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南池北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南枝向暖,恋意绕池间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温以南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南南,南南!”他穿好裤子,赶紧去叫医生,却在出门时狠狠挨了一把掌。池北彻底愣住。“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畜牲!我要和你断绝关系!”这一巴掌终于把池北打醒,他回头看看床上脆弱的温以南一眼,一阵后怕。他在干什么,他到底在干什么!还好,心电监护仪显示,温以南还有心跳。此时有医生拿着文件走进来,“哪位是家属?”池北赶紧站了出来。医生看到病床上的温以南深深叹了口气,又说:“这个事道,真是好人没好报啊。”池北抬起头,猩红的眼睛紧盯着医生:“什么好人没好报,你什么意思?”医生把文件递给他,惋惜地说:“你就是家属吧,这里是遗体捐赠协议书,你先看看。”“医生!”池母想拦却没拦住。池北指着心电监护仪怒吼:“谁死了,你说谁死了!温以南明明还活着!”医生早就...
《南枝向暖,恋意绕池间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“南南,南南!”
他穿好裤子,赶紧去叫医生,却在出门时狠狠挨了一把掌。
池北彻底愣住。
“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畜牲!
我要和你断绝关系!”
这一巴掌终于把池北打醒,他回头看看床上脆弱的温以南一眼,一阵后怕。
他在干什么,他到底在干什么!
还好,心电监护仪显示,温以南还有心跳。
此时有医生拿着文件走进来,“哪位是家属?”
池北赶紧站了出来。
医生看到病床上的温以南深深叹了口气,又说:“这个事道,真是好人没好报啊。”
池北抬起头,猩红的眼睛紧盯着医生:“什么好人没好报,你什么意思?”
医生把文件递给他,惋惜地说:“你就是家属吧,这里是遗体捐赠协议书,你先看看。”
“医生!”
池母想拦却没拦住。
池北指着心电监护仪怒吼:“谁死了,你说谁死了!
温以南明明还活着!”
医生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,尽量心平气和地说:“我只是按照规定,提前和你们沟通。
你还是先看看文件吧,应温以南要求,我们将在她死后取走另一只眼角膜。”
扑通!
池北心脏忽然跳得厉害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:“什么叫......另一只眼角膜?
她不应该有两只眼角膜吗?”
“难道你们作为家属还不知道?”
“温以南早一年前就捐献过右眼眼角膜,前些天又签了遗体捐赠协议,要在死后将左眼眼角膜也捐出去。”
右眼......一年前就捐了右眼眼角膜......一个惊人的猜想在池北脑海里渐渐形成,他的胸口剧烈起伏,嘴唇颤抖着问:“一年前,她的右眼眼角膜,捐给谁了?”
因为温以南是唯一一个完全拒绝治疗,还有捐献遗体的人,医生记得很清楚:“和这次文件上的受捐人一样,叫池北。
池塘的池,北方的北。”
池北如遭雷劈,彻底跌坐在地上。
池北......池北......他不相信,不相信!
一定是重名!
他抢过医生手里的文件,却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份证号。
而手术时间,居然就是他出车祸昏迷的那段时间!
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池母:“妈,这是真的吗?”
池母不敢看他,没有回答。
看来是真的了。
原来,一年前他车祸醒来就能看见,并不是老天垂怜,忽然让他拾得光明。
而是温以南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,把自己的眼角膜移植给了他。
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
是因为爱他吗?
如果爱他,又怎么会在他求婚当天,找一群富二代炮友那样羞辱他?
可如果不爱他,又何必趁他车祸时偷偷把眼角膜移植给他?
还从来没告诉过他?
是因为愧疚?
还有,捐献遗体又是怎么回事,难道她早就不想活了?
脑子里的问题一连串,池北赶紧找医生解答最重要的遗体捐献问题。
只听医生叹了口气说道:“唉,她现在已经是癌症晚期。
不光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,到了这个阶段,耳朵也会经常性失聪,听不见是常有的事。”
“我早就建议她住院治疗,还能多活些日子,但她居然毫不犹豫拒绝了。
说什么......她想在死之前多看看那个叫池北的人,我不理解,这个人对她来说难道比生命还重要?”
池北认真理解着医生的话,原来温以南在最后关头拒绝治疗竟是为了多看看他。
那么,温以南真的还爱着他!
沈倾寒赶紧拉住他的手:“池北,你在说什么?
演什么戏,我们不是刚领完证,举行了婚礼吗?”
