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过翁晓静哭得这么伤心,“护士说,她一个多月以前就已经走了,你怎么这么狠心啊?
连告诉都不愿意告诉我吗?
好歹让我见见她最后一面啊。”
从前的我,如果看到她站在寒风里哭,会心疼的给她披上外套,再哄她别哭。
但现在,我的耐心实在没多少了,毫不客气的讥讽说:“是我没告诉你吗?
我妈死的那天,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?
但你在干什么?
你tm在陪那男大服务员玩!
后来我又跟你说过多少次!
哪怕你有一次,自己去求证下,你也不会现在在知道!
你是怎么有脸反过来质问我怎么没告诉你的?!”
翁晓静这人,一向要强,尤其是在自己开了那么大的公司后,就更少哭了。
现在,听了我的话,却哭的更伤心了,手指无措的捏着衣角。
良久,我听见她很小声的哭着说:“我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会那样了。”
“我都会改的,我们复婚、回到以前那样好不好?”
10.“什么?”
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
翁晓静还在小声啜泣:“其实那天我是骗你的,离开了你,我过的一点也不好……小梁隔三岔五的找我要钱,给他练手的子公司被他做的一塌糊涂,现在他自己跑路联系不上了,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给我,家里面,我爸我妈好吃懒做,什么也不做,整日等着人伺候,还不停的催我去相亲,说我是没人要的老姑娘……”我冷笑了声。
我看她爸妈要她找的压根不是女婿,而是能伺候他们的保姆!
连最后的耐心也没了。
我绕开翁晓静,径直进了家门。
任由翁晓静在身后大喊“你以前看见我穿的少,都会给我披衣服的”,我也没回头。
从第二日起,翁晓静就开始经常出现在我公司、家附近。
她打的什么算盘,我一清二楚,因为她以前追我的时候,也是用这样的方法。
她说,这叫温水煮青蛙。
我嗤笑。
那是我乐意,她才能煮得开,我不乐意的时候,她都没法把我弄到锅里。
不管她怎么跟着我,我都不在乎,只每天安排好自己的工作。
直到公司人力部收到小梁投来的简历的那天。
看着简历上“专升本”几个大字,人力部想也没想就把他pass掉了。
还颇为奇怪的问我:“老板您说奇不奇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