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钻石婚宠!阴鸷指挥官肆撩心尖娇 番外

野马无疆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“早上好夫人。”她端了一盘早餐进来,放到餐厅桌子上,细心地替渝星子整理好餐具。心情颇好的渝星子冲她甜甜一笑:“霍枭呢?”“墨西哥的战利品正在运往合众国总部,指挥官和明一长官需要参加会议,安排好一切。”“不好意思艾丽森,我得先收拾收拾我自己。”渝星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,低头看了眼自己皱皱巴巴的睡衣。霍枭睡觉把他搂地太紧了!好几次她都要被热得醒过来打他。但最后看他睡得那么香,那么沉,终于还是忍住了。“夫人不急,房间里有保温箱。”艾丽森将食物放到保温箱里,随后顺势坐在了渝星子旁边的椅子上。渝星子刷着牙,突然想起昨晚的滑稽场面,忍不住挪到卫生间门口。“艾丽森,你们.....呃.....昨晚......”看着她支支吾吾,组织不好语言的样子,...

主角:冯欢欢霍枭   更新:2025-04-29 16:36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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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欢欢霍枭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钻石婚宠!阴鸷指挥官肆撩心尖娇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野马无疆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早上好夫人。”她端了一盘早餐进来,放到餐厅桌子上,细心地替渝星子整理好餐具。心情颇好的渝星子冲她甜甜一笑:“霍枭呢?”“墨西哥的战利品正在运往合众国总部,指挥官和明一长官需要参加会议,安排好一切。”“不好意思艾丽森,我得先收拾收拾我自己。”渝星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,低头看了眼自己皱皱巴巴的睡衣。霍枭睡觉把他搂地太紧了!好几次她都要被热得醒过来打他。但最后看他睡得那么香,那么沉,终于还是忍住了。“夫人不急,房间里有保温箱。”艾丽森将食物放到保温箱里,随后顺势坐在了渝星子旁边的椅子上。渝星子刷着牙,突然想起昨晚的滑稽场面,忍不住挪到卫生间门口。“艾丽森,你们.....呃.....昨晚......”看着她支支吾吾,组织不好语言的样子,...

《钻石婚宠!阴鸷指挥官肆撩心尖娇 番外》精彩片段


“早上好夫人。”

她端了一盘早餐进来,放到餐厅桌子上,细心地替渝星子整理好餐具。

心情颇好的渝星子冲她甜甜一笑:“霍枭呢?”

“墨西哥的战利品正在运往合众国总部,指挥官和明一长官需要参加会议,安排好一切。”

“不好意思艾丽森,我得先收拾收拾我自己。”渝星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,低头看了眼自己皱皱巴巴的睡衣。

霍枭睡觉把他搂地太紧了!

好几次她都要被热得醒过来打他。

但最后看他睡得那么香,那么沉,终于还是忍住了。

“夫人不急,房间里有保温箱。”

艾丽森将食物放到保温箱里,随后顺势坐在了渝星子旁边的椅子上。

渝星子刷着牙,突然想起昨晚的滑稽场面,忍不住挪到卫生间门口。

“艾丽森,你们.....呃.....昨晚......”

看着她支支吾吾,组织不好语言的样子,艾丽森冷冰冰的脸上扬起一抹淡然的笑:

“夫人无需羞涩。”

“性/爱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,我们雇佣兵更是对其需求甚大。”

渝星子:.......?

“不是啊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。”

渝星子捂着嘴疯狂解释,差点把嘴里的泡沫全吐了出去。

而艾丽森一副“好的,我都了解”的表情和反应,简直让她抓狂,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。

一口气梗在喉咙,渝星子蔫儿蔫儿地把自己扔在椅子上,有气无力地把食物塞进嘴里。

今天是在大溪地的第三天。

齐铭原本计划的是玩五天再回去,但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
好多哥哥姐姐还恐惧着,想立刻返回蜀城。

渝星子心里隐隐担心,走在沙滩上忍不住侧目问道: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。”

艾丽森停下脚步。

“万一他们把你们的身份给说了出去,你们会不会有麻烦呀?”

