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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矜北安笙的小说相思难寄

苏矜北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恍惚间,我听见苏矜北在哭,像极了五年前我们分手那晚。那晚,也是今天一样的雨夜。我站在苏矜北家旁边的拐角,呼啸的北风裹挟着细雨打在身上。电话那头是苏矜北温柔至极的声音:“阿笙,我终于拉到了第一笔投资,很快就能风风光光地娶你了。”“阿笙,你等我。”我缓缓抬头,看着他房间晕出温暖的灯光,心像坠到了底,扯得生疼。我不断地告诉自己,苏矜北的人生已经开始腾飞了。我不该,也不能,凉薄自私地拉着他和我一起下地狱。我忍着哽咽,狠心说出那句:“苏矜北,我们分手吧。”那边呼吸一顿,“为什么?”我听着自己发出冷漠疏离的声音:“苏矜北,你太穷了,我实在是不想再陪你吃苦。”“而且当初也就是一时新鲜,这么久也玩腻了,何必绑在一起。”挂断电话的瞬间,我听见手机里和...

主角:苏矜北安笙   更新:2025-04-30 19:3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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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矜北安笙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苏矜北安笙的小说相思难寄》,由网络作家“苏矜北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恍惚间,我听见苏矜北在哭,像极了五年前我们分手那晚。那晚,也是今天一样的雨夜。我站在苏矜北家旁边的拐角,呼啸的北风裹挟着细雨打在身上。电话那头是苏矜北温柔至极的声音:“阿笙,我终于拉到了第一笔投资,很快就能风风光光地娶你了。”“阿笙,你等我。”我缓缓抬头,看着他房间晕出温暖的灯光,心像坠到了底,扯得生疼。我不断地告诉自己,苏矜北的人生已经开始腾飞了。我不该,也不能,凉薄自私地拉着他和我一起下地狱。我忍着哽咽,狠心说出那句:“苏矜北,我们分手吧。”那边呼吸一顿,“为什么?”我听着自己发出冷漠疏离的声音:“苏矜北,你太穷了,我实在是不想再陪你吃苦。”“而且当初也就是一时新鲜,这么久也玩腻了,何必绑在一起。”挂断电话的瞬间,我听见手机里和...

《苏矜北安笙的小说相思难寄》精彩片段




恍惚间,我听见苏矜北在哭,像极了五年前我们分手那晚。

那晚,也是今天一样的雨夜。

我站在苏矜北家旁边的拐角,呼啸的北风裹挟着细雨打在身上。

电话那头是苏矜北温柔至极的声音:

“阿笙,我终于拉到了第一笔投资,很快就能风风光光地娶你了。”

“阿笙,你等我。”

我缓缓抬头,看着他房间晕出温暖的灯光,心像坠到了底,扯得生疼。

我不断地告诉自己,苏矜北的人生已经开始腾飞了。

我不该,也不能,凉薄自私地拉着他和我一起下地狱。

我忍着哽咽,狠心说出那句:

“苏矜北,我们分手吧。”

那边呼吸一顿,“为什么?”

我听着自己发出冷漠疏离的声音:

“苏矜北,你太穷了,我实在是不想再陪你吃苦。”

“而且当初也就是一时新鲜,这么久也玩腻了,何必绑在一起。”

挂断电话的瞬间,我听见手机里和房间里传出绝望的低泣。

像是困兽隐忍的哀嚎,回荡在窄窄暗暗的小巷子里。

耳边隐约回荡的哭声好像又和那晚的重叠在一起。

似乎在告诉我,过去的五年,是个令人绝望的轮回。

不知什么时候,耳边的哭声已经消失了,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。

我挣扎着睁开厚重的眼皮,对上了一双担忧的眼。

却不是苏矜北。

我扯出一抹笑:“好久不见啊,靳闻舟。”

靳闻舟和我,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。

两家住得近,从小就拿娃娃亲开玩笑。

好在我和靳闻舟都没那个想法,双方家长这才歇了心思。

靳闻舟没好气地指了指自己的胸牌,“我现在是你的主治医生。”

他收起手上的板子,俯下身生气地冲我大骂:

“安笙,五年不见,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?”

“这五年你究竟在干什么?换了电话卡,不告而别,我们想找都找不到你。没到想再次见面是因为你半夜割腕进急诊。”

“安笙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?”

我眼眶红透,泣不成声。

我也想知道,我怎么会变成这样?

靳闻舟脸色一变,认命扯出袖子在我脸上轻轻擦拭。

“安笙,别哭了,我不骂你就是了。”

透过靳闻舟的眼睛,我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自己,一点都不像我。

我扯住靳闻舟的袖子,“靳闻舟,你别擦了,疼死了。”
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
门口传来一声怒吼。

苏矜北将手上刚洗好的苹果往地上重重一摔,一双湿淋淋的手攥上了我的胳膊,冷的我一激灵。

“安笙,你是有多下贱?我才离开没一会,你就迫不及待地和别的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。你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?”

