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看望她。
岁安跟我聊了很多,说起我们小时候的事情。
我和她是在7岁那年认识的,她性格开朗,像一个小太阳一样。
我性格内敛,安静,很难想象我们两个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。
我比她大几个月,但是她总是像一个姐姐一样保护、温暖着我。
我向往常一样,坐在病床的旁边。
“你作业写完了吗,?
没有耽误你学习的时间吧!”
我摇摇头。
这一天在病房的点滴和我们的交谈中缓缓流逝。
她的病情时好时坏,每一次波动都揪着我的心。
这一天,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她苍白的脸上。
她虚弱地拉住我的手,声音微弱却透着坚定:“你知道吗,我做了个梦,梦到我们一起回到学校,在操场上奔跑,在教室里欢笑。”
我强忍着泪水,微笑着说:“会的,一定会实现的。”
“对了,学校现在怎么样了?”
她看向窗外说。
“学校挺好的,老师和同学都等着你回来,你再不回来,你年级第一的宝座,可要被我抢走了。”
我也看向窗外说道。
“等着,我会抢回来的,我会好起来的。”
她两眼放光的说。
我点点头“嗯”。
第四则2018年4月2日,岁安再一次进入了抢救室。
等我考完试赶到医院的时候,张阿姨满脸疲惫坐在医院外面的走廊的椅子上。
那一刹间,我发现自从岁安生病后,张阿姨身身影变得单薄,仿佛是一根随时会折断的枯枝,不堪一击。
头上也长了几根白头发,在微风吹拂下极为明显。
“张阿姨,岁安怎么样了?”
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问。
“刚抢救过来,现在还躺在里面”。
张阿姨眼睛含着泪水地说。
我通过窗口看见她躺着冰冷的病床上,戴着氧气罩。
奄奄一息,仿佛没有什么活气。
我心中的难过像一阵阵的浪潮,让我无法抵挡。
我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下,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,满心满脑都是岁安虚弱的模样。
每一秒都无比漫长,空气仿佛凝固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不知过了多久,医生走了出来。
我猛地起身,冲过去抓住医生的胳膊,声音颤抖地问:“医生,她怎么样了?”
医生摘下口罩,神色凝重地说:“目前病情暂时稳定,但后续仍需密切观察,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