无论四季,大溪地从来都是阳光灿烂。

此刻,艾丽森冷傲的面孔。像是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子。

在这个问题下,这尊美丽到如雕塑一般的冰美人,居然漾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
淡粉色的唇瓣翕张,语气是满满的嘲弄:

“他们,敢吗?”

渝星子绞尽脑汁,连脚指头都用上了,但最后却只耗费三秒,便得出了答案。

“他们不敢。”

艾丽森笑容淡漠了下去,点头道:“触发条件不能够满足,那后续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。”

不愧是霍枭手下的刀,她身上那股子极其理智的云淡风轻,都和霍枭如出一辙。

没有麻烦那就相安无事。

麻烦来了,那就迅速解决。

总会有出路,不是吗?

渝星子目光肆意朝海上瞟去,望着那一大片肉色,思绪不自觉开始飘远:

“这条路很危险,你为什么会参与到里面去?”

这是个相当简单的问题。

艾丽森想也没想:“为了钱。所有雇佣兵都是。”

“我们不为任何国家而战斗,我们只会为了组织和钱去挥洒鲜血,甚至付出生命。”她的手慢慢抚上腰间的配枪,像在和一个老朋友打招呼。

这把枪的每一处,都被她深深刻在心里。

“夫人,这就是雇佣兵。”

“世界上最穷凶极恶,最嗜钱如命的一群人。”

渝星子完全无法苟同。

仅仅只是一天,她就已经感受到了艾丽森强大的人格魅力。

她不信没有感情的“冷兵器”会让她如此不由自主地想靠近。

这话,恐怕是她说给她自己听的。

在沉默之时,艾丽森主动出声道:“所以,我们这群国际重型通缉犯,主动将自己的身份坦白给别人,是极其危险的事情。”


这还没完,最后又像只大猫,把脸埋在她小小一个手掌间,贪婪地吸,贪婪地蹭。

不仅是手指被这样对待,还有头发,耳朵,脖子......

这么大一只蚊子在周围嗡嗡地飞。

渝星子就算再迷迷糊糊地愣神,也被他扰得清醒了过来,烦躁无比。

在他的魔爪伸下百褶裙,摸上滑腻的大腿时,渝星子忍不住了。

美目瞪圆了,挺翘的鼻子一皱,咬牙切齿地往他手臂上重重一拍:

“请你老实一点好吗?”

霍枭手顿在她的白嫩的腿上,抵住发顶的鼻腔间发出沉沉的轻笑:“我的自控力一向很强,但在你这里,显然失了效。”
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渝星子更生气了。

“怪我喽?又把错推到我这种纯情的国家栋梁身上!你这种人简直太可恶了!!!”

说着,她张牙舞爪地乱动,就要从霍枭身上下去。

小屁股刚从腿上移开,就被他果断地用手给捞了回来,扣住腰肢,按在怀里。

热气喷洒在发顶的旋儿里。

渝星子有种被爱意灌顶的麻意,身体轻轻发颤,却还是强装镇定:

“反正要是把我带坏了,我是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
渝星子是个怂包,放不出什么直击灵魂的狠话。

这样软软的一句,显然毫无攻击力。

霍枭又像吸猫一样,俯首在她毛茸茸的发顶:“我不一样,我愿意被星子带坏。”

“啥?”

他神马意思?被她带坏?!

她可是无敌纯洁单纯老实人,他这个雇佣兵头头配说这句话吗?

.......不对!

渝星子美目突然露出一抹凝重之色。

怎么感觉霍枭这句话,还有另一层含义???

她先悄咪咪地看了眼不为所动,冷漠开车的艾丽森。

随后仰着脖子,转过头看他,用手捂着嘴说:“你....你 ....”