“结婚?
就凭你,也配做我池家的少夫人!
你父亲做的事,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道?”
沈倾寒看着池北阴沉的脸,忽然感到深深的恐惧,不停后退。
难道,池北早就知晓,自己的父亲是温以南的杀父仇人?
他接近她,追求她,到现在和她结婚,难道就是为了帮温以南那个贱女人报复她?
不会,她不信,她不信!
她不可能还比不过温以南那个肮脏的浪蹄子!
她赶紧解释:“池北,是不是温以南那个贱人和你说了什么?
她故意在婚礼上勾引我爸,就是为了挑拨离间我们的感情。
你放心,我爸根本看不上她,不会碰她的。”
啪!
又是一个耳光,但这次是池母扇的。
“这一巴掌是我替南南扇的!”
“你不是说,那天池北跳河,是你救了他吗!
还有,刚才我打电话给池北,是不是你接的!”
事情明明已经败露,但沈倾寒确信这些都没有任何证据,所以她不见黄河不死心,拉住池母,竟还想撒谎:“婆婆,是不是温以南也和你说了什么,那天......那天就是我救了池北啊。
还有电话,什么电话,我不知道......那你看这是什么!”
池母拿出手机,上面是一则社会新闻。
视频里,是温以南义无反顾从桥上跳下去救了池北。
“我......我......”沈倾寒看到视频终于无法狡辩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“沈倾寒,你找死!”
只见池北打了个电话,楼下立马就有一群随时待命的保镖涌上来。
他狠狠看向沈倾寒:“来人,收了她的手机,把她带回池家别墅。
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能见她。”
“是!”
保镖立刻围上去将沈倾寒扣住,刚准备下楼,就听见她放声大叫。
“来人啊,救救我,有人要绑架我!”
走廊里人来人往,都好奇地看向这边,甚至有保安走过来询问。
沈倾寒以为自己得救了,像拉住救命稻草一样拉住保安的衣角:“保安大哥,他要绑架我,不,是拐卖我!
你快帮我报警!
带我出去!”
保安一脸正气,刚转过身,就看池北拿出一张红色证件,胸有成竹地笑着说:“我们是合法夫妻,这家事......您就别管了吧?”
保安看到结婚证,觉得自己被耍了,立刻扯走衣角,愤愤离去。
最后的希望破灭,沈倾寒彻底崩溃,可不论她如何哭闹,都没人再看她一眼。
池北扔下那张结婚证,对准照片上沈倾寒的脸狠狠踩下去:“放心,我会让你体会到,什么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沈倾寒很快被带走,池北立刻又回到病房门口,满眼关切地看着温以南。
池母从包里拿出个带血的手机,塞到池北手中:“这是温以南拿到的关于她父母被害的证据,你一定要帮她出这口恶气。”
池北面色沉重,捏紧手机:“我一定会帮她报仇的!
但在此之前,我还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良久,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,池北立马冲进去。
他看到病床上的温以南胸口终于有了微弱起伏,松了口气。
医生拉住池北说:“病人的命暂时保住了,她能撑过来也算是奇迹。
但她的脑癌已是晚期,恐怕也活不了多久。”
池北跪在医生面前,恳求地说:“医生,求你救救她,只要能救她,不管用什么办法,花多少钱,我都愿意。”
医生为难地想了想:“那......我认识国外一个医生,但他脾气古怪,轻易不操刀。
等温以南稳定后,你可以找他试试。”
“好!”
池北激动地走到病床边,轻轻在温以南额头上落下一个吻,温柔地说:“南南,坚持住,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。”
“跟沈倾寒结婚,并非我所愿,但你父母被沈家害死,我不可能坐视不管。
哪怕你不爱我,我也不会忘了你养我的十几年恩情。”
“我本打算和她结婚后转移财产,搞垮沈氏,但现在看来,这些温和的手段,倒是不必了。”
池北叫来池母守在病房,交代好一切便离开医院。
如果温以南最后还是无法活下来,不光他自己,他还要让沈氏和那帮恶人都给温以南陪葬!
“查查沈听阁躲哪儿了,必须赶在警察之前找到他。”
池北打完电话,便抱着泡泡冰冷的身体离开。
“温以南小姐,你确定要放弃治疗,并在死后捐献剩下那只眼角膜吗?”
四面纯白的医生办公室里,温以南决绝开口。
“我确定。”
其实温以南已算幸运,无药可救的脑癌,......
