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妍结婚,什么好话都开始说,就好像之前跟着贺初年取笑我的人不是他们一样。
贺初年死在了家里,说是暴病死亡,但我根本不信,江熙从我死后就变成了个疯子,非要把从前我死过的办法,挨个用在贺初年身上。
我在窗外听着贺初年的惨叫,从前那些难以抹平的回忆又一点点浮现。
“我知道昀哲你会回来的,你真的一面都不愿意见我吗?”
我假装没听见江熙的话,沉着脸离开了。
早知今日,又何必当初。
我在家里听着爸妈他们说话,沈妤来回在我们之间传话。
“你还想弹琴吗?
我记得你是可以碰到那家旧钢琴的。”
我一愣,沈妤和爸妈都看过来,她紧张地捏着自己的手指,手足无措说着这是我的梦想,这次刚好有机会刚好让我如愿。
我笑了笑,走过去亲在了她的脸颊。
“好。”
我坐在音乐厅的幕布后,弹着曲子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。
之前江熙不让我弹琴,说贺初年会不高兴,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钢琴了,都快忘了上台是什么感觉了。
台下的观众看不见台上,专心欣赏着音乐,都纷纷鼓掌称好。
我满意地笑笑,和台下的沈妤对视了片刻,弯腰对她行了礼,就好像属于我们的礼堂一样。
如愿看到她修红的脸,我才飘了出去。
江熙站在外面听,她没钱买票进去,爸妈见到她,强忍怒气,白了她一眼转头就走,落魄江小姐的艳照和一些病态的新闻,这几天都传的满城风雨。
“真是倒霉,李昀哲居然娶了这种女人。”
“还以为家里又多厉害,不过就是区区小门小户,还和自己妹夫纠缠。”
有不少人窃窃私语,对着她身上脏污的衣服指指点点,但江熙却只目光沉沉地看着沈妤,一步步靠近。
大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这个疯子要杀了沈妤。
结果等到她和沈妤一步之遥的时候,我看见她掏出一把刀,眼看着就要冲着沈妤捅过去。
“不要!”
我下意识拿手去拦,意外摸到了刀刃,江熙面色一凝,大笑出声:“李昀哲,你果然只为了她才出来,那我们的从前都算什么!”
她双眼赤红,用力喘着粗气。
我脑子一片乱麻,江熙狰狞的表情离我不到一厘米,我几乎都能感到她的呼吸。
我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