像幼兽叫唤一样,又细又软的声音就这么结巴着。

她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更委婉的词语,去代替处/男这个词。

在霍枭很有耐心的等待下,渝星子涨红了脸,终于和做贼一样,在他耳边快速说:“你不会还是个愣头青吧?”

霍枭眉头一蹙,望着她急于求得真相的脸,很是不解:
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渝星子猛拍脑袋。

她一时之间竟然把他是个美籍华裔的身份给忘了。

这种从小在外的美国佬,哪里能听懂咱们大帝国稍稍复杂的俗语?

渝星子咬着唇瓣,羞赧地红了一张嫩脸儿,嗫嚅好一会儿:

“就是......”

不希望看到她纠结,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霍枭果断抬眸,看向驾驶座的艾丽森:“愣头青是什么意思?”

凛冽的声音放大,染着和渝星子说话时没有的不怒自威。

身为帝国人的艾丽森立马get到,自家指挥官是在和自己说话。

“是帝国的俗语,通常用来形容做事莽撞,缺乏经验,头脑简单的人。”

艾丽森话音一顿。

反应过来的渝星子想去阻止,可没想到艾丽森始终快她一步,在她刚要出声时,将剩下那半截话说了出来。

“还有一种理解,它还可以用来形容性经验为零的男性。”

她的语气平静,毫无语调可言,平淡到像是在说什么很轻松愉快的饭后闲谈。

oh no......

能不这么大声吗?

咱们在一个空间里,讨论你家指挥官是不是处/男,这真的光彩吗?

渝星子双手捂着粉到可怕的娇脸,羞涩往霍枭怀里钻。

“你对我的性/经验很好奇?”

话音刚落,一个和馒头一样软趴趴的拳头就怼在了他的小腹上。


“唉,说到底白煜阳还是太可惜了,提前从大溪地回来,就出了这档子事。”

渝星子听到这个字眼,皱了皱眉:“提前?”

“对啊。”冯欢欢点头:

“就你未婚夫来的那天,他给我和齐铭发了条微信,说是已经坐上了回蜀城的飞机了。”

渝星子捏紧了手里的马蹄莲。

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。

霍枭。

一切安排的这么密不透风吗?

时间到了。

原本安静的人群里突然传出轻微的喧闹。

渝星子和冯欢欢循着声源,同时朝前方望去。

却发现此刻,白宏伯正领着一大群白家人,缓缓走入告别厅。

白宏伯在主持处站定,面色冷静,神态沉稳,的确是和冯欢欢所说的一样,毫无伤心可言。

“抱歉,让各位久等了。还请劳烦各位,移步至庭院右侧的灵堂。”

今天最重要的环节开始了。

很多端着祭品的随从从灵堂退出,让出一条空空荡荡的冷寂大路。

渝星子和冯欢欢两个小辈走在人群的最后面,等待每一位上前慰问家属,放置花朵的人流陆续减少。

直到轮到渝星子。

她长舒了口气,十分沉重地握着那支马蹄莲,一步一步忐忑不安地走到灵牌前。

视线刻意避开上面的照片,渝星子深深地鞠了一躬,将马蹄莲放在堆成小山的花堆里。

一笔勾销,好好安息吧。

退身离开,渝星子面无表情,快速站回到冯欢欢身边。

“我的婚礼推迟了。”

“不是就在我开学前几天吗?为什么?”渝星子的眉头倏地凝起,目光中满是困惑,她很不理解地问:

“因为白煜阳去世了?”

冯欢欢无奈抿嘴,挑了挑眉头:“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因素,但很大原因是我那个未婚夫突然有事儿。”

“能有什么事比订婚还重要?”

冯欢欢暗自翻了个白眼:“说是国外的生意很大很忙,必须要亲自照看。”

说到这儿,冯欢欢满肚子苦水突然滔滔不绝。

就在她拉着渝星子,准备好好道一道这份酸楚时,快要吐到嘴边的话突然戛然而止。

她脸上的表情骤然凝固,双目瞪大,里面充满了震惊。

两人站在最后面。

渝星子也因为身高原因,被前面的人挡住,所以在第一时间没能完全看不清发生了什么。

看冯欢欢这么惊讶,她不禁拉了拉她的手臂,低声嘟嚷:“怎么了?”

