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风苏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沈如风苏云锦的小说一见钟情,我和世子天生一对》,由网络作家“秦予象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苏云锦当即羞赧躲避。“待我回府,再备份谢礼送上门。”“本世子做好事从不招摇,不要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谢礼。再者说,你以苏家大小姐的名义堂而皇之地谢本世子,教别人看了怎么想?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我的私情?”沈如风几句话说的苏云锦彻底下不来台。她一味偏头躲避。沈如风极有耐心地逼近。“我不要苏家大小姐对平信侯府世子的谢礼,就想要苏氏云锦亲我沈如风一下。”低磁的嗓音诚挚深情,如春日细雨,淅淅沥沥地融入心尖。苏云锦心跳不由乱了几分。瞥了眼佟元。沈如风眉眼微动,了然吩咐:“本世子饿了,佟元,你赶紧去做饭。”“是!”佟元压着笑,迅速闪出房间。眼看房门重新关上,沈如风刚要满意回头,一记轻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他的脸上。冷香袭来。就听见道清冷低声萦上耳畔。“多谢...
《沈如风苏云锦的小说一见钟情,我和世子天生一对》精彩片段
苏云锦当即羞赧躲避。
“待我回府,再备份谢礼送上门。”
“本世子做好事从不招摇,不要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谢礼。再者说,你以苏家大小姐的名义堂而皇之地谢本世子,教别人看了怎么想?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我的私情?”
沈如风几句话说的苏云锦彻底下不来台。
她一味偏头躲避。
沈如风极有耐心地逼近。
“我不要苏家大小姐对平信侯府世子的谢礼,就想要苏氏云锦亲我沈如风一下。”
低磁的嗓音诚挚深情,如春日细雨,淅淅沥沥地融入心尖。
苏云锦心跳不由乱了几分。
瞥了眼佟元。
沈如风眉眼微动,了然吩咐:“本世子饿了,佟元,你赶紧去做饭。”
“是!”
佟元压着笑,迅速闪出房间。
眼看房门重新关上,沈如风刚要满意回头,一记轻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冷香袭来。
就听见道清冷低声萦上耳畔。
“多谢。”
沈如风怔在原地。
多情的狐狸眼中眸光颤动,似看见了春花烂漫,亮若星辰。
待他回头。
苏云锦已经回到了屏风后更衣。
隔着兰香秀屏。
窈窕身姿影影绰绰。
撩动人心。
沈如风凝望着,一时失了神,完全沉浸在她带来的酥麻涟漪,唇角不自觉地深深翘起。
屏风内。
苏云锦悄然看向半歪在软榻上的风流之人。
念及适才偷亲的举动。
指尖仍随着狂乱的心跳微微颤动。
羞了满颊。
*
用过早饭后,佟元忽然来报。
“公主派人来邀世子过府赴宴,为昨日知府冲撞世子一事,欲让知府今夜亲自向世子赔礼道歉。”
“公主还特意嘱托,一定要带上昨夜与世子同在的女子。”
闻听,品茗的苏云锦微顿。
特意强调带她做什么?
挨着她躺在软榻上的沈如风轻笑了声,戏谑地放下手中杂书,半撑起上半身。
“你的尸首都浮出了水面,这李浔还不死心。”
苏云锦放下茶盏:“那你去么?”
“为何不去?”沈如风抖了抖袖子坐起身,“本世子最爱赴鸿门宴了。”
果然。
他又要去寻刺激。
苏云锦顿时忐忑不已。
此番相邀,李浔定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,她只要去就是自投罗网,想要全身而退定是难于登天。
只这么一想,她便已紧张的心如擂鼓。
谁知,沈如风却说:“你就不必去了。”
苏云锦诧异。
沈如风狡黠勾唇。
“本世子哪儿能凡事都让他们如了愿?他们想让你去,本世子就偏不带你去!”
真是恰到好处的叛逆。
苏云锦松了口气。
“今夜我还不知何时才回来,你一个人在家定是无趣的很,我让碧莲和花姑回来陪你如何?”
