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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里看花花非花阮南笙宋砚完结版小说

小叶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安乐死前三天,阮南笙去派出所销了户口。当那枚鲜红的章印落下时,她的眼泪也随之落下。从此,这个世界上证明她存在过的唯一证据也没了。安乐死前两天,阮南笙独自一人回了她和宋砚庭的高中。她布满针孔的手一点点抚摸过林荫道上的树,篮球场的网框,教室里的桌椅。恍惚间,她好像又看到了十七岁那年那个满脸青涩的少年。他背着她在林荫道上肆意奔跑,举起她的腰投篮,将她围在课桌间肆意亲吻。她好像又听到那个十七岁的少年俯身在她耳边,一遍遍说着喜欢。安乐死前一天,阮南笙最后一次去公墓祭拜了自己的父母。看着墓碑上两张依偎着的笑脸,她牵强地扯出一抹笑。“爸、妈,再等等我。”“我马上就会来陪你们了。”夕阳西下,阮南笙的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落寞的影子。就在她踏下最后一级台...

主角:阮南笙宋砚   更新:2025-03-02 10:2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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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南笙宋砚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雾里看花花非花阮南笙宋砚完结版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小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安乐死前三天,阮南笙去派出所销了户口。当那枚鲜红的章印落下时,她的眼泪也随之落下。从此,这个世界上证明她存在过的唯一证据也没了。安乐死前两天,阮南笙独自一人回了她和宋砚庭的高中。她布满针孔的手一点点抚摸过林荫道上的树,篮球场的网框,教室里的桌椅。恍惚间,她好像又看到了十七岁那年那个满脸青涩的少年。他背着她在林荫道上肆意奔跑,举起她的腰投篮,将她围在课桌间肆意亲吻。她好像又听到那个十七岁的少年俯身在她耳边,一遍遍说着喜欢。安乐死前一天,阮南笙最后一次去公墓祭拜了自己的父母。看着墓碑上两张依偎着的笑脸,她牵强地扯出一抹笑。“爸、妈,再等等我。”“我马上就会来陪你们了。”夕阳西下,阮南笙的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落寞的影子。就在她踏下最后一级台...

《雾里看花花非花阮南笙宋砚完结版小说》精彩片段




安乐死前三天,阮南笙去派出所销了户口。

当那枚鲜红的章印落下时,她的眼泪也随之落下。

从此,这个世界上证明她存在过的唯一证据也没了。

安乐死前两天,阮南笙独自一人回了她和宋砚庭的高中。

她布满针孔的手一点点抚摸过林荫道上的树,篮球场的网框,教室里的桌椅。

恍惚间,她好像又看到了十七岁那年那个满脸青涩的少年。

他背着她在林荫道上肆意奔跑,举起她的腰投篮,将她围在课桌间肆意亲吻。

她好像又听到那个十七岁的少年俯身在她耳边,一遍遍说着喜欢。

安乐死前一天,阮南笙最后一次去公墓祭拜了自己的父母。

看着墓碑上两张依偎着的笑脸,她牵强地扯出一抹笑。

“爸、妈,再等等我。”

“我马上就会来陪你们了。”

夕阳西下,阮南笙的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落寞的影子。

就在她踏下最后一级台阶时,目光突然定在了某个方向。

目光的尽头,有一男一女两道相依偎的背影。

才分开三天,可饱受病痛折磨的阮南笙已经快记不住宋砚庭的模样了。

她痴痴地望着他,想要把他的模样彻底铭刻在脑海里。

而远处,正带着夏栀晴祭拜父母的宋砚庭也终于注意到了她。

他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了她一眼,就很快收回了目光。

阮南笙的心突然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。她再也呆不下去,转身就要离开。

下一刻,夏栀晴突然叫住了她。

“阮南笙!”

阮南笙停下脚步,不明所以地回头。

一张鲜红的请柬映入她的眼帘,上面紧挨着两个名字。

新娘:夏栀晴。

新郎:宋砚庭。

般配的两个名字,刺得阮南笙眼睛生疼。

好像很久之前,有个人也这么跟她说过,以后结婚写请柬时,要把她的名字写在他前面。

代表着她永远是他第一选择。

耳畔,夏栀晴洋洋得意的声音响起:“砚庭虽然把你赶出宋家,说再也不想看见你,但那都是气话,毕竟哪个主人喜欢佣人带着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家乱搞呢,我已经说过他了,好歹你也在宋家做了几年,明天我和砚庭就要结婚了,希望你能来参加。”

结婚?