除了钱,她什么都没拿,走时,沈倾寒在她耳边说了个时间地点。
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,泡泡的血在她手上早就干了。
血腥味挥之不散,她闻久了,忽然蹲在路边狂吐。
这时,一辆车停下,有人送来纸和水,轻轻擦拭她的脸颊。
是池北的爸爸妈妈。
池母满眼心疼,泪水不自觉滑下:“楠楠,告诉他真相吧,好吗?”
温以南立刻摇头:“不要,就让他恨我吧,我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。”
一个月?!
池父听了立马要送她去医院,被她拒绝。
“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,我不后悔。”
“只是......”温以南忽然捂着胸口,呼吸不过来一般,深深抽气。
她嘴巴张了又张,可那些字就堵在喉咙里出不来,让人几近窒息。
许久,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恸哭,温以南才终于得救。
她说:“我好疼啊,我浑身的骨头都在疼,我的心都要疼死了......”池母紧紧拥着她,过一会儿,将几近昏厥的温以南带上车,送到一套秘密别墅。
期间,池北给她发去消息,附了张泡泡输液的照片。
“泡泡没死。”
温以南手上的药片洒落一地,她抚摸着屏幕上的金毛泪眼婆娑。
泡泡没死。
她明白,这是池北铺到她脚下的台阶。
可这台阶,她踩不得。
她忍着心痛,哆哆嗦嗦在手机上打完刺眼的几个字。
“它可真是命大,你给我发信息,不会是想把钱要回去吧。”
这次,她等了许久都没再收到池北的回信,她凭着直觉打开池北朋友圈,果然看到那条明晃晃的横杠。
温以南,被删除了。
她颓丧地倒在床上,闭着眼,任由耳边暴鸣轰响,直至什么都听不见。
泪水如线般滑下,她头痛欲裂,散落一地的药片一颗没捡。
像是在故意惩罚自己,温以南咬着牙,承受脑子和心脏传来的钻心疼痛。
她在无声的黑暗里,放弃挣扎,最后痛晕过去。
去赴约那天,温以南特意穿了勾勒魔鬼身材的小妈裙,并戴上安装过针孔摄像头的耳钉。
只是到场时,除了那帮老男人,池北和沈倾寒也在。
看到温以南,在场的老男人都两眼放光。
沈倾寒的父亲朝他们使了个眼色,嘴角浮现一抹淫笑。
“哎,我怎么看小温有点眼熟啊,好像和某位故人有点像。”
温以南面不改色,扭动腰肢,在沈听阁身边落座。
“是吗?
那我十分荣幸。”
沈听阁看她一眼,把手放到她腿上。
池北没抬头,黑着脸,默默给沈倾寒夹菜。
另一个老男人又说:“哎呀,我记起来了!
你母亲是不是叫......叫......”温以南屏住呼吸,可那人最终还是没能记起来。
母亲被轮奸后羞愧自杀,这些杀人犯狂欢后,却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。
她撩了撩耳边碎发,手腕带起一阵香风,闻得沈听阁如痴如醉。
“我母亲叫江南烟。”
“啊,对对对,和你一样,是个美人,是个美人啊。”
饭桌上又是一阵意味不明地哄笑,接着他们挨个儿来给她敬酒。
等温以南身形开始摇晃时,沈倾寒便要离席。
池北低着头,眼神晦暗不明,过一会儿才站起来和各位叔叔告别。
“五天后,就是我和倾寒的婚礼,小辈恭候各位叔叔的大驾光临。”
“我们肯定去!”
“给你带一份大礼!”
温以南假装没听见,脸上笑意未达眼底,不断给自己倒酒。
包间门在身后被缓缓关上,一瞬间,包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看着醉醺醺的温以南。
他们面目贪婪,有的人甚至开始解衬衫纽扣,一个个在外面备受尊敬的长者,此刻却像被下体支配的禽兽。
“多喝点,多喝点啊。”
沈听阁已经快要按捺不住,低下头,在温以南脖子上闻了一口。
“真他妈香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.......”温以南也跟着笑,只是掏出手机,不忘要沈听阁转账:“一百万。”
沈听阁看看她,笑面虎般数了数桌上宾客:“事后,我给你一千万。”
就在这时,房门又忽然被人推开,温以南回头一看,是池北。
她立马换上被打扰的表情,一脸不耐烦。
“女婿,还有什么事啊?”