那她还要多防备两个人。
苏云锦摇头婉拒。
“不用,我一个人反倒自在。”
“那便依你。”
沈如风应着,又恋恋不舍地搂住她的腰身,将脑袋搁在她的腿上来回蹭昵轻哼。
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早点回来陪你睡觉的。”
苏云锦蹙眉推他:“不必!”
最好是今晚别回来!
*
沈如风磨磨唧唧收拾好,捱到了天色渐暗,快要过了约定的时辰,这才不紧不慢地跟苏云锦道别。
佟元从内拴上院门。
这才飞过院墙,坐到了马车前面,提缰甩鞭,驾车而去。
马车声辘辘渐远。
几道黑影从暗处丛木里悄然露身,打量四周后,盯上了眼前这个孤零零伫立在半山腰的别院。
手中大刀寒光闪烁。
华灯初上。
平信侯府的马车停在知府府门外,沈如风噙着笑下了马车,步伐倦懒地随管家郭心跨门穿廊。
“你到底是图我的人,还是我的身子?”
苏云锦气急败坏。
沈如风只是轻轻垂眸。
墨色翻涌的眼底竟是难得的认真,低磁的嗓音染着几分极尽克制的哑。
“你和你的身子,总得有一个离不开我才行。”
?
苏云锦深觉不可理喻。
沈如风又笑着保证。
“我有分寸,绝不耽误你回苏家。你要是不放心,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,就是你的乐趣要少些了……”
他越说越详细。
苏云锦都不敢再听。
怕一个冲动就跟他闹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。
果然,一直以来她选择远离沈如风,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!
苏云锦的手紧攥成拳。
纤细的青筋浮动。
几番挣扎后,她认命地阖上眸。
“若你失言半分,我定会与你同归于尽!”
见她如预料中答应,沈如风却无半点欣然之色,狐狸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明说的黯然与苦涩。
下瞬,又流光溢彩起来。
“大丈夫一言既出决不食言。”
“倒是你,不会事后倒打一耙吧?诬赖本世子强抢民女囚禁你,本世子可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。”
天底下没人比他更会强人所难了!
苏云锦气结。
沙哑的嗓音无比冷淡。
“不会!”
“那就好。”
沈如风满意地勾了勾唇,凝望着她的眸在静默中深了几许,假作挑/逗般将她揉进怀里。
怀里的人意外的没挣扎。
沈如风错愕了下。
压抑的情愫在她的纵容里疯了般肆意生长,他垂下眸尽力克制,大掌却不受控地将人一遍遍揉进骨子里。
如梦中那般。
这些年,他时常梦见苏云锦。
梦里,她总是不急不缓地游走于商市宴会之中,簇拥在人群里,却又始终清冷疏离的仿佛是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那双凤眼冷淡又精明,或喜或嗔皆不达眼底。
她如同一只陶塑。
只有完美且冰冷的躯壳。
与那些虚伪之人无异。
然而,每当他做出离经叛道之举时,她分神投来的一眼又是那般的与众不同。
没有鄙夷没有嗤笑。
是迷茫是不解是心疼是艳羡,是能刹那间摄取他心魄的真实的火热。
视线交汇的瞬间。
纵使相隔人海,他亦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在与他的相交相合,指引着他们紧密相拥。
他将她紧紧揉进怀里。
灵魂突破了躯壳。
与她融为一体。