阮南笙扯了扯唇,她可能去不了了。

可最后,她什么也没说,只是接过请柬,默默离开。

回医院的路上,她偶然经过当年和宋砚庭住过的出租屋。

当年空荡荡的房间重新亮起了温暖的灯光,窗帘上倒映出两道温馨的身影。

就在她看得入神时,一道年迈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。

“是小阮啊,你都多少年没回来啦,你和当年那个男朋友怎么样了,结婚了吗?”

阮南笙循声望去,看见曾经的房东眼角含笑地看着她。

她也跟着笑了起来:“很好,就要结婚了。”

只是,新娘不是她。

安乐死当天,海城难得是个大晴天。

阮南笙躺在执行安乐死的躺椅上,看着针管里的药剂被一点点推进她的身体里。

渐渐的,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。

在她陷入昏迷的前一秒,搁置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亮起。

屏幕上,久违弹出的黑色头像冒出了一句话:今天我结婚,你什么时候来?

阮南笙想要抬起手,想要拿起手机回复他。

可药效像一条条无形的触手,拼命将她的灵魂往深渊拉去。

她拼命挣扎,却终究敌不过那股力量。

在她永久闭上眼睛的那一刻,眼角落下了一滴泪。

“不来了,宋砚庭。”

“以后……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



阮南笙是被疼醒的。

她费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保姆间。

她摸过手机想看看时间,可手却像有千斤重,怎么也抬不起来。

头脑昏昏沉沉,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,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刀子。

不知道是车祸的后遗症,还是癌症的痛感。

疼痛像一根尖锐的钢针,无情地贯穿她的全身,她蜷缩在床上,咬紧牙关,却依旧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
她艰难的爬下床打开抽屉,想要翻出药来吃。

可不等她拿出药,忽然喉头一甜,她猛的吐出一口血来。

手中的药丸也撒了一地,她捂住自己的胸口,只觉得胸口疼得撕心裂肺。

身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,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接。

电话那端传来宋砚庭的呼吸声,她一时有些恍惚,一如相爱的时候,每次发烧或不舒服时,开始下意识的对着那头撒娇哭出声。

“砚庭……我好疼……”

“好疼……我快要疼死了……”

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,许久后,冰冷刺骨的声音才透过听筒击破她的耳膜。

“阮南笙,这种骗人的戏码,演一次就够了。”

像一桶冰冷的水浇在头上,阮南笙瞬间惊醒。

她看着通话界面上的“宋砚庭”三个字,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
她大口喘着粗气,竭力压制着自己的疼痛,艰难的扯出一抹笑:“没想到你已经不上当了,宋砚庭,看样子,你真的已经不爱我了。”

不爱了很好。

不爱了,多好啊。

此后几天,宋砚庭再也没有回家。

阮南笙蜷缩在冰冷的房间里,像一只被遗弃的猫,瘦骨嶙峋,气息微弱。

她的脸蜡黄得几乎透明,嘴角还残留着未擦干的血迹,眼神空洞得仿佛一潭死水。

她唯一能看见他的途径,就是通过夏栀晴的朋友圈。

那些照片像一把把锋利的刀,狠狠刺进她的心里。

宋砚庭带着夏栀晴去了他们曾经最爱的那家甜品店,照片里,他像以前喂她一样喂夏栀晴吃蛋糕,眼神温柔得让人心碎。

他们去看了流星,夏栀晴依偎在他怀里,而宋砚庭将大衣将她包裹住,含笑抚摸着她的头发。

最刺痛她的,是那张他们在摩天轮上的合照,

宋砚庭说过,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情侣,会一辈子白头偕老。

如今,他和夏栀晴在最高点拍照,他含住她的唇瓣,眼里全是爱意。

阮南笙一遍遍翻看着这些照片,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。

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,砸在屏幕上,模糊了宋砚庭的脸。

这天,夏栀晴回来了。

她推开阮南笙的房门,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瘦骨嶙峋的女人,语气里满是讥诮。

“阮南笙,我知道你在看我的朋友圈。想必你也知道,这些天砚庭有多爱我吧?”

阮南笙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攥紧了被角。

夏栀晴冷笑一声,继续说道:“我和砚庭这些天约会,亲密,上床,所有情侣该做的事,我们都做了个遍,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够深了,可他还是不愿提结婚的事。”

“我百思不得其解,终于在今天找到了答案。”

说到最后,夏栀晴眼底闪过一丝怨恨。她不顾阮南笙的反抗,一把将她拽下床,拖了出去。

阮南笙的身体虚弱得几乎站不稳,可夏栀晴却毫不留情,像拖着一具破布娃娃一样,将她丢进一个昏暗的房间。

“啪!”

