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保护对我来说只是困住我的枷锁罢了。”
“我就是临死之前想让你在身边有错吗?
周卿卿你真的铁石心肠。”
他当着我的面砸了一地东西,玻璃割碎他的手指,鲜血不停往外冒。
他好像感受不到痛,就站在那里等我的回复。
夏未眠抓起他的手:“我给你包扎,走我们去医院。”
裴怀冷漠的将她甩开,膝盖摔的青紫几块。
夏未眠向来娇生惯养,从未受过最样的委屈,抱着膝盖低声呜咽起来。
我见犹怜的模样,就连我也有几分动容,可裴怀只觉得她烦躁:“闭嘴。”
呜咽声停止,凌乱的发丝也挡不住她愤恨的目光。
我知道,她和我应该单方面的不死不休了。
宋逾出现打破了僵局:“怀哥,席铭来了……”裴怀看向我苦涩的笑了笑:“很好。
很好。”
不知道谁刺激了他的神经,他走上前打开困住我的枷锁。
他似乎在放狠话:“现在给你两条路,走再也别出现在我身边。”
越说他越觉得委屈,声音越发的小:“留在我身边,求你……”那双眼似乎含着几分真情,但我已经不想去分辨,早在他和夏未眠纠缠不清时,就已经到了尽头。
7我推开门,一场大雪就落了下来。
席铭一把将我抱进怀里:“你没事吧,早知道我就不该乖乖听你的。”
我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我没事席铭。
赵老师呢?”
“一切都好。”
“席铭,我们回家吧。
我想园里的小朋友了。”
我将头埋进席铭怀里,眼泪不争气掉落下来,不为了任何人,只为我自己。
席铭小声说了句: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
媒体对我的身份讨论不绝,不少研究机构开出天价只为了抓我。
席铭将我藏在园里,赶走了一波又一波的记者。
可没几个小时,媒体上铺天盖地关于我的信息都换成了夏未眠出轨裴怀的消息。
还有一个惊天爆料,夏未眠疯了。
我知道是裴怀的手笔,这样自毁名声的事除了他,京都没有人有胆子。
敲门声响起,我放下手机打开门。
宋逾站在门外,我没有理由拒绝他进来。
他将一张卡放在桌上,有些犹豫开口:“怀哥,快不行了,这是他给你的。”
“他……怕你过得不好。”
我将额角的碎发拨到耳后:“我很好。”
他接着问:“他对你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