沈如风的手臂越收越紧,馥郁的气息将她密不透风的包裹。
苏云锦忍不住挣扎了下,扬起细颈寻求更多的空气,也让沈如风得以更近一步。
胸膛相贴。
完全不同的两个体温隔着衣料一点点交融,达不到干柴烈火的热烈,却深沉的让人欲罢不能。
胸腔下的心跳急促而清晰。
苏云锦一时竟分不清是他的,还是自己的,不受控制地在他沉乱的呼吸里逐渐失了神。
忽然,马车驶入土路崎岖的城外,车身猛地一晃。
苏云锦倏地清醒。
深深暗吸了一口气,压下莫名的情动。
逢场作戏而已。
当不得真。
“沈如风……你身上太香了,我透不过气。”
清冷干哑的嗓音犹如一盆冷水,浇的沈如风浑身僵了下。
沈如风被迫从失控的情愫里回神,将信将疑地松开了她,坐远了些闻衣袖上的味道。
“胡说,还没你身上的脂粉香。”
他身上的香气确实馥郁。
却是好闻的。
苏云锦只是想让他离自己远些才这般说了。
见他嘴上虽反驳却当了真,紧皱着眉头如三岁小儿一般纯真好骗,苏云锦忍俊不禁。
然而,唇角刚翘起,沈如风就凑到她的颈间,闭着眼品嗅了下,餍足地低喃出声。
“你的确实清冷淡雅些。”
温热的呼吸随着说话落在她敏感的颈侧,酥麻之感忽然蔓延。
苏云锦的眼睫不自然地颤了颤。
清浅似无的窃笑凝在唇角。
等他若有所思地远离,眼睫这才松了口气般轻颤了几下,重归正常的频率。
苏云锦偷瞥了眼还懒歪在对面发愁的人,假装漫不经心地侧身,撩开车窗小帘,看向漆黑的外面。
在沈如风看不到的角落。
轻轻翘起了唇角。
*
马车刚停稳,苏云锦就戴上帷帽,先一步下车,也不等沈如风跟上,径直推开了面前的小门。
跨过小门时,她明显感觉到有几双眼睛在偷窥。
等她看去。
那边的暗处传来细微的窸窣声,偷窥的人不见了。
苏云锦轻轻蹙了下眉。
这里果然是传闻中的那个地方!
也是出门时她才发现,沈如风带她暂住的不是平信侯府,而是他在城外的别院。
她曾听人说过。
沈如风有个藏娇的金屋别院。
里面收养了不少女人。
今日她未看见半个女人的身影,便不曾想到这事。
眼下大概能确定,这里就是那个别院,那些女人只是藏了起来没让她看见罢了。
苏云锦不想对此深究。
她只是借住几日,养好身子就回去了,此后不会再和沈如风纠缠,更不会踏足此处。
回到小院。
屋内暖香浮动,已经备好了热乎乎的洗澡水和干净的衣裳,却不见伺候的下人。
苏云锦回头不见沈如风,安心地关上了房门。
沐浴罢,她抹了舒痕膏,熄了灯烛,放下床帐,外头才传来人声。
“姑娘,我们来收浴水。”
无需她回应,房门便被人推开,隐约有三四人轻手轻脚地绕了进来。
隔着床帐。
苏云锦到底没忍住好奇。
“我还以为这别院除了你们世子身边的随侍再无别人,原来不是。你们都是这样伺候来这儿的姑娘吗?”
外面静了瞬。
响起轻微的打闹声。
好似有人被她的话逗笑了,又被其他人娇嗔提醒。
散漫无形的没有一点规矩。
这儿不是平信侯府,都是沈如风不知从哪儿收来的女子,不守所谓的侯府规矩也是正常。
那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?
苏云锦不解。
就听外头响起道愉悦的细嗓。
“您是我们伺候的头一个,世子说您是神女下凡,轻易不能示面,叫我们都躲着点,别冲撞了您。这不,看您睡了,我等这才敢进来收拾。”
原来是怕她暴露身份,才特意如此吩咐的么?
他倒是贴心。
苏云锦眸光晦涩地侧了侧身,默默将柔软的香衾拢入怀中。
又听外面人小声说:“好了么?快点,世子来了。”
沈如风来了?
还以为他今夜不来了!
苏云锦不由紧张地坐起身,闻听下人们退出了房间,忙又掀开床帐下床,套上他们准备好的干净衣裙。
“大晚上的还要出去?”
