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唱摇篮曲哄他入睡。
最近两年倒是好了很多,但他还是很认床。
如果有需要在外面过夜的情况,一定要带上他惯用的小枕头和床单被罩,还有睡衣,不然他就会睡不好。
以往傅言和爷爷奶奶一起出行,我都会提前把东西准备好。
因为一直是我在负责,所以傅平生也不清楚。
距离病房还有一些距离的时候,我就听见了傅言的哭闹声,嗓子都哭哑了。
我本以为阮言也会在,却没想到病房内只有傅平生和傅言。
傅平生看见我后神色一松;“你来了。”
傅言躺在病床上,一张小脸通红,不知道是烧的还是哭的。
我让傅平生把孩子抱起来,快速给病床换上床单被罩和枕头,又给傅言换上了睡衣。
我把傅言抱在怀里,侧躺在他旁边哄他入睡,傅言渐渐安静下来。
他缩在我怀里,小手抓住我的衣角,喊我妈妈。
我摸摸他滚烫的脸,果真是烧糊涂了。
我可不是他妈,我只是他的保姆。
一番折腾后,傅言终于安稳地睡着了。
护士顺利地给他打了针,我和傅平生坐在沙发上休息。
傅平生给我倒了杯水,他揉揉眉心:“抱歉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我摇头:“没事,这是我的工作。”
“以后你们带他出去的时候,带上他的枕头、睡衣和床单被罩就好了。”
傅平生看了我一会儿,问道:“我那天给你的小盒子,你打开看了吗?”
“还没,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?”
我从沙发另一侧的包里拿出小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枚钻戒。
傅平生突然覆上我的手:“昭昭,别离婚好吗?”
5我不知道傅平生和阮言之间发生了什么,才会让他愿意抛下等了 6 年的人,转而向我求婚。
但我很清楚,一定不是因为他有多爱我。
傅平生这个人,自律稳妥得可怕,他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从理智出发权衡利弊后的最佳选择。
不过我也无意探究这背后的动机。
我向来不喜欢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花费心思。
我从他掌心抽出手,把戒指放在了茶几上。
“傅平生,我们只是协议夫妻,如今协议到期,我们也该结束了。”
他坐在我身侧,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,反而自顾自解释道:“昭昭,如果是因为阮言,你可以放心。”
“我和她已经结束了,这次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