“也是,当初你不就是因为这个,才爬上我的床吗?”

没等苏矜北说完,我抬手甩了他一巴掌,眼眶通红。

忍着身上沁入骨髓的痛,轻声开口:

“苏矜北,你要真觉得我这么不堪,何必救我呢?”

“我曾经拿命爱过你。”

“但从现在开始,我想不再爱你了。”

苏矜北将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攥得更紧,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。

“安笙,你休想!”

“你是我花钱买来的,你的命也属于我!你的爱也属于我!”

我腻味极了,偏过头不去看他。

苏矜北却一把捏住我的脸,逼我直视他,语气残忍:

“我忽然才想起来,昨天你嗜赌成性的哥哥安萧打着我的名号,在赌场输了五百万。”

“你准备怎么还?”




我筋疲力尽地蜷缩在被子里。

身上细密的疼痛令我颤抖不止,我费力地爬起来吞了好几片安眠药。

过了很久我才感觉不那么痛了,昏昏沉沉地做起了梦。

梦里像走马灯一样快速跑过了好多事情。

曾经有些模糊的记忆,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眼前。

我梦到22岁的平安夜,我家还没破产,苏矜北还是那个穷小子。

我们一起在细密的初雪中拥吻,一起交换戒指,互换祝福。

我听见苏矜北在我耳边说:

“祝安笙以后岁岁年年,健康喜乐,我们永远在一起!”

我心里都泛起甜意,可没多久画面一转。

母亲临死前声泪俱下地拉着我的手:

“笙笙,苦了你了孩子,我死了你爸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!”

“出国吧孩子,出国吧,不要再回来了!”

“孩子,万一你以后不幸遗传了我这个病,别告诉你的枕边人,他一定会拿这个把你戳的千疮百孔,就像你爸爸一样!”

我拼命摇头:“妈妈,你坚持下去!我不出国,国外我谁都不认识。”

母亲却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:

“国外有生路啊孩子!相信妈妈,男人都靠不住,男人都靠不住。”

留给我的只有妈妈垂落的手和一的鲜红,还有将人淹没的雨声。

我想伸手留住妈妈,却被人从身后扯住胳膊,是爸爸。

他狰狞着把我送上金主的床。

丝毫不管我在身后绝望的呼喊,决然离去。

一边乐滋滋地将手机上的余额转给债主和滥赌的哥哥。

一边哼着小调横穿马路,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撞飞出去。

我后退两步,浑身发抖,却蓦地撞进苏矜北怀里。

他一反常态,没有对我阴阳怪气,而是抓着我的肩膀,满脸泪水,一遍遍问我:“安笙,你这种冷漠的女人,怎么还活着?”

我猛地从梦中惊醒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
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坠出来淹没在头发里。

外面又下雨了,淅淅沥沥的雨声持续传来,连窗帘都遮挡不住。

自从我母亲去世后,我就开始害怕下雨。

我和苏矜北刚结婚的时候,他还没有现在冷漠。

在他发现我下雨天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的时候。

他嘴上不饶人,手却会将我的两只耳朵都捂牢。

我再也听不见雨声,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,沉稳有力,且安心。

但最近的雨天,他已经很少回来了。

打开手机,这一觉昏昏沉沉,竟睡到了第二天下午。

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,我走进卧室,开始往浴缸里放温水。

浑身又泛起了细密的疼痛,外头的雨声吵得我头痛欲裂。

流动的温水慢慢积攒起来,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引诱我下去。

我慢慢低下身去,忽然身边响起微信的提示音。

一股悚然席卷了全身,我脸色煞白,猛地向后倒退一步。

我心跳得快极了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浑身打着寒颤。

这时手机又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。

不知什么时候加上的姜妤,给我发了一段视频。




苏矜北最穷困潦倒的那年,我和他提了分手。

后来他功成名就,我爸却将我捆得严严实实,送上了他的床。

他放弃家境殷实的未婚妻,和我破镜重圆。

朋友们都说他是我的救赎。

只有我知道,这不过是苏矜北迟来的报复。

他将我拘在鲜有人迹的山顶别墅,严厉管束。

却带着曾经的未婚妻高调出席各种宴会,世人只知姜妤不知我。

生日当天,我给苏矜北打去电话:

“今晚又下雨了,矜北,你要回来吗?”

那头正忙着给姜妤切蛋糕,苏矜北不耐烦的声音穿透过来:

“你能不能别老拿下雨说事,你就自己熬着,还能死了不成?”