没想到冯欢欢梗着脖子,缓缓转过头。

顶着这张目瞪口呆的脸,朝渝星子阴恻恻地来了一句:

“你未婚夫来了。”

“还是被白叔叔和白家大哥请进来的。”

啊???

渝星子唇瓣微张,瞳孔猛地收缩。

又黑又圆的眼珠子跟着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好一会儿,差点就要掉出眼眶。

呼吸突然凝滞在肺里。

她似乎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吞吐。

更巧的是,眼前人影蓦地攒动起来。

刚好为她开辟出了一条十分清晰的视线。

让霍枭那高大壮硕的身体,和冷厉倨傲的脸完完全全地,进入她的视野。

霍枭此刻正站在白宏伯和白峻的中间,被他们恭恭敬敬地簇拥着往前走。

最让渝星子感到窒息的。

是他的手里,居然也拿了一支马蹄莲。

霍枭在灵位前停步。

高傲的头颅居高临下,一点也不肯低。

只有目光冷漠地下垂,轻描淡写地觑了眼竖起的遗像,指节微微松动。

这朵可怜的白色马蹄莲,便重重跌落在花堆最上面。


“我跟你说话呢。”

渝星子很是不满,裹着被子往床边缩,像个蚕蛹一样,气鼓鼓地远离霍枭。

这算什么啊?

以为装没听到,就可以逃避问题吗?

她是铁了心了,绝对不会和霍枭坐一架飞机回去!

看着他一动不动躺在床上,稳如泰山的样子,渝星子气得龇牙咧嘴。

想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气不过,又重新滚了过去,给他一脚。

滚回来,再想走就难了。

霍枭两只手往前一揽,顺利接住这只“作茧自缚”的蚕宝宝,紧紧揽在怀里不要她走。

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发顶,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冽:“我不放心你一个人。”

“什么一个人?我那么多哥哥姐姐不是人吗?”

霍枭又不说话了。

渝星子后知后觉,这才反应过来霍枭的意思。

和她从小一起长大,在同一个学校,同一个班级读书的白煜阳尚且会对她动手,那剩下那群人里也不乏会有这样的人存在。

她咂巴了下干涩的唇瓣,一本正经:“那也不能阴谋论啊,一杆子打死一船人。”

“这不是阴谋论。”

霍枭低声解释:“我在你身边,是杜绝所有潜在风险的最佳方式。”

放你的狗屁.......

跟你一起回去,恐怕会比和哥哥姐姐们回去更危险吧。

作为这些雇佣兵的头头,渝星子不相信这家伙能没有仇家。

不过她不敢说。

因为她现在整个人都锁在了他的怀里。

他低头就能亲到,动手就能摸到,就算把她揉成一个大面团,她都只有哭着嚷嚷的份儿。

渝星子两只手扒拉着下巴处的被子,整个人慢吞吞地往下缩。

直到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,还有下面那颗可爱的泪痣。

声音蒙着被子,软软地飘了出来:“婉.......婉拒了哈。”

总要有点脾气!

就要跟他对着干,就要让他不顺心,就要让他无可奈何。

她才不是欢欢姐说的家庭弟位......

至少她认为不是。

微微下陷的床榻突然一轻。

霍枭突然从床上起来,兀自朝阳台外走。

渝星子亲眼看着他一声不吭,跟耍脾气一样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
眼前的一切,让她猛地愣住。

长睫一开一合,呆呆愣愣地翕动了好几次后,她这才终于反应过来。

“你在跟我闹脾气?!”

“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耍脾气?!!!”

渝星子眼睛一眨,嘴巴一瘪,两颗晃眼的金豆豆就这么在她的呜呜咽咽中,掉了下来。

两条细腿朝空中一踹,却被被子完全束缚在里面,压根儿踹不动。

渝星子满身的气没处撒,只能毫无希望地躺平在床上,嚎啕大哭:

“我讨厌你,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结婚!”