身后蓦然响起玩味的嗓音。
换了衣衫的沈如风懒懒地往屏风上一靠,细长的狐狸眼将她上下打量。
苏云锦被他看的心慌。
防备地拢了拢穿至一半的衣裳。
“我还不困,想出去转转。”
“外面怪冷的,雪又下大了,还是早点睡吧。”
沈如风跨步上前,一个弯身将她打横抱起,两步到了床边,将人压入软榻之中。
苏云锦低呼了半声,试图推拒。
“今日太累了,容我歇歇。”
“累的是我,我都没叫歇,你歇什么?”
沈如风轻笑了下。
手指勾住她的衣带。
“大小姐的丧事自有苏家操持,就不劳烦驸马了!免得让安平公主误会,惹了公主生气。”
紫荆清丽的嗓音犹如一把锐剑。
刺破他恶臭的虚伪。
李浔拧眉。
冰冷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。
紫荆身量不高,一身的傲骨却有七八尺,挺肩而立,一时间竟与苏云锦有七八分相似,尤其是那双精明冷傲的眼睛!
不愧是苏云锦带出来的人!
果真该死!
要不是那个武伯世子多事,他早就除掉了这个死丫头!
李浔眼底闪过一抹杀意。
近旁的苏言商察觉。
立马出声警告。
“紫荆!你这说的什么话?知府大人自小长在苏家,就是我们苏家人,操持苏家事宜名正言顺!你该感激知府大人不计前嫌,愿意在此危难时刻出手,撑起苏家!”
紫荆一板一眼道:“驸马不姓苏,如今也不再是苏家的姑爷,苏家哪儿敢高攀驸马?”
“紫荆!”喜鹊啧声跑到她面前,拽住了她胳膊,“你别乱说话!知府大人怎么不是苏家姑爷?他都娶了我们小姐了!”
众人的目光瞬间落在了陪站在李浔身旁的苏明月身上。
苏明月不着痕迹地侧头颔首。
让人看不清情绪。
见李浔没反驳,苏言商心里大致有了底,声音都提高了不少。
“不管怎么说,明月已经嫁给了知府大人,知府大人就是我苏家的姑爷,紫荆你莫要无理取闹!”
“是紫荆无理取闹还是各位急糊涂了?敢叫驸马姑爷,你们莫不是不想要命了!”
清丽的嗓音骤然压低。
“你们不妨问问驸马大人,他可敢自称一句苏家姑爷?”
此话一出。
附和之人皆变了脸。
安平公主才到柳州没多久,其嚣张跋扈已是人尽皆知,那可是沈如风都要敬上几分的厉害人物。
遑论她已经给了苏家下马威。
众人的视线暗戳戳扫向苏明月缠着纱布的双手。
苏明月白了脸。
咬紧下唇,默默将手藏入袖中。
眼见满堂掌柜宗亲被一个丫鬟压的喘不来气,自己也被讽刺了个干净,李浔只觉胸口又积了一团郁气。
恨不能立刻找个由头杀了她!
李浔沉下脸。
含怒瞪向苏言商。
“这就是你们苏家的规矩?让一个丫鬟在此指手画脚,顶撞本府!”
“知府大人息怒。”苏言商忙打圆场,又给紫荆递眼色,“紫荆,还不赶紧向知府大人赔罪!”
喜鹊也忙抓紧她的手臂低声劝。
“紫荆你别胡闹了!知府大人今日是来给我们苏家做主撑腰的,你别惹恼了知府大人,连累了我们整个苏家!”
紫荆眸光微颤。
指甲狠狠掐进掌心,才忍下一口气,礼数周到地朝李浔行礼赔罪。
“紫荆向来心直口快,若有冒犯冲撞之处,紫荆知罪,还望驸马见谅。”
所有人都知要称他为知府大人。
偏偏她一口一个驸马,明里暗里讥讽他是吃软饭的皇家赘婿。
这哪里是赔礼?
分明是挑衅!