后来,我真的死了。

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再梦里问我:

“阿笙,你真的不要我了吗?”

...

人人团圆的平安夜,我却像个街溜子一样到处晃荡。

太久没出门,去哪里都觉得新鲜。

说起来,今天这次机会还是我求了苏矜北很久才换来的。

我俩结婚之后,他像是生怕我跑了一样,给我立门禁。

只要是我回去晚了,他都会冷嘲热讽:

“又出去哪里鬼混了?不会又去找了什么以前的恩客吧?”

我到现在都能想起他当时的眼里的寒光。

只是后来他可能也不想这么生气,于是直接一刀切,给我关家里。

实在有事再去向他申请。

想想我安笙当年叱咤风云,如今却混成这样,属实也是挺惨的。

冬夜的寒风顺着衣领钻进去,冷得我骨头缝都疼。

我缩着脖子顺着房檐下溜达,没留意一个白色的狗腿子差点把我绊倒。

我倒退一步,仔细观察。

是一只萨摩耶,骨瘦如柴,浑身僵直地躺在臭烘烘的垃圾堆里。

看得出此前一段时间应该是食不果腹,不受人待见。

一身泛黄的长毛看不清原来白色的底色,上面还满是小孩子的涂鸦。

任谁看到自家的毛孩子成这个样子,估计都要心疼死。

要是我家麻将......

我叹息一声,准备跨过它往前走,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。

小狗脖子上的铃铛被风吹落下来,与铁质的铭牌发出撞击的轻响。

那个铭牌......

我上前几步,蹲下身,翻开的铭牌上赫然写着麻将两个字。

身后不远是人流如织灯影绰绰,而暗黑的小巷子里却只有寒风穿堂而过,发出呜咽的漫长回响。

这贼老天还真是......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啊......

我沉默良久,忽然长长地叹口气,扯出一个僵硬的笑。

边把麻将往我身上搂边开玩笑:

“麻将啊,这是去哪里玩啦,一身的泥巴,妈妈这就带你洗白白。”

麻将是只成年萨摩耶,从前往我身上扑都有些接不住。

现在倒是可以轻松地抱起来了。

我费力地摸出手机,看着余额页面仅剩的几千块,松了口气。

一路抱着麻将去了最近的宠物店,求着店家给它洗了澡。

好心的店家还给我介绍了靠谱的宠物殡葬店。

我捧着麻将的骨灰,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墓园。

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其中的一座墓,把麻将的骨灰盒放进去。

小小的骨灰盒占不了多少空间,里面正好还够装下一个我。

“麻将啊,你先睡,别怕啊宝宝。”

“你就挨着我,用不了多久,你这不争气的妈就来陪你了。”

我费力地将方形的水泥盖板重新盖回去。

拍了拍身上的灰土,一路和园里左邻右舍打着招呼往外走。

夜有点深了,我捏着没电的手机,缩着脖子进了家门。

还没等放好鞋子,远远地就听见苏矜北愠怒的声音传来:

“这么晚你还知道回来!”

风雨欲来呀。




正如苏矜北所说,是我抢了她的未婚夫。

在和苏矜北分手出国后的第三年,我忍不住偷偷回了国。

没想到刚出机场就被我那个债台高筑的父亲逮到。

他说要把我卖给京市的大老板,不仅能为他填平债务,还能为他那滥赌成性的儿子留下些挥霍的资本。

我抵死不从,他却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,捆得结结实实送入房间。

还不忘嘱咐我不要学我那个不识好歹的妈,一点用处也没有就死了。

他嘴里不识好歹的女人,为他付出了一生,癌症晚期还被他的债主们逼上门来,最后受尽欺辱而死。

那个雨夜,那抹决然的身影和满地的血色,我永远也忘不了。

我奋力挣扎着,却只能看着他绝情的背影消失在门后。

我怎么也不会想到,在我最狼狈的时候,推开这扇门的人,是苏矜北。

他从我爸手里买下了我,成为了我的雇主......

关门的声音将我猛地从杂乱的思绪中带离出来。

我望向墙上的钟,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。

之前紧张地抱着姜妤出门的苏矜北,如今醉醺醺地站在我面前。

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,紧紧抱住。

脑袋搁在我的颈窝里,像五年前一样冲我撒娇:

“老婆,你为什么老是想离开我?是我不够好吗?”

“我现在有钱了,我可以花钱买你回来。”

刚抚在他背上的手微微僵住。

我苦笑一声,苏矜北酒醉时说的话都像在侮辱我。

我们如此环抱着对方,像极了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。

我忍不住想再凑上去亲亲他,却对上了一双逐渐清明的眼睛。

我亲眼看着那双眼睛里浓浓的眷恋被深深的厌恶取代。

他猛地推开我,一开口就是熟悉的嘲讽:

“安笙,你是有多爱我?我都这么厌恶你了,你还要凑上来亲我?”