刺眼的灯光打开的一瞬间,阮南笙下意识遮住了眼睛。

等她适应了光线,缓缓放下手时,眼前的景象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。




“阮女士,您申请的安乐死已通过,将在一个月后执行,请您在此处签字确认。”

工作人员将一叠厚厚的文件递给面前的女人。

阮南笙的手指微微颤抖,指尖在纸面上停留了几秒,才缓缓签下自己的名字。她的字迹歪歪扭扭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
现在的她瘦削蜡黄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,癌症像一只无形的手,一点一点地抽走了她的生命力。

她不想死得太痛苦,所以选择了安乐死。

刚出去,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
是宋砚庭发来的。

只有短短的六个字:南芜一中,送套。

等阮南笙买好避孕套赶到南芜一中时,一眼便看见校门外停着一辆格格不入的劳斯劳斯。

车子微微震动,隐约传来女人的娇喘和男人低沉的闷哼。

那些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,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,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感觉不到疼。

手中的盒子被她捏得变形,又被她一点点抚平,她走到车旁,将盒子递给从后座车窗里伸出来的那只修长的手。

一如往常那般,她没离开,而是坐进了副驾驶。

后座的场景通过后视镜完完整整地落入她的眼中。

宋砚庭背对着她,西装革履,却压在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,面容清冷,动作疯狂。

被宋砚庭压在身下的女人既欢愉又痛苦的求饶,全身染上情欲的色彩。

“啊……宋总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
宋砚庭冷笑一声,声音低沉而冰冷:“不重点,你怎么尽兴?”

他说完,动作更加激烈。

车子的震动传到前座,阮南笙的身体也跟着颤抖。可她依旧没有移开视线,像是自虐般看着这一切。

直到女人发出一声尖叫,宋砚庭才抽身坐回座位,随手按下车窗。

冷风灌进来,冲散了车内浓郁的欢爱气息。

他点了一支烟,烟雾缭绕中,阮南笙看不清他的脸。

反倒是那个女人注意到了她。

“啊!”女人惊叫一声,躲进宋砚庭怀里,“宋总,您怎么还让佣人上车?快把她赶下去!”

宋砚庭瞥了阮南笙一眼,语气漫不经心:“谁跟你说她是佣人,她是我的初恋,我爱而不得的白月光。”

他吸了一口烟,语气漫不经心,缓缓抬起那根夹着烟右手:“看到这只手了吗?为她出的车祸,三级伤残,这辈子都碰不了方向盘。”

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,可阮南笙的心却像被狠狠攥住,疼得喘不过气。

女人怔了一下,随后窝在他怀里娇笑出声:“宋总,您别开玩笑了,如果她是您的白月光,那您怎么会让她看着我们做这种事啊,该把她捧在手心宠着才是,而且您是什么人物,就算再爱一个女人,也绝不会为她断手的,那得爱到什么地步啊。”

阮南笙低下头,看着掌心被自己掐出的血痕,嘴角扯起一抹苦笑。

是啊,谁会信呢?可他说的是真的。

五年前,京圈太子爷宋砚庭爱上了她这个灰姑娘。

为了她,他甘愿放弃继承权,挤在狭小的出租屋里,和她分一碗泡面。

他为了他们的未来拼命创业,直到那场车祸。

宋父的一巴掌打醒了她。

“你还要把我儿子祸害到什么地步,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,我们宋家花了多少钱才培养出他这么个继承人,可他却为了你去跟别人低三下气求合作,为了给你买戒指应酬喝到胃出血,如今更是为护你出了车祸,连手都差点废了,算我求求你,你放过他吧!”

那天,她在天台上站了一夜,最终选择了离开。

他病好跟她求婚那天,她将玫瑰狠狠砸在他脸上,冷笑着看他:“还是算了吧宋砚庭,你现在已经不是宋家太子爷了,创业也没成功,手更是废了,你一个废人,什么都没有,我凭什么浪费大好年华和你在一起啊?”

她走得决绝,他声声哀求,她却头也不回。

她消失了整整五年,宋砚庭对她也只剩下了恨。

直到两年前,两人再次重逢。

他重掌大权成了宋氏总裁,而她,成了人人可欺的卖酒女。

他动用权势,强行将她绑在身边,逼她看着他与一个又一个女人上床。

而今天,正好是第一百个。

后座,宋砚庭撕下一张支票,随手写下一串零。

“拿着它,去找我的助理,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
女人知道这是他的一贯作风,被他带走的女人,无论多好看,从来都只是上一次床就扔,可她舍不得这样好的男人,红唇含住他的手指,娇声道:“宋总……”

宋砚庭眸色一冷,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:“要么拿钱消失,要么试试留下来的后果。”

他的语气狠辣,女人娇羞的脸刷的变白,连忙穿好衣服狼狈的滚下了车。

宋砚庭也下了车,将平板递到阮南笙面前。

“下一个,接着选。”

为了更好的折磨她,宋砚庭每次换的女人,都会由阮南笙亲自挑选。

阮南笙的心像被刀绞一般,却还是强撑着平静:“我能不选吗?”