本来干干净净的小脸上,又涂满了水亮亮的泪渍。

她满心的委屈,抽抽搭搭的小模样,难过的得像是被所有人狠狠地欺负了一般。

霍枭正站在阳台处打电话。

刚给艾丽森下打完命令,耳根子后就传来了渝星子大爆发的哭嚎。

不仅让霍枭惊得猛然回头,更是让电话那头的艾丽森顿时从床上弹起,一脚踹开酒店大门,提起枪就往外冲。

“指挥官,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吗?”

艾丽森面色冰冷,边跑边问。

然而手机早就被霍枭随手扔到了地上,没有给到她任何的回应。

渝星子哭得嗓子又哑又疼,但却一点也止不住。

她实在是太伤心了。

人间不值得!!!

面对急匆匆将她搂在怀里的霍枭,眼泪更是噼里啪啦往下流,小猫一样的急喘声,断断续续,像是要断气了一般。


“季初尧?是他吗?是不是他?!”

白煜阳本来阳光青春的脸上布满阴霾,歇斯底里间,可怕到令人毛骨悚然。

渝星子的肩膀被他的手死死箍住,像被两根凿透骨头的钉子焊死在了椰子树上。

她是偷偷跑出来的。

酒店里的其他人正聚在一起玩游戏,压根听不到渝星子每一声被海风带走的呼救。

面对失控的白煜阳,渝星子只能不断暗示着自己,强迫一颗狂跳的心冷静下来:“白煜阳,有话好好说好吗?”

“好好说?”他露出一道自嘲的笑:“你从来就不把我放在眼里,我们之间似乎就没好好说过。”

“对不起,我向你道歉。”

砰!!!

不料这句话又瞬间点燃他敏感的神经。

白煜阳再度暴走,一拳头砸渝星子耳朵旁边的树上:“我不要你的施舍!!!”

“我要你爱我。”

渝星子呆愣地怔住,只以为白煜阳这家伙疯了。

以前在学校,他总是警告所有靠近她的人,赶走了每一个试图与她交朋友的男男女女。

她以为他只是幼稚,单纯讨厌针对她罢了。

却没想到“爱”这个字会从他嘴里冒出来,并且用来连接的人是她。

渝星子的肚子被他的重量压迫。

更加反胃的生理反应,将她的胃折腾得翻江倒海,整个人冷汗直冒,颤抖不已。

“好恶心!!!离我远点!!!”

“救命!救救我!!!”

豆大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。

星子原本白皙的小脸上呈现出一种完全不正常的紫红,像被掐住了脖子,缺氧一般。

“离你远点?”白煜阳咧嘴,猖狂地笑:“在季初尧从澳洲回来之前,我们会彻底在一起。”

话音落下,渝星子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还在往下压。

脑袋凑近,疯狂地寻找着她的唇,手落在腰上,胡乱撕扯着她的纱裙。

“我会娶你的别怕,星子,我会娶你的。”白煜阳低声呢喃,想要安抚住她放弃抵抗。

到这种时刻,渝星子已经顾不上其它,只能使劲抿着嘴,用手推着他的脸,手指往他眼睛里戳。

“霍枭!霍枭!!!”