李浔怒火更盛。
“难怪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,家不可一日无主。”
“云锦才走了几日,苏家便乱成了如此这般,尊卑不分上下颠倒,再这样下去可还得了?”
“依本府看,苏家不如今日就定出个家主来!”
等苏明月当了家主。
让她第一个就拿这个死丫头开刀!
李浔轻飘飘地瞥了眼苏言商。
苏言商立马道:“是,我等适才也是这么考虑的,正想着去知府府请二小姐回来商议。”
苏云锦气结。
对方已经穿好了鞋子,赌气晃悠去了门外。
很快,外面响起他与佟元的低语。
“事情都办好了?”
“办好了,您猜的没错,知府大人不仅不救,还密令将其除掉。”
苏云锦听的清楚。
不由好奇。
佟元不是去了骊州?
他说的当是骊州知府。
骊州知府……
要除掉谁?
闻听事情与骊州知府有关,苏云锦本不打算继续再听,谁知沈如风突然又提到了他们苏家。
“这苏家掌家的是苏云锦。但苏云锦不在时,她身边的紫荆便是苏家的一把手。李浔想让苏明月顺顺利利的当上苏家家主,必然会除掉紫荆这个最大的绊脚石。”
“紫荆为寻苏云锦,亲自南下至骊州捞人,因此惊动了骊州衙门被抓,此等良机,李浔自然不会放过。”
玩味的话音未落。
房门倏然被人从内打开。
苏云锦只披了件狐裘站在风口,眸光颤动。
“紫荆怎么了?”
沈如风回身,见她不知是紧张的,还是冻的,泛红的指尖竟在微微颤抖,忙将她扶进屋内。
“你别急,紫荆没事。”
佟元跟在后面进屋。
迅速带上房门,将寒气关在外面。
“世子妃不必担忧,属下已受世子之命,暗中寻了骊州武伯府世子相助,由他出面救出了紫荆姑娘。”
“但紫荆姑娘错将一具尸首认作了世子妃,非要与其一同回来,明日才可抵达青州。”
“世子妃放心,眼下紫荆姑娘暂宿武伯府,苏家人也已前去接应,不会再有生命之危。”
闻听一切皆已安排妥当,苏云锦紧紧交叠的双手才终于松开,不等手心里的冷汗慢慢散去,又用力攥紧。
李浔竟心狠到如此地步!
不仅想让她死。
连紫荆都不放过。
她当初真是瞎了眼,竟以为他是个可以托付的良人!
蓦地,一只大掌覆上她指节泛白的手。
“为了个烂人气坏身子不值当,恶有恶报,那个小人自有报应在等着。”
沈如风揉着她的手略一挑眉。
脸上浮现抹薄薄的、近乎恶劣的狡黠,精芒烁动的眼睛分明已经锁定了远在知府府的李浔。
苏云锦怔然看他。
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。
“你昨日为何不明说?派佟元去骊州是为了救紫荆。”
居然还惊动了武伯府世子。
武伯府世子年少时摔断了双腿,自此闭门不出,性格更是阴郁怪僻的让武伯和武伯夫人头疼。
未曾想,沈如风竟还与他有深交。
沈如风吊儿郎当地往后一靠,把玩着她的手指。
“小事一桩解决了就是,何必让你知道了,白白提心吊胆的不得安稳?”
苏云锦将手抽回:“既是小事,你今日又为何故意说出来?”
“不是你说的?对人好又不说,指望谁知道?”沈如风含笑凑近了她,嗓音暧昧,“如何,现下可知我对你有多好了?”
苏云锦不自然地偏转视线。
压下突然而至的悸动。
“云锦多谢世子厚爱。”
“光嘴上说说就行了?”沈如风不乐意地将脸凑到她面前,“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你好歹给点实质的谢礼。”
他的脸近在咫尺。
薄唇上结痂的伤口,以及脖颈上还未淡去的青紫,无不暗示着她要回一份怎样的“大礼”。
苏云锦抿紧唇缝就要拒绝。
“你亲我一口就成。”沈如风忽地用手指点了点脸颊。
站在下方的佟元立马识趣地低下脑袋,嘴角的偷笑却被苏云锦看了真切。
直到苏云锦浑身脱力。
他才辗转放过了她的唇,与她额头相抵。
就着缠绵的喘息低声轻问。
“不生气了?嗯?”