别选了好不好?

宋砚庭,我得了癌症,马上就要死了。

我的死,已经是对你最好的报复了。

宋砚庭盯着她,唇角轻扯了下像是嗤笑了声:“不选?你当初给过我选择的机会吗?”

阮南笙张了张嘴,什么也说不出。

宋砚庭将平板砸在她身上。

他唇角含笑,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:“阮南笙,你这种人也会觉得痛苦吗?你是恶人,我也是恶人,既然如此,我们便纠缠一辈子,然后一起下地狱吧。”

劳斯莱斯绝尘而去,阮南笙站在原地,雨水混着泪水从她脸上滑落。

她仰起头,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脸,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“不了,宋砚庭,你一定要好好活着,长命百岁。”

“这一次,我一个人下地狱就够了。”




四周的墙上,全是她和宋砚庭从前的合照!

那些她以为早已被烧掉的日记、情书、照片、礼物……所有和她有关的一切,都被小心翼翼地保存着。

阮南笙的心猛地一颤,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,几乎将她淹没。

明明宋砚庭那么恨她,为什么还要保留这些回忆?

她不敢细想,也不敢乱猜。

她怕他还对她有幻想,可如今的她,已经承受不起他的爱。

“所以呢,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阮南笙抬起头,声音沙哑而疲惫。

夏栀晴走到照片前,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泛黄的相片,轻笑一声:“阮南笙,明明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,可砚庭还是爱着你。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,愿意自己的未婚夫心里装着别人。”

她的声音轻飘飘的,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
“所以,你能不能让他对你彻底死心?”

阮南笙的双手紧紧攥住衣角,指节泛白。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空洞地望着满墙的照片。

许久,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
“好,三天后的晚上,你让他回家一趟。”

三天后,雨夜。

一辆黑色迈巴赫稳稳地停在别墅前。宋砚庭撑着伞,踏上台阶,推开大门。

别墅里漆黑一片,静得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。

自从阮南笙骗了他后,他就不再愿意回这个家,也不愿再看到她的脸。

那张脸一直在提醒他,曾经的深情是多么可笑。

直到今天,夏栀晴突然让他回家一趟,说是有事找他。

宋砚庭这才不得不回来。

可别墅里空无一人。

他以为夏栀晴睡着了,便抬脚朝楼上走去。

就在这时,一道细微的惊呼声从楼上传来。

宋砚庭的脚步猛地顿住。

那声音意味着什么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

他猛地抬头,朝声音来源处看去。半敞开的门里,隐约有两道交缠的身影。

随着他的走近,那些欢爱声越来越清晰。

“好舒服……重点……再重点……”

“小妖精,这么贪吃啊……”

一句句露骨的话,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扇在宋砚庭的脸上。

他大步上前,一脚踹开半掩的房门!

床上纠缠的两人被吓得分开,男人慌乱地翻过窗户逃走。

阮南笙飞快地用被子遮掩住自己,可她锁骨上鲜红的吻痕,依旧被宋砚庭看得一清二楚。

宋砚庭闭上眼,极力压制自己愤怒到悲伤的情绪、

再开口时,便是一副平静的模样,好似刚刚那个,快要失控的人不是他。

“为什么?”

阮南笙,你到底,为什么啊……

阮南笙缩在被子里,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被角。

她扯起一抹嘲讽的笑,声音轻飘飘的:“还能为什么,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,我自然也要快点找到下一张长期饭票。”

“砰!”

不知道是哪个字惹到了宋砚庭,他突然发狂,砸碎了房间里的一切。

椅子、花瓶、相框……所有能砸的东西,都被他狠狠摔在地上。

阮南笙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一把拽起,拖出了别墅。

“轰隆!”

一声惊雷炸响,大雨倾盆而下。

宋砚庭站在台阶上,冷冷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阮南笙,一字一句道:

“阮南笙,滚出我的世界,别让我再见到你!”

他的声音像一把刀,狠狠刺进她的心里。

阮南笙的心仿佛从高处坠落,碎成了千万片,再也无法拼凑回原来的样子。

“砰!”