她叫不出任何其他的什么,身体已经完全屏蔽掉大脑,本能地喊出霍枭的名字。

如此短促而急切的两个字,却不像平日里在下一秒总会得到回应。

这声直触心底的呼唤,却硬生生落在了地上。

渝星子推不开白煜阳,两只手交叠在唇瓣上死死捂住。

被泪水模糊的双眸看到的全是绝望。

就在这时,耳边突然响起无数道刺耳的噪音,由远及近,不断放大从四面八方冲破一切阻拦,直直闯进耳朵。

恐怖的音浪仿佛一只恶兽,携着整个天际的乌云和黑暗席卷而来,像是要将整个世界吞没。

白煜阳自然也注意到了身后惊人的动静,猛地转过头。

在他还没看清楚状况时,一道又快又猛的拳头轰然砸在他的脸上,飘洒的血液和脱落的牙齿甚至赶不上他被击飞的身体。

机械运转声大到足以喧天,海边的动静将酒店内玩耍的众人全都引了出来。

当他们踏出酒店的第一步时,几把黑黝黝的枪口已经架在了他们的周围。

数名身穿黑色贴身背心,体格健硕,明显来自于不同国家的男男女女一脚将他们全踹倒在了地上。

他们虽面孔各异,但每个人的表情却是如出一辙的冷漠,何其淡漠,何其麻木。

周身那杀气凛然的气场重重下压,让本就被踹倒在地上的众人四肢发软。

“你们是谁?!”

齐铭这个莽夫最先挣扎。

从小到大都是他这么对待别人,还没有谁这么对待过他。

大骂着就要从地上站起来教训人。

然而在下一秒,齐铭却猛地僵住,呼吸急促得一发不可收拾,他嘴唇颤抖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
因为微微发热的枪口,正轻轻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。

弥漫在鼻腔间的火药味正告诉着他,这把枪在不久之前曾被使用过。

女人用着不太熟练的中文,如同恶魔一般冷声道:

“再动一下,子弹就会告诉你,我们是谁。”

此刻,冯欢欢微微抬起脑袋,朝海滩上看去。

太阳越来越低,将其消融的海面已经从最初的蓝绿色变为了深沉的幽蓝。

数也数不清的快艇遍布大海,中间那艘硕大的轻型护卫舰,更是让所有的色彩顿时暗了十个度。

这片美丽的海洋,变成了机械炼狱。

降落在沙滩上的直升机,飓风卷起漫天沙粒,在视线受阻的情况下,冯欢欢拼尽全力寻找着渝星子的身影。

终于在这些恶徒包裹的最中心,她看到了那抹极其晃眼的浅绿。

直升机上下来一个身着黑色制服,头戴军帽的男人。

即便隔了很远的距离,在酒店内的众人依然能感受到他强大慑人的压迫感,还有那令人寒毛直竖,脊背发凉的恐惧。

那些拿着枪,将整个海滩中心围住的人,目光全都追随着他的身影,体态端正,眼里是至高无上的崇敬。

因为身体发软,在失去白煜阳钳制后,渝星子便瘫坐在了地上。

她埋着脑袋,双手死死环抱住自己,从冰冷的体温中不断汲取那少得可怜的暖意。

沙粒将脚步声闷在了地里,等到眼前出现一双军靴时,渝星子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站了个人。

搭在肩膀上的葱白指尖轻颤,渝星子不断抽噎,像台生锈的机器,突然被通上电,一点一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。

男人将她整个视线霸道地占满。

这张轮廓分明的脸,深邃冷冽的五官,漆黑到恍如浓稠夜色彻底倾覆的眼睛,还有让她初见时便怕极了的冷酷倨傲.......

囚禁的委屈,在这思念许久的人面前无罪释放。

她的大脑在对抗不了的恐惧里失去思考能力,此刻只剩下满腔满腹的可怜。

渝星子低低的啜泣不断放大,最后竟演变成了旁若无人的嚎哭。

“你怎么才来啊?呜呜呜呜呜。”

男人蹲在她面前,长臂一伸,将小小一个的她紧紧抱在怀里。

她的下巴垫在宽阔可靠的肩膀,身子全趴在他的身上,不断用手捶着他的胸膛:“讨厌你讨厌你!”

霍枭安静承受她所有的情绪,随后侧过脸,贴着她的脑袋,心疼地吻了吻她湿润的鬓角。

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
此刻说着“我来晚了”的他,与她梦里那个说着“一点也不晚”的他逐渐重合在一起。

他总是在说抱歉。

可这些抱歉,全都只说给了她。

只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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