡红院的头牌跳的都好。”
当初我如果跟着母妃一起随父王而去。
也不至于沦落如此。
有时候死真的就是一种解脱。
我绝望的松了襦裙的系带。
随着我的转动,襦裙像是一片枯叶翩然落下。
我的身上已然只剩一片肚兜和一条套裤。
“第三件!”
兴奋和高亢的嬉笑里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声。
他们眼冒绿光,如饥寒交迫的恶狼盯着兔子,期待着我的“坦诚相见
”。
耳边是眠儿的哭喊。
“阿姐,快停下,不要跳了,不要跳了。”
我的手慢慢伸向肚兜的系带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我最后的动作。
就连庄庭文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我。
他的眉心皱的厉害,唇瓣用力抿紧,喉结上下翻滚。
就在带子马上就要松开时,突然“砰!”的一声。
我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。
这个声音像极了母亲那天撞棺而死的声音。
我强迫自己慢慢睁开双眼。
眠儿的身体顺着柱子慢慢划落,鲜血与柱身上的红漆融为一体。
只有她头上汩汩涌出的血迹暗示着她的惨烈。
“眠儿!!!”
4
“真是晦气,还不快把这个死人给我拖出去!”
凌文兰紧蹙秀眉,即使用手帕掩住口鼻,仍然掩饰不住她脸上的嫌弃。
眠儿的性命在他们眼里竟然连蝼蚁都不如。
我紧紧抱着她的身体,不允许任何人碰她。
庄庭文恼怒的走过来,掐住我的手腕将我拽了起来。
“凌长瑶,你疯了是不是,居然抱着一个死人。”
“啪!”
我恨的抽了庄庭文一巴掌。
“庄庭文,你狼心狗肺,畜生不如。”
“当初你父亲被斩首示众,你受惊高烧不退,是眠儿帮着我为你洗衣做饭,日夜为你熬药。”
“你难道都忘了吗?”
庄庭文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力道像是要把我掐断一般。
“父亲?”
“你们不配提我父亲?”
“你父王意图架空皇上,诛杀朝廷忠臣,夺权谋逆,我父亲一心效忠皇上,才被你父王诬陷获罪斩首。”
“若不是公主替我求情,只怕我也早已命丧黄泉。”
“你们对我的那些好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,最虚伪、最禽兽不如的莫过于摄
政王!”
我含泪惨笑:“庄庭文,你真是眼瞎心盲。”
当年明明是皇上趁我父王不在京中听信奸臣谗言,才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降罪于庄庭文的父亲。
我父王快马加鞭连夜赶回,才制止了皇帝诛杀庄家满门,救下庄庭文。
凌文兰见我想要说出真相,她慌慌张张的走过来,眉眼间透着心虚。
我刚想说话,就被她一巴掌抽倒在地。
“逆贼之女,事到如今还敢狡辩。”
“摄政王企图谋反,诛杀忠臣,意欲争夺皇位,皇上和庭文等人策划将摄政王一党一举歼灭。”
“逆臣贼子,死有余.......”
“哎吆!”
我奋力爬起来,狠冲,一脑袋将凌文兰顶出去。
身后十几名侍卫一拥而上,将我压跪在地,不得动弹。
“公主!”
庄庭文心疼的将凌文兰拥入怀里,小心查看。
我满腔愤恨。
“先皇驾崩前将当时只有两岁的皇上托付于我父王。”
“这些年我父王不辞劳苦,殚精竭虑,一心效忠,只等皇帝亲政后上交大权,享天伦之乐。”
“却被你们这群蝇营狗苟之人泼了脏水。”
“天理难容!”
庄庭文却起身一脚踹在了我的心窝上。
我被踹飞出十余米远,剧痛难忍。
我吐出一口鲜血。
庄庭文凶神恶煞瞪着我:“贱人,竟敢伤了公主凤体。”
“来人,给我打,往死里打。”
话落,十几名侍卫将我团团围住。
领头的侍卫揪起我的头发,逼我扬起脸。
厚重的巴掌雨点般左右开工,抽打在我脸上,我的脸麻木的没了知觉。
他似乎抽我抽累了,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扔在地上。
随后,几十双拳脚细密的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“咔嚓,咔嚓!”