苏云锦瞪了他这个只会发情的无赖一眼,无力道:“接下来几日不许碰我,你我分房睡,我便不计较方才的事。”
沈如风当即皱起了眉头嘀咕:“真是教会了徒弟,饿死了师父。”
?
什么意思?
苏云锦没懂。
右手却被扣紧了几分。
沈如风用鼻尖轻蹭她的,低磁的嗓音酥麻暧昧。
“徒弟到底不如师父,何必退而求其次?你不趁着这几日好好用用我,回去后可是想用没得用的。”
?
苏云锦倏然睁大了凤眼。
这回她听懂了!
这厮真是什么事儿都能扯到这上面来。
苏云锦恼羞错开他的眼神引诱,拧眉挣扎了两下。
手没挣开,人也没挣脱。
她忍无可忍反唇相讥。
“好不好用的,重要的是听话。这天底下又不止你一个男人,我亦非天性爱受人欺负,怎么就非要念着你这个只会强人所难的不可?”
“离了你,我只会过得更自在如意!”
她真是被逼疯了。
只能用最刻薄的话来对付沈如风蛮不讲理的纠缠。
让他消停哪怕一时半刻。
沈如风眼眸微眯。
长睫掩盖下的情绪晦涩难明,扣着她的手无声收紧。
许久,他才冷声开口。
“那我就拭目以待,看你回去后能找个什么样的听话男人!”
“云锦定会亲自登府,将婚帖送到世子手上。”
苏云锦不甘示弱地仰视他。
清冷的凤眸倔强无比。
沈如风下颌肉眼可见的绷紧,他冷嗤着松开了手,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朝外叫了声。
“拿最烈的酒来!”
外面立刻有人应下。
正在整理衣裳的苏云锦怔了下,不由蹙眉。
她喝不得酒。
也闻不得。
沈如风余光轻瞥。
正好落在她的右手。
白皙纤长的手指正捏着袖口,无措地将本就乱褶的衣袖揉搓成一团,纤手与软绸交织纠缠,像枝头颤巍巍的粉白娇花,不经意地撩过心间。
喉间微滚。
沈如风抿了口茶水朝外道:“不用拿进来,本世子走时带走!”
外面再次应下。
苏云锦松了口气。
垂眸迅速整理好衣袖裙裾,余光不由自主地又扫向自顾自用饭的男人。
他跟小鸡叨米似的,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,倦懒的脸上提不起半点兴致,好像满桌的珍馐都没放盐,寡淡地让他难以下口。
也不知是气的。
还是因为没酒提兴。
苏云锦的眸光悄然转回。
沈如风嗜酒,参加宴席无不是喝的酩酊大醉,被随从抬回侯府。
眼下有肉无酒,确实不是他一贯的风格。
说来,这几日也未见他饮过酒。
怕是他本就憋的厉害。
苏云锦心下婉转,淡声道:“你想喝就喝,适量即可,不然我就将你丢在这儿,自己回去。”
沈如风眸光微闪。
毫无生气的狐狸眸再次恢复了精神,眼尾一挑,流光溢彩的如大地回春了般。
他好整以暇地侧身睨她。
“我要是喝起来,可不一定是我先醉,还是你先倒。”
苏云锦慢条斯理地嚼下口中饭菜,淡然道:“那你就将我丢在这儿,自己回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沈如风笑意浓浓,“你要是再被别的男人捡了去,我肠子都得悔青。”
苏云锦斜了他一眼没说话。
垂眼间。
长睫恰好将眼底漾起的淡笑遮掩。
真是好哄的很。
这便又嬉皮笑脸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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