沈听阁也很不爽,但池北是百亿集团太子爷,连他这个岳父也不敢开罪。
只见池北气喘吁吁,指指温以南:“我来给她送请帖,另外,倾寒要她做伴娘。”
说完他立马将温以南拉起来,“伴娘的事,倾寒要和你交代一下,跟我出来。”
温以南不肯放下酒杯,但沈听阁却要给池北这个面子,他悄悄在温以南屁股上摸了一把,笑着说:“我们等你。”
听完,她这才端着酒杯一饮而尽,跟池北出去。
可外面根本没有沈倾寒,池北一路把她拉到厕所,关进隔间。
“温以南,你怎么贱成这样,难道你忘了,他是杀害你父母的仇人!”
“不仅是他,我查过了,那一桌都是!”
温以南心里无比震惊,池北为什么要查这些,她不要他卷进来!
她故意扯住池北的领带,媚眼如丝:“那又如何,他们给我一千万。”
池北不敢置信:“一千万?
好,我给你一千万,你别回去。”
温以南挑眉,拿出手机:“那你先转。”
池北没有任何考虑,立马转给她,下一秒,温以南就拿唇吻住他,拉出他的衬衫下摆。
“你不是总想和我做吗?
今天我心情好,可以来。”
池北呼吸颤抖,躲了几下没躲开,最后的理智也在温以南的撩拨下烟消云散。
他把温以南压在墙上,失控地深入。
他一边吻着温以南后颈,一边喃喃:“温以南,你爱不爱我,爱不爱我?”
温以南忍住泪水,反手抱住池北的头,情真意切地说:“我爱你,池北。
我只爱你,我永远爱你。”
最后一次,老天,就让她沉沦最后一次。
池北愣住了,激动地问:“真的吗?”
她看向池北的眸水光潋滟,欲说还休。
就在池北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时,温以南忽地笑出来:“宝贝,一千万,你要什么样的,我都能演出来。”
池北听完如遭雷劈,他盯着温以南熟悉的脸庞,愈发觉得陌生。
“我恨你。”
他说。
温以南心脏猛地抽疼,可再疼她也得笑。
恨比爱好,恨总比爱好。
“那池总还继续吗?
一千万,不可能退。”
她再次吻上去,用唇细细描摹过池北的眉眼、鼻子,在心里一遍遍重复。
对不起,池北。
我爱你,我爱你......可池北却猛地推开了她,墙壁撞得她胳膊生疼。
他低着头,泪水顺着鼻梁滑落:“我不需要,你滚吧,五天后,来我的婚礼。”
温以南贴过去,擦掉他的泪水,像曾经那样柔声问:“当伴娘很累的,你给多少钱?”
池北知道她的温柔不过是为了钱,他打掉她的手,出了隔间:“你随便开价,还有,我已经给了你一千万。
今晚,你不能陪他们睡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温以南售后服务很好,仔细擦掉池北嘴上的口红。
她去包间拿包,却在门口听到一阵哄笑。
“柳南烟是个骚货,生出来的女儿也是个浪蹄子,你说温家祖坟是不是埋错地方了?
哈哈哈哈......”另一个人说:“哎呀,我管他呢,老子刚才都要忍不住了。
不过沈总,你真要给她一千万?”
此话说得戏谑,所有人都别有深意地看向沈听阁。
“一千万?
她值吗?
咱们睡了之后拍拍屁股就走,她又能怎么样?
当年她母亲还会自杀,我看她啊,被男人上都习惯了,不会闹起来的。”
说到这,沈听阁拿出手机晃了晃:“不过我还是喜欢女人反抗的样子,越反抗我越兴奋。
当年咱们上江南烟的视频我还留着,光听她的惨叫,我都能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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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以南攥紧拳头,悄悄打开一点门缝,可怎么都看不到沈听阁。
只听里面的人又说:“确实,我也喜欢女人反抗的样子。
当年其他女人看见钱就从了,就江南烟挣扎得最厉害,怪不得她老公后来要找咱们拼命。”
“拼命?
他就是一只蚂蚁,咱们随便就碾死了。
那车祸现场是做得真漂亮,只可惜后面没有机会再重现了。”
沈听阁眼神意味不明:“也许呢?”
其他人立刻懂他什么意思,纷纷举杯:“还是沈总会玩儿啊。”
温以南双腿发软,几乎就要站不住。
她知道,若是她没拿到钱,闹事,沈听阁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付她。
那就是车祸,一场满足他们杀戮欲望的惨烈车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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