我的肋骨被踹
断。
手脚也被折断。
鲜血从我嘴里喷涌而出。
眼角的余光看见庄庭文小心翼翼的抱着凌文兰。
耳边是他慌乱的声音。
“快去请太医,快把太医院正请来。”
5
昏迷之际,我被扔在了凌文兰卧房门口。
庄庭文让我跪在此处向凌文兰谢罪。
屋外被黑夜包裹,风雪交加,寒风肆虐。
屋内灯火通明,温暖如春。
我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,身上只着了一件肚兜。
身体早就疼的没了知觉。
鲜血不停的一点一点的从我口中流出,汇成了一片。
也许,我即将命不久矣。
这样也好,不用再看见脏东西污了眼睛。
还可以早日与父王母妃团聚。
我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兄长了,不知他现在境遇如何。
迷蒙间,我看见一个人影匆匆跑了进去。
“庄大人,皇上宣您即刻觐见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凌宵寒起兵造反,叛军已攻下边州,眼下叛军正朝京城这边而来,京城恐怕不保。”
“什么!!!” 6
庄庭文手握匕首抵在我的颈处,挟制着我。
我手脚已被折断,瘫软无力的任他像抓鸡崽一样抓着我。
断了的肋骨疼我呼吸困难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庄庭文:“凌宵寒,要想你妹妹活命的话,给我准备快马放我走。”
兄长眉头紧锁的注视着我,满脸心疼。
从小娇养长大的妹妹哪里受过这种折磨。
握住刀剑的拳头被他攥的“咔哧咔哧”响。
“庄庭文,我劝你最好束手就擒。”
“京城已被我攻下。”
“你的好皇上也已经带着家眷北上逃跑。”
“你的府邸被我团团围住,你插翅难逃。”
“你现在就是个弃子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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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缴械投降,我留你个全尸。”
“若我妹妹死于你手,我一定会将你五马分尸,挖你祖坟,把你祖宗刨出来鞭尸。”
庄庭文咆哮:“住口!”
嘴里的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。
“我父亲在朝几十年,向来唯摄政王马首是瞻,甚至一心想要与你们结为姻亲以期百年交好。”
“可摄政王却为了一己之私谋权篡位杀害忠臣,谋害我父亲。”
“凭什么!”
“凭什么到了最后反而是成全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!”
兄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。
“蠢货!”
“怪不得你爹在世时总是骂你是只只会背书的猪,被人抽鞭子也只知道疼,不知道抽在哪儿。”
“还说我妹妹若嫁与你便是委屈了。”
“所言极是。”
“被人言语蛊惑了,还在这儿义正言辞。”
庄庭文:“什么意思?”
我强忍疼痛,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,有气无力道:“你把耳朵凑过来,我说给你听。”
庄庭文听话的把耳朵凑到我的嘴边。
我一口咬上去,死死咬住不松口,誓要把这只忠奸话儿都分不清的耳朵给咬下来。
“啊啊啊啊!”
庄庭文疼的下意识扔了匕首,捂住耳朵。
可我怎么肯放过他。
兄长一拥而上将庄按在地上。
可即使如此,我依然没松口。
直到我把他的耳朵咬了下来,才抵挡不住虚弱昏死过去。
7
身下是柔软的床铺。
身上盖的是温暖的棉被。
好久都没这么舒服过了。
当我睁开眼睛时,兄长正坐在床前等着我醒来。
见我睁开眼,他欣喜的凑过来:“阿瑶,你醒了?”
“兄长~”
我委屈的想要伸手去摸一摸他。
“嘶~”
>可手脚和身上的剧痛疼让我生出一身冷汗。
“别动!”
兄长心疼的揉了揉我的头发。
“你手脚俱断,肋骨也断了两根,大夫已经给你包扎好了上了药,暂时不能动。”
再次忆起那日侍卫们对我拳打脚踢,死死踩着我的手腕碾压,我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冷吗?”
兄长帮我紧了紧身上盖的棉被。
“兄长,我还能站起来吗?我的手还能用吗?”
我期盼的看着兄长。
可兄长却迟疑了。
我能感觉到他抚摸着我头发的手在用力。
脸上是隐忍的克制。
“阿瑶,你放心,兄长一定遍寻名医为你治病。”
“你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能跑能跳。”
眼泪从我眼尾划落,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但话到嘴边还是变了。
“嗯,阿瑶最信兄长了。”
兄长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手脚筋脉俱断,大罗神仙来了恐怕也治不好了。
这辈子我怕是只能瘫在床上了。
“眠儿她.......”
提到眠儿,兄长泪如雨下。
他哽咽道:“眠儿,眠儿在父王母后身边一定会很开心。”
我们都停止了这个话题。
过了好久。
“阿瑶?”
“嗯?”
凌宵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兄长,有话请讲。”
凌宵寒:“阿瑶,你不会怪我当初没带你一起跑吧?”
我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要是我们一起跑,只怕谁也跑不了,到那时候兄长只有死路一条,而我还是沦为官妓。”
“我只盼着兄长安顿好后能回来接我。”
“兄长果然没有让我失望。”
凌宵寒很是欣慰。
“阿瑶放心,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报。”
“我一定会把凌霄宴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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