别墅大门重重关上,隔绝了宋砚庭那张绝情的脸。

她再也看不见他了。

阮南笙绝望地闭上眼睛,任由自己放肆地哭出声。

许久,她麻木地站起身,朝别墅外走去。

直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,才将她的思绪拉回。

“阮小姐,您预约的安乐死将在三天后执行,请您做好准备。”

阮南笙张了张嘴,许久才从喉咙间挤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
还有三天,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阮南笙这个人了。




厨房的动静瞬间引起外面宋砚庭的注意。

他推开门,入目便是倒在地上,双腿被烫得发红的夏栀晴,而阮南笙站在一旁,脸色苍白,手足无措。

宋砚庭的脸色瞬间阴沉,大步跨过去,一把扶起夏栀晴:“怎么回事?”

夏栀晴眼角泛红,委屈地看向他:“砚庭,刚刚你家这个佣人偷你东西,我想阻止,结果她……”

她的话没说完,但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
阮南笙刚要解释,就被宋砚庭猛地推倒在地。

她的头重重撞在橱柜的拐角上,手也摁在了碎片上,鲜血瞬间涌出。

“阮南笙,你就这么爱钱吗?当年为了钱离开,现如今又连偷盗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!”宋砚庭的声音冰冷刺骨,眼神里满是嫌恶。

阮南笙喉咙一紧,好半天都挤不出一个字。

宋砚庭抱起夏栀晴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厨房。

阮南笙蜷缩在地上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
从前的宋砚庭,一眼就能在人群里找到她。哪怕她受一点小伤,他都会紧张得不得了。

可现在,他的眼里只有夏栀晴。

这样也好……至少她死的时候,他不会太难过。

兴许是尝到了甜头,接下来的几天,夏栀晴住在宋家,开始不停的使唤着阮南笙。

不是让阮南笙端茶送水,就是让她给自己洗贴身衣物。

阮南笙知道夏栀晴在宋砚庭心中的地位,所以只能一忍再忍。

这天夏栀晴突然找到了新乐子,逼她一起去商场为自己挑选内衣。

“没办法,这些天砚庭要我要的太狠,内衣都被他撕碎了好几套……”

阮南笙的心像被刀绞一般,却只能强忍着,装作不在意。

夏栀晴挑了几套内衣,走进试衣间。就在阮南笙要替她拉上帘子时,手腕突然被抓住。

“走什么?你刚刚眼睛都快粘到这些内衣上了。”夏栀晴冷笑一声,“既然这么想穿,我就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
阮南笙下意识要拒绝,可夏栀晴已经动手扯她的衣服。

“你要是不穿,我就让人把你扒光!”

无奈之下,阮南笙只能换上内衣。可下一秒,帘子突然被拉开!

整个店里的人目光瞬间落在她身上。

阮南笙的心猛地一沉,慌忙抓起外套想要遮住自己。

可夏栀晴却一把拽住她,将只穿着内衣的她强行拖到走廊上。

“遮什么?这么曼妙的身材,就该让人好好欣赏!”

阮南笙疯狂挣扎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。

“咚!”她被重重摔在地上,周围的行人纷纷围了上来。

那些男人的目光像黏虫一样黏在她身上,让她恶心至极。

“不要……不要看!”她拼命遮掩自己,声音颤抖。

可那些人却变本加厉,甚至开始对她评头论足。

“穿成这样,是来卖的吗?”

“这么干瘪的身材也好意思露出来?”

“不过既然敢卖,那一定很便宜吧?”

夏栀晴勾了勾唇角,声音轻飘飘的:“当然,只要一块钱,随便你们怎么摸她。”

此话一出, 那些男人瞬间蜂拥而上,像恶狼一样扑向她。

阮南笙疯狂地哭着,喊着,可她的声音淹没在嘈杂的人群中,只能任由那群人将她全身都摸了个遍。

就在这时,一道厉喝突然响起:“你们在做什么!”

人群瞬间安静下来,纷纷让出一条路。

宋砚庭站在走廊尽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。

看见他出现,一旁的夏栀晴褪去恶毒的眼神,连忙上前:“砚庭,你们家这个佣人看样子真的很缺钱啊,我好心给她买了套内衣,她却穿着它直接走了出来,说只要给钱,所有男人都可以摸她。”

闻言,宋砚庭额头青筋暴起,眼里闪出一抹既愤怒又夹杂着痛苦的寒光,他的眼神,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捅进阮南笙的心脏,疼得她痛不欲生。

他看着眼前的女人,将外套猛地砸在阮南笙身上,一字一句,几乎咬碎了牙:“阮南笙,你怎么,这么贱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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