“这次又想卖多少?”

不知道是不是训练有素了,我的心不再尖锐地疼痛。

我僵着嘴扯开一抹笑,平静的语气像在说什么云淡风轻的事情:

“你怎么知道我缺钱?这么了解我啊?”

我攀着他的裤腿站起来,一脸讨好:“不多不多,一百万就行!”

不知道是我的表情还是我的话又刺激到了苏矜北。

他气急败坏地看着我,咬牙切齿:

“你还真为了钱?怎么,苏家是饿着你还是渴着你了?”

“再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蓬头垢面,脸色白得像鬼一样!”

他语气顿了顿,眼里闪过一抹担忧,但终究没有把那句关心说出口。

“你现在这样,哪里值100万?我不问你收住宿费就不错了!”

说完气冲冲地摔门而去。

我看着玻璃中倒映出的人影,像是被抽干了生气,和从前鲜活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
是不好看,也确实快死了。

口袋里的检查报告被我捏的咯吱作响,医生的嘱咐还回荡在我耳边:

安小姐,这次比上次检查,病情更加严重了。想必你自己也感受到了,后续你会更痛苦。所以我还是建议你,如果有条件还是用一下那个新药,虽然贵了点,三次100万,但好歹能减轻你的痛苦。

我低着头嗤笑一声,突然有些好奇。

苏矜北,要是你知道这些钱是用来干什么的。

你会是,什么表情?




人生总是这样。

你以为你已经走到谷底,却没想到只是山腰。

我笑到眼泪都出来,连眸子都是灰暗的。

“苏矜北,那你想怎么办呢?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......”

靳闻舟看不下去了,皱着眉开口:

“苏矜北,你怎么能这么说话,你要逼死她吗?”

“不就是五百万,我帮笙笙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,就被苏矜北暴怒的声音打断:

“靳闻舟,你闭嘴!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就非要这么贱来插足别人的婚姻吗?”

“来人!把他给我丢出去!”

门外应声出现三个保镖,将不断挣扎的靳闻舟强行架出去。

在靳闻舟出去之后,苏矜北好像又恢复了理智。

他靠坐在椅背上,两腿交叠,上位者的姿态十足。

“安笙,给你两个选项。”

“要么你从此和靳闻舟断了关系,我们恢复从前的相处模式,继续好好过日子。”

“要么你给我卖身抵债,还完欠款我再不会管你。”

我听完冷笑不止,果断开口:“我选第二种。”

苏矜北猛地站起身,目光阴沉地盯着我:
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重新选一次。”

不等他说完,我再次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选项:

“我选第二种。”

苏矜北恨恨地盯着我,目光似乎要在我心口烧个洞。

“安笙,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贱啊。”

“看来你已经好了,那不如早点开始还债吧。”

乌泱泱的保镖依次进来,将小小的病房站满。

“何必劳烦他们。”

我平静将输血的针管闸门关闭,快速抽出手上扎着的针头。

不去管滴血的手背,我站起身,冷冷开口:“走吧。”

我被苏矜北一路扯着手臂,拖上车,再下车拖到卧室。

他步子快极了,我浑身无力,只能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。

他将我压在床上,带着满满的怒气,发泄般地和我耳鬓厮磨。

他将我的手压在头顶,吻到哪里我就痛到哪里。

我只能被迫跟着他浮浮沉沉,明明是火热的两具躯体紧紧相贴,我却冷得发抖。

事毕后,我们背靠背缩踞在床的两端,沉默无言。

最近很奇怪,窗外的雨总是没完没了地下,厚重的窗帘都遮不住雨声。

我头疼得厉害,于是爬起身从抽屉里翻出安眠药吃了几粒。

想了想,又拿起另一瓶药,倒出几粒。

“你在吃什么药?”

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我一抖,我闭了闭眼,将手上的药吃下去。

这才轻描淡写地开口:

“维生素而已,早点睡吧。”

我慢慢躺回去,闭上眼睛。

身边的床忽然一轻,苏矜北起身,脚步声绕过床位走到了抽屉前。

在他拉开抽屉前,我睁开眼将抽屉骤然抵住。

我唇角微勾,一开口嘲讽的意味扑面而来:

“苏老板,我们就扮演好欠款人和债主的关系不好吗?何必要这么演绎情深呢?难不成,苏老板是爱上我了?”

他将手慢慢收回来,轻嗤一声,随后转身捞起衣服就往外走。

“安笙,你这种女人,真是没有心。”

大门被苏矜北关得山响,我脱力倒在床上,手盖住濡湿的眼睛。

苏矜北,你说得对,我已经没有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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